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蠢蠢欲动
龙飞、方一楠和赵心悦同陆寒道别后，先去病房探望了还在昏迷中的曾局和卫小冉，又在IcU见到了那些仍未脱离危险期的重伤员。
方一楠在李潇潇的病床前站了许久，直到护士提醒她探望时间已经到了，她才依依不舍地被赵心悦给拉走了。
离开医院后，龙飞让两个女孩先去方一楠开来的他那辆URUS里等他，随后他又返回了医院——他的目的地是医院地下的临时太平间。
方一楠和赵心悦在车上足足等了他半个小时，龙飞才脚步虚浮，面无表情地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三人回家的路上，龙飞一言不发地开着车，原本红润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了起来。
这一幕可把两个女孩吓得不轻，她们把正在开车的龙飞全身上下都给摸了个遍，又把他的t恤掀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他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
回到家后，脸色苍白的龙飞一进门便把自己反锁进了房间里，任凭两个女孩在门外如何敲门呼喊，房内却没有一点回应。
超调局一夜之间几乎被团灭，遭受了如此巨大的损失，特别是很多和龙飞相熟的人都牺牲了，方一楠和赵心悦都清楚龙飞此刻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担心他会想不开的方一楠眼看敲了半天的门龙飞就是没有一点反应，立刻就急眼了。
她一把拉开赵心悦，随后从腰间拔出手枪，一只手抬起手臂捂住自己的下半边脸，另一只手抓着手枪侧向对着房间门锁，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门锁被打掉了，好在并没有出现跳弹，子弹卡在了厚厚的木质门框里。
方一楠拉着赵心悦，一脚踹开了房间门。
门打开后，两个女孩看到龙飞正坐在地板上，他的身体靠在床架旁，脸上挂满了眼泪，可他却用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奋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从没见龙飞哭过的她们此刻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龙飞的手里捧着一个相框，上面是一张x组成立当天拍下的纪念照。
当时在超调局已经小有名气的龙飞被安排站在了曾局的身后，他的身边站着沈毅和郑欣荣。
照片里只有他笑得像个傻子似的，其他人甚至包括方一楠都是一脸的假笑，整张照片展示出的氛围说不出的别扭。
一夜之间，照片上六个人死了，两个重伤昏迷，一个失魂落魄地躺在医院里，还有一个正挣扎在死亡线上。
纵使是铁石心肠的人，在经历了这一夜后再看到这张照片都会破防的，更何况是已经压抑了自己一天一夜的龙飞。
见此情形，两个女孩立刻跑进了房间里，一左一右跪坐在了龙飞的身边。
她们轻轻靠在龙飞的手臂上，不停地抚摸着他正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也不说话，只是就这样温柔地抚摸着他，就像母亲安慰孩子一般。
这一下龙飞是彻底绷不住了——无论他的实力有多强大，他始终还只是一个不到25岁的、刚入社会没几年的年轻人罢了。
“哇啊啊啊啊……”
龙飞将相框狠狠扔了出去，随后便放声大哭了起来。
方一楠和赵心悦立刻紧紧抱住了他，两个女孩仿佛本能一般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龙飞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就连啸天和希斯都现身出来，好言好语地安慰起了他。
第一次见到希斯的方一楠和赵心悦立刻愣住了，那绝美的容颜和傲人的身材就连方一楠在她面前都只能“抬头仰望”，俩人的脑袋里同时冒出了一个问题——这个外国美女从哪冒出来的？
不过方一楠很快就想起来，龙飞曾在欧洲的时候说过他从地狱里带出来了一个地狱守护者，这美女能够凭空出现，医院的一些伤员也说过他们的伤是被一个外国美女用神奇的魔法治好的。
