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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让我请你去家里吃饭,你来吧,”男人把杯子放下,杯底跟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什么时候有空,我去跟他说。”

“吃饭?”怎么会突然找她吃饭?

赵初景刚想问,可却猛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跟祁肆的“关系”,虽然他们知道,这是为情势所迫的无奈之举,但信太郎可不知道。

所以结婚前,请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吃顿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都可以的,你安排吧,我会空时间的。”赵初景觉得自己来指使这位少爷办事,实在是不妥当,只好把问题又抛回来。

“好,”祁肆没太纠结于她的回答,小幅度的抬了下下巴,“那,赵总今晚有空吗,请你吃顿饭,赏个脸,就咱们两个人。”

“今晚?”赵初景抬头看他,思索后很快摇头,“不行,今晚我有事。”

“怕你家里的孩子没饭吃?带着一起呗,多两双筷子的事,又不是什么大事。”他满不在乎的躺倒在沙发上,语气随意到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不是,”赵初景因为他的态度,而不爽的皱起眉头,“我没跟他们说,和你假订婚的事,所以你不能在他们面前出现,今晚我得回去跟他们吃饭。”

“没说?”祁肆长腿一伸,坐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不是,都说了这事只能咱们知道的,你还准备告诉他们,咱们是假的?”

“你干脆去街上吆喝吧,显得我更像个蠢货。”

“我没说,”赵初景纠正他,“我没说咱们是假的,他们连咱们订婚的事都不知道。”

“我就那么见不得人?”祁肆怒目圆睁,非要她给个说法。

她走进了死胡同,这下子怎么都说不通了。

索性不再解释,赵初景找出呼机,给白虎留了言,让他去家里一趟,自己拿着外套站起来,说:“走,不是说吃饭吗?”

祁肆于是站起来,跟着她往外走了。

两人前后脚地走到一楼楼梯拐角处,迎面撞上了正气喘吁吁往上跑的秘书,她长发凌乱,平日总是收拾的一丝不苟的衣服此刻也乱的不成样子。

“怎么了?”擦肩而过的瞬间,赵初景眼疾手快的抓住她,待人稳住呼吸后,问道。

“赵总,您怎么下来了,”安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艰难的喘着粗气,等缓过劲儿,赶忙交代,“有人在楼底下闹事,围了好多人看。”

“那人还说……说什么是您的母亲……诶赵总,您慢点!”

赵初景没等她说完,脚步匆匆的走了,祁肆看她加快脚步,也抓紧跟上,两人一路疾走到了一楼,果然看到了一群人围在一起。

“做什么?保安呢,把这当菜市场了?”赵初景环顾四周,却发现早该出来维持的秩序的保安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一股无名火窜上来,她难得的发起了火。

前台大气不敢喘的走过来,道:“保安……保安他肚子疼,去洗手间了……”

“去这么久,是死在里面了吗,”赵初景并不买账,冷冰冰的说道,“告诉他,不用干了。”

处置好疏忽职守的职工,赵初景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到人群中,提高音量道:“围在这做什么,天上下钱了?”

人群一看事件主人公来了,骚动更大了。

左桂芬一看她来了,嚎的更大声了,顺带着还挤着眼睛,哪怕没有一滴眼泪,“这个没良心的,开了公司……把我这个老娘丢下了……生病了更是不管我啊……天杀的啊……”

“你……还没死啊?”

祁肆拨开人群,看到的就是这幅“母慈子孝”的画面,他扯了扯赵初景的胳膊,压低音量提醒道:“这是在外面,小心说话。”

这么嚣张,是想被唾沫星子淹死吗?

赵初景挤出一个堪称阴冷的微笑,又说:“看够了热闹,该干嘛就干嘛吧各位。”

祁肆帮着吆喝:“对啊,该干嘛干嘛去,别凑这个热闹了,回头惹火上身,就不觉得好玩了。”

围观的都是些闲来无事的平民百姓,要么是正巧经过这条街,要么就是在附近工厂做工的,一看祁肆出来了,都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他们不知道赵初景跟祁肆订婚的事,都在议论个没完,这两人是如何搅和到一起的。

“如果你不想被人架着离开的话,跟着我进来,趁着我还想跟你好好说话之前。”赵初景说完这句话,转头走进了公司。

左桂芬被她“颐指气使”的态度气的够呛,但是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祁肆,她明白,赵初景这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只好不情不愿的踩着高跟鞋进去了。

姗姗来迟的保安提着裤子跑来了,赶紧维持秩序,祁肆笑眯眯的看着各位,警告道:“我们是做什么起家的,各位都清楚吧?今天在这见到的,切记要,守口如瓶,不然我们一定会一件一件的讨回来。”

“散了吧。”

楼梯间。

赵初景抱着胳膊看她,“你来做什么,因为我没给你钱?所以想用这种方式,要挟我?”

左桂芬侧着身子站着,闻言瞪着她道:“你这个死丫头,要不是我消息灵通,都不知道你竟然跟祁少爷搞到一起了,要不是我给了你这幅好皮囊,你现在怎么可能在这勾三搭四的!”

“我要钱,三万块,只要你愿意给我,我马上走人。”

果然是为了钱。

赵初景冷笑一声,胸腔积攒的怒气要喷发了,“三万块,你觉得自己值这个价?”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左桂芬也恼了,可想到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只好先忍下了脾气,“那好,你出钱,供你妹妹去国外读书。”

这个妹妹也不是赵初景亲生的,不过是左桂芬攀上现在这个丈夫以后生的,可笑的是,她只比赵初景小两岁。

“凭什么?”她问,“就凭那点微不足道的血缘,几百年前就消耗完了,现在,我对你没任何感情了。”

“反正你都那么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