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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怀疑那些死士是德亲王养的?”建兴帝问。

“儿臣是有这个怀疑,身为亲王不过是一个相好为什么不娶回王府,或者带回京城,而是一直留在绥州?”苏槐沐道:“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你有调查过那个女子么?”建兴帝问。

苏槐沐摇头:“儿臣刚得到消息就来禀告父皇了,儿臣打算这就派人去查。”

建兴帝点头:“这件事也交给你处理了,现在一切都没有定论,所以不要惊动你王叔。”

“父皇放心,儿臣明白。”

“至于郑家的事,就依你吧。”建兴帝觉的有些心力交瘁,挥了挥手。

苏槐沐退了下去,立即就让人去了绥州。

同时也在调查德亲王年轻时的都游历过什么地方,尤其是那些去过多次的地方都得去走一遍。

册立太子的大典苏槐沐决定从简,如今南方水患民不聊生不宜铺张,因为不用怎么准备,所以日期便提前了很多。

苏槐潇看着苏槐沐穿着太子冕服祭祀太庙,心中百感夹杂,但是没关系,苏槐沐的身子撑不了多久,建兴帝立苏槐沐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参加完了苏槐沐的加冕礼,苏槐潇就继续回寺中祈福。

沈家也开粥棚赈济,沈念烟亲自去施粥,努力在民间树立名声。

苏槐沐听说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在意。

苏槐潜回到京城,但那个活捉的死士却在中途找到机会自尽。

这下子便没有了证据,即便有郑国公的证词,但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更别说建兴帝并不想被人知道这种事。

是以苏槐潜这事就被归于暴民。

在太医的救治下,苏槐潜的左腿虽然没有被截肢,但也无法用力,无法正常行走了。

姜淑妃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了,找到了建兴帝哭诉。

姜尚书也一夜间苍老了许多的感觉,虽然苏槐潜赈灾无功,但建兴帝还是出于那么一丝无法向他们揭露真相的愧疚和补偿,而封苏槐潜为瑞亲王。

这也是对苏槐潇的一种打压。

如今三位成年的皇子,只有他品级最低。

这让苏槐潇很是焦虑,沈相劝慰:“如今大皇子已然没了希望,太子体弱或无子嗣,也不一定能撑到那一天,四皇子如今还小,你依然是希望最大的一个。”

“眼下陛下或许是因为郑国公府的事迁怒于你,等事情过去了也就好了,不要仅着眼于现在,目光要放长远。”

“谢岳父指点,是槐潇目光短浅了。”苏槐潇给沈相行了一礼。

李卿棠这段时间在忙着收拾行李,因为要搬入东宫,以后很多事情变不太方便,所以很多事情都得尽快安排。

习素和婉清和竹香都得随她入东宫,那外面的事就得交给殷漩和柳扶桑打理,还有悠然县主可以出入宫中帮她传信。

她倒是不太担心自己的生意,毕竟还有慕家照看,如今又顶着太子妃的头衔,自是没有人敢放肆。

搬入东宫的第一日正巧是苏槐沐的生辰,而李和风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江南道的暴乱已经基本被镇压,大雨也停了,顾子骞正在有序赈灾。

为了庆祝苏槐沐的生辰,还有李和风传来的好消息,李卿棠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

苏槐沐这次的生辰并没有大办,只是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顿晚餐,不过虽然没有大办,但各府还是送来了贺礼。

李卿棠都统计在册,苏槐沐把这事也告诉了建兴帝:“父皇,这些礼物值不少银子,如今赈灾和镇乱都需要银子,儿臣想把这些银子都捐出来。”

“这些都是你的生辰贺礼,你该自己留着,国库里有银子。”建兴帝道。

华贵妃也开口:“你若不喜欢可以送给母妃,母妃刚好觉得未央宫中少了点物件,我瞧那对花瓶就很好。”

建兴帝笑着摇了摇头:“你啊,哪有问儿子要东西的。”

“不问儿子要,那就得问丈夫要了,不若缙郎送我?”华贵妃笑吟吟地看向建兴帝。

建兴帝无奈:“好好好,送你,送你。”

这顿饭吃的倒是其乐融融,等人离开后,苏槐沐抱住了李卿棠:“我的生辰礼物呢?”

李卿棠去拿出了一个木匣:“喏,生辰快乐。”

苏槐沐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个画卷,打开后是一幅佛像,但说是佛像却又觉得这画中佛像的脸很熟悉。

“这是?”

“这是妙色身如来。”李卿棠道:“你还记得那日我们在春风楼喝酒么?”

苏槐沐回忆了一下:“那时你喝多了,你说妙色身如来大概就是我这般模样吧。”

李卿棠脸红了一下,当时她真不该喝酒的,现在想想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就是我按照你的模样画的,我画了很久呢,色都上了好几遍,也是我自己装裱的。”李卿棠道:“这幅画要是挂出去,按照现在的行情怎么也得五千两银子呢。”

苏槐沐把画卷平铺在桌上,环抱住了李卿棠柔软的腰肢:“棠儿,你是不是还有秘密瞒着我?”

李卿棠心中一个咯噔,难道她重生的事情被苏槐沐发现了?

不会吧,她好像没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那些东西也都被她烧了啊。

苏槐沐感觉到了李卿棠身子一瞬的僵硬:“你果然有事瞒着我。”

“我...”李卿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说她是重生回来的,那苏槐沐会信么,会不会把她当做什么妖怪,又或者觉得她靠近他是别有所图?

见到李卿棠这惶恐的模样,苏槐沐舍不得继续逗她:“你其实就是芥弥居士吧。”

李卿棠听到苏槐沐说的是这件事,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你怎么知道的?”

“你就算是师从芥弥居士,但你的画也不可能和他的笔触风格,完全一模一样。”苏槐沐伸出手指着那画上的如来的衣裳:“你说‘芥弥居士’喜欢把画的梵文名字以图形表现隐藏在画中,我还听说你在收集梵文经书,所以我后来便学了一点梵文。”

“这里就是我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