方一楠立刻确认了，这个外国美女就是被龙飞“骗”走的那个地狱守护者。
在四人的共同安抚下，龙飞终于逐渐平静了下来。
他在方一楠和赵心悦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啸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弟，坚强起来。人死后只不过是再入一次轮回而已，想开点。”
希斯也说道：“是啊，你不要这么伤心了。”
方一楠将头靠在龙飞的胸口，轻声说道：“龙飞，别伤心了，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你可不能这么轻易就倒下。我方一楠的男人岂能这么容易就被击倒？那也太逊了吧。”
赵心悦轻轻打了一下方一楠，随后她拉着龙飞的手说：“别听他们的，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理解你的感受，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了生活就能继续了。”
龙飞看了他们一眼，勉强笑了笑，轻声说道：“谢谢你们，我没事了。谢谢。”
啸天和希斯互相看了一眼，随后便化作两团白烟消失了。
赵心悦跑进卫生间拿出来了一条用热水打湿的毛巾，轻柔地为龙飞边擦脸边问道：“龙飞，刚刚那个外国美女是谁啊？”
龙飞轻声说：“古龙希斯，是我在西方的地狱里救出来的，现在也是我的刀魂。”
方一楠说：“我果然没猜错，她就是你带出来的那个地狱守护者吧？”
龙飞点了点头。
收拾了一下后，三人躺在床上抱成了一团，赵心悦轻声问道：“你们饿不饿？我去弄点吃的吧？”
“也好。”方一楠说，“从昨晚到医院开始我们都还没吃过东西，这会儿确实是有点饿了。”
赵心悦抬起头看着龙飞问道：“你想吃什么？”
龙飞叹了口气说：“我不饿，你们吃吧。”
“不行！”
两个女孩同时大声说道。
方一楠表情严肃地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更何况陆寒正在养伤，你现在是超调局的主心骨，你要是病倒了，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听话，多少都要吃一点。”
“楠楠姐说得对。”赵心悦附和道，“我给你做你爱吃的过油肉拌面吧？或者，你想吃手抓饭吗？我买了你喜欢的羊腿和羊排哦。”
龙飞紧紧抱住了她们，真诚地说：“谢谢你们。我上辈子肯定是积了大德才能在今生遇到你们。”
“原来你知道哦。”方一楠笑着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说，“那你赶紧振作起来，不然你可对不起我们的相遇呀。”
赵心悦也笑道：“好啦好啦，点菜吧，想吃什么？”
龙飞总算是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方一楠，亲了她一下，又看向赵心悦，也来了一嘴，接着笑道：“我想吃手抓饭，羊腿的。”
“得嘞~”赵心悦笑着从床上蹦了下来，“一个小时后开饭，请期待吧~”
说着，她还把方一楠给拉走了，并说道：“楠楠姐，来帮忙。”
两个女孩走出房间后，龙飞坐了起来。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看了一眼地上被他摔碎的相框，他默默地走过去将相框捡起来重新放回了桌上。
在又看了一眼照片后，龙飞扭头离开了房间。
不过当他看见门外掉在地上的门把手和卡在门框上的那颗手枪子弹时，终究还是忍不住苦笑道：“得，要换门了。”
……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方一楠为了把从监狱里逃出去的“灵体”怪物们抓回来，几乎每天都要带着一群外勤队员全国各地到处跑。
不过好在有啸天的帮助，遇到一些比较麻烦的怪物，只要啸天出手，很快就能解决问题。
方一楠虽然累的够呛，但总算是不负所托，成功将大部分脱逃的怪物给抓回来了，剩下的基本都是一些负隅顽抗的家伙，被啸天当场就给消灭了。
抓回来的怪物们被临时安置在了黄海下的一处经过改造的海底据点中——这本来是超调局的海底观察所，只是长期没用而已。
