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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桂芬的表情因为愤怒轻微扭曲,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质问,不依不饶道:“真以为自己生了两个野孩子,就能鸡犬飞天了,别做梦了,等祁少发现你那点破事,你就等着跟我一样,被抛弃吧。”

“不检点的贱货!”

一向以情绪稳定着称的赵初景在听到她这句话后,猛然暴起,抓住她的头发把人抵到冰冷的墙面上,声音寒冷的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你再说一遍!”

富贵瞪大自己的绿豆眼,怎么都不明白主人怎么突然就跟原主亲妈打起来了,他跳起来,也不管赵初景看不看得见,在识海里拼命挥手,叫道:“主人,你在干什么!以暴制暴不提倡啊,咱们可是来养崽子的,千万不要这么莽撞啊!”

赵初景被他吵得连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她不耐烦的皱眉,评价了一句“吵死了”,于是识海里的尖叫声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富贵赶忙捂着自己的嘴,两个眼珠咕噜噜的转,拼命思考着可以稳住赵初景的方法,可却一无所获。

左桂芳的右边脸被死死地压在墙面上,双手背在身后,被赵初景牢牢地抓着,动弹不得,可她却丝毫不害怕,破锣嗓子又叫起来了:“快来看看,你们的赵总是怎么打亲妈的,都来看看,她是怎么对我的,这样的老板,能是什么好人啊!”

楼梯间很空旷,于是一声声回音袭来,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见到两人这幅样子,祁肆抬了下眉,道:“好歹是你妈吧,下手轻点。”

赵初景闻言松开她的手,淡淡的说了句“她不配做我妈”。

女人捂着胸口,跪坐到地上,她年纪大了,哪怕只是被用这个姿势固定了几分钟,浑身上下的血液却像不流通了一般,说是死了一回也不夸张。

“oK,闹剧结束,接下来由我来收拾吧,”祁肆微微一笑,迈着长腿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左女士,初景是个疯子,这下子知道了吧,所以——以后还是少做这些不过脑子的蠢事,嗯?”

左桂芬揉着酸痛不已的胳膊,怯怯的看向这个传说中的黑道太子爷,虽然当了这么多年“贵妇”,她向来不愿意跟这种家底不干净的人为伍,但起码也不能得罪。

“我……我只是想找她要点钱花花……哪知道她突然跟疯了一样,竟然还敢对我动手。”

“好了好了,不就是要钱嘛,”祁肆没时间听她继续说那些为自己开脱的废话,从夹克内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皮夹,随意抽了几张纸票,扔到了她怀里,“我还约了初景午餐,先走了。”

没等左桂芬反应,祁肆拽着赵初景的胳膊走了,后者明显对他这样“助纣为虐”的解决方式不是很满意,眉头微微皱起,道:“为什么给她钱,不值当。”

“就是一点钱,就当是打发叫花子了,吃饭要紧,你肚子不饿吗,我都要饿死了。”祁肆满不在乎的晃晃脑袋,抬脚走了。

左桂芬看着两个人离开,捡起地上的纸票一数,虽然跟她想找赵初景要的数目差距很大,但有总比没有好。

她把钱折好揣进口袋里,刚想往外走就被一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左桂芬,带走吧。”

“你们是干什么的!诶!救我!有没有人啊!有人要杀人了!呜呜呜!”

赵初景坐上了祁肆的车,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两人一同前往了男人早就预订好的餐馆,对于刚刚的事,他礼貌的没有提起,放任赵初景一个人在一旁,气呼呼的消化所有怒意。

直到车内的气氛缓和了点,他单手转动方向盘,另一只手则伸下去拿出了一张白纸。

“喏,拿着吧。”

“什么?”赵初景接过来,展开,等看清上面的字后,嘴都合不拢了,“地……地契,这是给我的?给我做什么?”

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祁肆保持着目视前方,连动作都没变一下;,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对,给你的,算是……订婚礼物,或者定亲礼,怎么定义看你,反正我只负责送礼。”

简直是壕无人性。

赵初景把那张纸重新叠好,塞回他的口袋里,“我不要,你自己拿着吧,一块地而已,对我没什么大用处。”

祁肆:未婚妻太有实力了怎么办?

“那不一样,这是我给你的。”

祁肆正打算把那张纸重新拿出来,迎面冒出来一辆黑车,直直的朝着他们冲过来,为了躲避,他猛打方向盘,轮胎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地痕迹,好在有惊无险,两人都没什么大碍。

“这人怎么回事,不想活命了!”祁肆降下车窗,伸头去看那辆潇洒离去的轿车。

看到车牌上开头显眼的“01”,祁肆面色微微一变,握上方向盘,道:“是傅家的人。”

赵初景侧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那人的车屁股后写名字了?要不祁肆怎么可能看一眼就知道了。

祁肆用看傻子的眼神瞟了她一眼,解释道:“整个香港,买得起车的人不多,车牌号是01开头的,除了傅家,更不可能有别人。”

“哦,这样啊。”赵初景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她不禁开始想象,刚才那辆车明显是想杀了他们,那么,是傅闻礼指使的吗?

就因为他们上次的“不欢而散”,其实也算不上是不欢而散,他们并没到那种地步。

她想的出神,等车子停下来后,她才收回飘到九霄云外的思绪,下了车。

“二位,请跟我来。”等候在门口服务员过来为他们指路。

祁肆递给她一个眼神,语气暧昧的说:“走吧,未婚妻。”

“嗯。”

两人穿过大厅往里走,来到祁肆订好的包间门口,正巧,对面包间的门开了。

“真巧啊,碰见二位也过来吃饭啊!”

男人衣冠楚楚的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个助理模样的人。

“对啊,真巧。”祁肆先接话,回以礼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