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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夫人请自重 > 第3章 忽有紫气出东方,长生道途阻且长(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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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忽有紫气出东方,长生道途阻且长(4)

乾元帝终是未从王土旺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理国公府东路院,王土旺一身玄色短打,箕踞校场外围抄手游廊之上,拉着王二、刁德义嘀嘀咕咕;

秦煜疴挂帅领命,率一众将士,已赴山东,眼下王土旺麾下魑魇老卒,不过半百之数,想要严密把守偌大理国公府,实捉襟见肘;

然敕造安喜伯府已然竣工,土哥正着手将士卒调往安喜伯府戍守;

一阵窃窃私语,王二、刁德义跟着连连点头,将自家将军叮嘱牢记于心,正说这话,就瞧抄手游廊那头,刘清婉刘夫人领着两婢子,缓步而来;

这三人皆耳目通明、眼观八方的老卒,瞧见刘夫人到来,不约而同停下言语,王土旺则拽着刁德义小臂快速起身;

待刘夫人行至近前,王土旺平淡开口;

“夫人怎得空来前院了?”

对面,刘夫人莹莹屈膝行礼,如桃花般的面庞带着恬静浅笑,言语间蕴着些许俏皮:

“自是有事儿寻老爷商量呢~”

言毕,扭头冲身后二婢女轻轻挥手;

“且去歇息罢,稍待我与老爷商量完,自个回去便是。”

“是,夫人。”婢女轻点头,行礼退下;

见了这般,还愣在原地的刁德义当即就被王二偷摸揪了把肥腚,接着就瞧王二冲着王土旺抱拳拱手道;

“将军,若无他事,俺们就去那头安置了。”

“多唤些弟兄同去,地头摸忖熟悉了,莫叫别个在府里藏了甚劳什子暗道之类的玩意儿。”

“得令!”

抱拳拱手,王二拉住这才反应过来的刁德义,转身离去;

不消片刻,抄手游廊上就只剩王土旺与刘清婉二人;

“夫人,有甚事儿,直言便是。”

虽四下无人,面前又是这有了肌肤之亲的坏人,刘夫人还是有些迟疑,只呢喃着轻声开口;

“老爷,是这般的,眼下十一月了,正挨着年关,往年这年前年后的观景儿,三王四公家的妯娌,总是要寻个时辰串门聚聚的;

去岁开春,老爷在外征战,也不搁家,妾身忧心挂念,又无老爷应允,哪愿、哪敢自作主张将妯娌招家来,前前后后,欠了不少东道。

今岁...便想...想...想求老爷容个便利,让妾身还个东道。”

这软面团子性子真真软腻,明明大咧直说就可,偏唯诺支吾,怯的如那受惊小兔一般;

见她这般,王土旺心头发笑,直寻思若是给她一拳,她必自个躲角落,嘤嘤落泪许久。

不过人到底是需要社交的,成日窝在院中,再好的人都要憋坏,这般倒是他疏忽了。

“嗯~”

一声沉吟,王土旺自不是甚将面皮看的大过天的人,当即扯着粗砾嗓门,开口道歉;

“是某疏忽了!

然东路院到底逼仄,若是女眷相聚,左右不过后头那立锥之地的耍乐地界儿;

这般罢,将汝妯娌皆唤上,就在安喜伯府设下东道,那地头某去瞧过,景观尚可,单耍乐游园,比东路院这地头松快百倍。

届时将埰宁、埰荷、埰露皆带上,开心耍便是。

外头自有亲兵把守,等闲不会冲撞了女眷!”

王土旺从不在意这等琐事,索性叫她等耍个快活;

这般行径,落在从未经过这般宠溺的刘夫人头上,直叫她又喜又惊;

“这...老爷,这般不太好罢,新园子请东道,若传出去了,岂不叫外头戳妾身脊梁骨,说我是个...是个...没细谨的。”

“鸟外头作甚,你那诰命还某请来的呢,官家都晓了你我干系。”

“老爷呐~”

刘夫人压根遭不住这辣人的话,羞得轻挥手绢,垂面娇嗔,腮凝新荔般的面颊更是瞬息臊的通红。

她这性子,凡是不喜逛那兔儿馆的爷们,大抵是没谁会不喜欢的,王土旺泥腿子出身,也不例外,当即咧嘴大咧一笑;

“若夫人妯娌姊妹问起,只说某肩挑三房便是,无甚好藏着掖着的!

对了,夫人银子可还凑手?”

得他问,刘夫人只轻轻点头,并不出身;

银子大抵还是够的,东路院开支皆从王土旺账上走,京中尚有一二铺子,租银也够她等女儿家家采买胭脂水粉的;

不过,咱土哥有的是钱,京东东道四州之地,自足绰绰有余,涿州战马利润源源不绝,以大乾的缺马程度,便是再过二十年,这马匹生意依然好做;

最关键的是,王土旺不好存银子;

到底是穿越过来的,前世信息爆炸,甚‘钱是赚出来的,不是剩出来的’之类的话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有修仓库藏银子的功夫,把兵练起来,收复燕云十六州扩大财源,岂不更妙。

没多想,王土旺边摸索下巴粗砾胡渣,边沉声吩咐;

“银子不当紧,稍待某唤人支个千把银子,切莫叫妯娌小瞧轻侮了你。

对了,以为每旬在封你些许月例银子,某可是大贪官,若叫外头瞧见家眷拘谨,还以为某又贪又抠搜呢!”

这厮泼皮压根不在乎别人骂自个贪佞,反倒忧心别个说自己小气。

见他这般言语糟践自己,刘清婉反倒不乐意了,当即轻轻呸了口;

“老爷破嘴流痰的说甚胡话呢~

妾身虽不好外头打听,却也知老爷北拒辽国,收复涿州,南征方腊,平叛江南,都说您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呢~”

“嘿!这倒新鲜。”

王土旺哑然失笑,被自家娘们夸,心里倒也快活得劲。

“便这般说定了,安喜伯府请个东道,莫吝着银子, 若不是你面皮薄,经不住外头闲言碎语,合该改嫁了某,汝只当嫁了某,且摆出女主人的架势来。”

他言语就是如此,有甚说甚,突出一个直爽。

对面,面上绯红尚未消散的刘夫人再度羞红了脸,直垂面不敢瞧他;

“老爷非得羞煞妾身才肯作罢嘛~妾身不求名分,只愿长相厮守。”

声如蚊呐,怕是连她自个也听不清楚,更莫提王土旺了;

土哥听不清也不在意,这娘们极容易臊,一句话红三回小脸是常有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