在此期间，曾局和卫小冉等一众伤员也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并且身体也在逐渐恢复，不过曾局在得知现在是龙飞和陆寒在主事后立刻表示自己还要在医院里多休息休息。
由于唐静已经到了临产期，无法再参与人事处的工作，领导权便暂时交给了一位姓彭的小姑娘——她就是当初龙飞刚入职时给他拿入职表格的那个喜欢坐在工位上打游戏的女孩。
少了主心骨的人事处为了凑齐天文数字般的抚恤金，包括赵心悦在内的几个小姑娘在小彭的带领下整天东奔西跑，四处筹钱。
包括龙飞和陆寒在内的很多人甚至把自己的存款都拿出来了，可距离目标金额依然相差甚远。
姑娘们整日愁眉苦脸的，特别是作为临时领导的小彭，不到30岁的年纪，头发竟然白了小半，脸色也憔悴苍老了不少，整个人仿佛老了10岁一样。
就连赵心悦的鬓角都出现了几根白头发，心疼得龙飞在家直叫唤，并且每次他都要用最恶毒的语言问候邢志国一番才能解气。
最后还是在龙飞和陆寒的授意下，让她们将超调局在国内的绝大部分资产给低价贱卖掉，这才勉强凑够了钱，将所有抚恤金都发放到位了。
人事处的姑娘们总算是能够喘口气，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但代价是幸存下来的人们在接下来的半年里都领不到工资了，不过现在没有人会在乎这些了。
所有人都一门心思地扑在自己的任务上，誓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重建超调局并找叛徒邢志国报仇。
幸好之前龙飞和方一楠的欧洲之行为超调局带来了不少额外收入，这才勉强保证了遭到袭击后的超调局还能基本维持日常的运转，没有破产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个多月后，J市传来了一个不算特别好的好消息。
光明教会在J省政府和后勤处的合作下被捣毁了，那位张大教主的保护伞也被连根拔起，光是被判死刑和无期徒刑的就超过了四十人，算是建国以来最大的邪教案之一了。
张德胜在被雷刚带走后不知道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总之在后勤处人员将他送回J市的时候，他已经变得疯疯癫癫的了，满嘴胡言乱语，哪还有半点当时身为教主的威风。
据后来雷刚的弟子说，是雷刚亲自出手，用“五雷掌”打掉了他的一魂一魄，把他变成了白痴。
至于真假就无从考究了。
J省的省政府还专门给超调局寄来了感谢信和一笔额外的报酬——据说是从某个光明教会的保护伞家里搜出来的现金，足足有三千万之多。
由于超调局刚刚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此刻正是要用钱的时候，中央对这次“赃款未充公”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为什么说这个好消息不算特别好呢？
因为J市警方在拆除那座教堂的时候，在地基里发现了一具男尸，经过赶到现场的后勤处人员进行技术比对后发现，这具尸体正是失踪的科学家之一。
但令当地警方不解的是，这座教堂已经建成好几年了，但这具男尸的死亡时间不超过半年，他是怎么被丢进早已深埋地下的地基里去的？
超调局对这件事没有做任何解释和调查，因此这笔账自然算在了光明教会头上，只是关于异次元之门和邢志国的下落还是一无所获。
时间慢慢从秋入冬，各项工作都在稳步推进中，超调局也从经济和人员困境中逐渐走了出来。
大部分伤员都康复归队了，包括李潇潇在内的一些重伤员经过医护人员的不懈治疗也转危为安，住进了普通病房中，曾局几乎每天都会去探望他们。
还住在IcU里的伤员也基本都脱离了危险期，再观察一段时间也可以转病房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忧郁，蒋齐总算也在陆寒的开导下重新振作了起来，再次投入到了工作中。
有了蒋齐的归队，很多工作的推进立刻变得轻松多了——毕竟是天才黑客，蒋齐的能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在蒋齐的主导和带领下，被重新编写了一套AI程序的小爱复活归来，这大大加快了超调局的重建工作。
也在这个期间，超调局的新总部总算确定了下来——为了防止再次遭到异界魔物的攻击，经过曾局和中央高层的商讨，最终将超调局的新总部定在了……
“南海？！海底基地？！”正在吃晚饭的龙飞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他看着手机里陆寒发给他的消息瞪大了眼睛，惊叫道，“真的假的我靠？！这么科幻的吗？！那我们以后去总部岂不是都得坐潜艇了？！”
将总部建在南海的海底，曾局自然是有更深一层的考虑的，而且这个提案也是中央领导们审议后同意的。
新总部的选址离南海舰队的驻扎地不远，除了安全性大大加强外，南海这个总被老外惦记的地方偶尔也能吸引来一些外国军舰，他们也相当于是超调局不花钱的保镖了。
而且从目前已知的异界魔物种类来看，暂时还没发现有能够在深海作战的魔物，即便有，也不可能是手握4艘055万吨大驱和12艘核潜艇的，武力值拉满的南海舰队的对手。
这次的新总部将配备更凶猛的防御火力，包括但不限于JL系列、dF系列等尖端导弹，在受到南海舰队保护的同时还能协助他们守卫祖国的领海。
同时远离首都的新总部还能将危险带离，避免一些意外情况出现而使首都遭到破坏。
这次的魔物袭击给曾局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他庆幸还好魔物们的目标是超调局总部而不是中央领导们的居所，否则这个国家肯定会乱套。
在蒋齐、小爱以及一大批工程专家的努力下，新总部的设计图很快就出炉了，接着，大规模的海底基建开始了。
这样的大手笔自然吸引了不少国家的注意，但国家对外宣称的却是在填海造岛，惹来了不少国际上的反对声和周边小国的白眼，但外交部一句话就把他们顶回去了。
“南海是中国的领海，中国在自己的领海搞基建，这样的行为完全符合国际法和国际海洋法，我们不针对任何国家和地区，也不接受任何国家和地区的无证据的反对和无端的指责。”
简单翻译一下就是，关你们这帮老外屁事，你们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新总部建设完成原本预计需要5年的时间，但是各方的全力协助下，预计工期被缩短到了3年。
基建狂魔，恐怖如斯。
在新总部建设期间，所有不需要出外勤的人都被安排了在家居家办公。
而在此期间，龙飞一刻也没停地在找着邢志国和将臣的下落。
龙飞不像将臣一样可以利用身上的将臣之力反向搜寻对方的位置，他疑惑的是，邢志国不见了可以理解，但将臣这货到底跑哪去了？
……
冬去春来，花谢花开，时间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三月份，沉寂许久的异界终于再次开始了躁动。
这一日，龙飞和方一楠正在Z省秘密调查邢志国的行踪。
唐静在去年末的时候顺利生下了一个女宝宝，母女平安的同时也为沉浸在压抑氛围中有一段时间的超调局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补充人员的事情要等新总部建好后才能进行，目前人事处的工作相对来说比较轻松，因此赵心悦被陆寒连哄带骗，以每月两万的薪酬请去家里做大厨了，同时她人事处的实习工资还照发不误。
担心龙飞和方一楠骂他的陆寒和赵心悦说好了，她只需要负责买菜、做饭和收拾餐厅厨房，其它的事情她一律不用管。
赵心悦虽然答应了下来，但温柔的她还是会在忙完后帮着唐静一起带孩子，用她的话来说这叫“提前学习经验”。
由于龙飞、方一楠和赵心悦三人的所有存款都拿出来去补抚恤金的窟窿了，原本的四台车也卖掉了三台，只留下了那台相对来说成本更低的电动车，所以现在家里的经济情况的确有些不太乐观。
所以对于赵心悦被陆寒“挖走”这件事，龙飞和方一楠看她本人没意见，也就没有反对了。
就在二人坐在一家咖啡厅里商量下一步的计划时，龙飞的手机响了，来电的是曾局。
曾局目前属于半退状态，超调局绝大部分的事情都丢给了陆寒和龙飞，他自己则一门心思扑在新总部的建设中。
“喂，曾局。”龙飞接起电话，“咋了？”
曾局缓缓地说：“那帮家伙又有动作了。”
龙飞一下就站了起来，还带翻了桌上的咖啡。
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眼神，方一楠立刻把他拉回了椅子上，小声说道：“沉稳点。”
龙飞轻咳一声，随后一边擦裤子上的咖啡一边问道：“曾局，什么情况？”
曾局说：“半个小时前，我收到了m国和教廷的消息，他们那边都出现了异界魔物。”
龙飞问：“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
曾局说：“还行，和当初袭击我们那次相比，这次数量要少得多。现在估计已经镇压了，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我明白。”龙飞皱着眉头说，“邢志国那个王八蛋，肯定已经完全掌握开门的方法了。”
“没错。”曾局严肃地说，“我已经向中央汇报了，现在联合国五常正在紧急开会商讨对策，解放军也已经在进行战备调动和战前动员了。”
龙飞说：“曾局，您下指示吧。”
曾局沉默了一小会，缓缓说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新总部的事情，没法对你们下达准确的指令。这次，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龙飞愣住了，他没想到曾局居然会放权给他。
曾局接着说道：“尽量找到邢志国，如果实在找不到你和一楠就尽快回来，一定要做好充足的战前准备。”
“我知道了，曾局。”龙飞严肃地说，“我们在Z省找不到的话就立刻赶回去。”
挂断电话后，方一楠问：“怎么了？干爹说什么了让你这么激动？”
“异界门又开了。”龙飞将手机收进口袋里说道，“这次在m国和欧洲开了两道门，但是好在魔物的数量不多，他们应该挡得住。曾局让我们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
龙飞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他缓缓开口说道：“战争的准备，一场关乎人类命运的存亡大战。”
方一楠的表情凝重了起来，她一言不发地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随后站起身说道：“走吧，接着去找。”
龙飞点点头，也站起身跟着她一起离开了咖啡店。
龙飞不是没想过用五彩啸天刀开辟空间通道的能力去找邢志国和将臣，但他明白，在没有明确目标的情况下随意打开空间通道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宇宙中存在着无数个空间，万一开错了通道，那说不定人类就要灭亡在他手里了。
这种事情龙飞可不敢去赌。
二人又在Z省待了3天，实在是找不到邢志国或将臣，他们只能带着遗憾回到了北京的家中。
回家后，二人发现赵心悦不在家。
龙飞看了一眼手表，他估计这会儿赵心悦应该正在陆寒家做饭呢。
由于龙飞和方一楠的厨艺都不咋地，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坐在沙发上点起了外卖。
等外卖的时间，龙飞抽空去洗了个澡，方一楠则在客厅研究着未来可能发生的大战，却没注意到自己坐着的沙发后方出现了一团巨大且无声的空间扭曲……
洗着洗着，龙飞发现自己的香皂竟然用完了，他光着脚走出淋浴间，打开卫生间的门冲着外面大喊道：“楠楠！楠楠！帮我拿块香皂呗！”
然而，本应坐在客厅里的方一楠却并没有回答他。
龙飞以为她回房间去了，无奈的他只好随意冲洗了一下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当他上楼走进卧室时，却发现方一楠根本不在卧室里。
狐疑的他在卧室换好衣服后又走了下来，方一楠却也不在一楼。
龙飞看了一眼别墅的大门，地毯上方一楠的那双加厚长筒靴整齐地摆在那里，她的居家拖鞋也不在，这证明她根本没有离开家。
直到龙飞走到沙发边坐下后才发现，方一楠的居家拖鞋一只在茶几下，另一只竟然在沙发的后面！
他立刻意识到方一楠出事了！
而这时，茶几上放着的一个笔记本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翻开笔记本的瞬间，眼睛立刻瞪了起来，同时嘴里大骂道：“邢志国你这个王八蛋！我x你xx十八代的狗xxx！”
笔记本上是方一楠做的笔记，但在这些笔记的下方有一行墨迹都还未干的小字，明显不是方一楠的笔迹：
想见方处长的话，今晚2点到老总部来，一个人，否则方处长活不成。
落款则是：邢志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