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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爆箭头向着梅菲斯特的方向疾行,霜星甚至没有给梅菲斯特留下全尸的打算。进入村庄后累积下来的怨气被霜星直接发泄在了这个牧群的制造者身上。

只是,千钧一发之际,一名本已经‘死’在艾丽丝手下的持盾感染者战士,却突然从尸体堆里诈尸出来,用自己的盾牌,再替梅菲斯特挡下了这一发箭头。霜爆箭头贯穿战士的盾牌,刺入他的体内,随后他的肢体便从内向外炸裂开来,碎成了一地的血红冰渣。

战士舍身拦箭的行为让霜星顿时有些焦急。她很担心那个自始至终从未现身的塔露拉副官出手接应,从而使梅菲斯特逃出生天。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去追击,那名被自己箭矢杀死的战士身上,一条银白色的丝线跳跃而出,贯穿了梅菲斯特的头颅,带出一丝血液,从其眉心一跃而出。

原来,在霜星发射那枚霜爆箭头之时,艾丽丝已经将自己的共生体附着在了箭身上面,作为可能用得到的后手。

大脑被艾丽丝的共生体搅了个稀碎,梅菲斯特死得不能再死。目睹挚友死亡的萨沙发出一声悲痛的吼叫后,在失血过多和急火攻心的双重作用之下,竟是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昏死了过去。

不知是因为死前的良心发现,还是说过于恐慌所以没有对牧群下达更多的指令。梅菲斯特死亡之后,原本狂暴嗜血的牧群们也顿时安静了下来,如同失去了目标的丧尸一样,毫无目的地游荡着。

此时此刻,还有力气站着的活人,也就只剩下霜星和艾丽丝两人而已了。

霜星一双灰色的眼眸怒视着自己的爱人,四目相对,两相无言。相望之时,霜星没从艾丽丝的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愧疚,只是不安而已。她内心的愤怒也因此而变得无法抑制,直接抬起自己手中的炮弩,对准了艾丽丝的心脏部位。

然而,面对霜星的威胁举动,艾丽丝也只是低下头默不作声,没有多余的反应。

又是这样的消极对策。

霜星很清楚,艾丽丝这般举动,并不是意识到了她的错误,或是在和自己道歉。

她只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有无限的包容,仅此而已。

若是往日,这种独属于她的特殊待遇定会让她感到温暖和快乐,但现在,她却只感到无奈和愤怒。

炮弩被当作粗大的横木朝艾丽丝的身上丢去,撞在艾丽丝的额头上,直接将艾丽丝撞倒在地。霜星欺身上前,骑在艾丽丝的身上,攥紧的拳头如雨点一般朝艾丽丝的脸上砸去。

“变态,恶魔!你这混蛋!那些牧群,本质上都是无辜的受害者啊!”

“我早该想到,你当时允许我单独行动,其实不是对我放心,只是想支开我罢了!我和你说过要尽可能留这些人性命的!但你却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拳头在艾丽丝的脸上轰击几下,霜星又觉得不忍,改为疯狂锤击艾丽丝的肩部和腹部,但几拳打在艾丽丝钢铁制成的肩骨上时,反而让她觉得有些手疼。

“还手啊?!你为什么不还手!”

一下又一下,心中的怒气不断发泄消散,霜星拳头的力道也变得越来越小。

最后,如同小孩撒娇一样的几拳落在艾丽丝的胸口上后,霜星虽然愤怒,却实在是没有再对艾丽丝挥拳的勇气和决心了。

“呜···你这家伙,为什么不还手啊···”

揪着艾丽丝的衣领,霜星已经有了哭腔了。

霜星突然觉得,她倒宁愿艾丽丝和自己好好地打上一架,哪怕最后被艾丽丝制服打倒。只要能让她将心中的怒气和愧疚发泄出去就够了。

然而,艾丽丝却是一如既往地纵容自己。

这个瞬间,霜星意识到任何人都有资格因为这场针对牧群的屠杀,对艾丽丝极尽谩骂指责,做出惩戒。但自己这个受尽艾丽丝照顾,被她百般宠爱的女孩,却无论如何都没有那个资格对艾丽丝挥拳相向了。

霜星翻过身,将骑在身下的艾丽丝放出来,颓废地坐在艾丽丝身边,双手撑头,神情疲惫,一言不发。

这一刻,霜星感觉自己的某种信念受到了挑战。

她突然觉得,自己和艾丽丝其实没有多大区别,根本就是个伪善的人。这些时日里,所谓对感染者事业的坚持和保护弱者的决心,突然都变成了可笑的一厢情愿。

对于艾丽丝屠杀牧群的事情,她仅仅只是感到了些许愤怒而已。甚至这股愤怒的量可谓是少的可怜——几拳的殴打就让她将这股情绪发泄了大半。

她这种行为,可一点都不能被算作是在给那些无辜的受害牧群伸张正义啊。

‘或许,对这些被感染的牧群来说,死亡,反而是一种更好的结局吧···’

‘······’

‘呵···叶莲娜,你这家伙,哪里是在为受害者们思考,其实根本就是在给艾丽丝找理由啊···’

捏着自己的眉心,霜星发出几声苦笑,心中更多了几分无奈和凄然。

她下意识给艾丽丝找理由的想法,究其目的,不过只是为了自我欺骗而已——去淡化艾丽丝犯下的残忍暴行,好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艾丽丝的那些‘小毛病’,一如过去那样,躺在艾丽丝的怀中,继续享受那份如海洛因一样让她成瘾的包容和关爱。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一个从矿场的刑场中逃出来的孩子,哪来的那么多道德或是良知可言?说到底,我也不过只是个偏爱自己人的自私鬼罢了···”

突然,霜星开始冷笑着自言自语起来,她看向不远处,梅菲斯特的尸体,轻叹口气,悠悠说道:

“其实···如果不是父亲他以身作则,还对我严格要求,我应该也会不断地沉沦堕落,最后,恐怕都不见得会比那个小疯子表现得更好吧···”

自我嘲弄了几句,霜星的心情也莫名其妙地恢复了几分,身后熟悉的温暖感袭来——是艾丽丝再次将她抱入了怀中,并将共生体融入她的身体,为她缓解疲劳的同时,检查她身上可能存在的伤势。

只是···霜星能感觉得到,艾丽丝现在的行为有些小心翼翼——就像是正在面对生气父母的小孩那样,谨慎得有些可笑。

“······”

“呵呵···罢了···”

霜星轻笑一声,眼神再一次变得清明起来,反手拍了拍艾丽丝的侧脸,轻声说道:

“算算时间,父亲那边的援军应该也快要抵达这里了吧。等他们抵达之后,塔露拉应该也不需要多长时间就能到这里,接手剩下的工作。”

“你犯的错误,那些罪责···我无权表态,更没有资格去做审判···这些东西,就等到老家伙和塔露拉到达之后,交由他们做决定吧···”

“我不会帮你说话的,艾丽丝,因为你的确犯了大错···不过,作为你的妻子,我也会与你一同承担一切可能的后果···”

“···我明白了,叶莲娜。”

“那么,在父亲他们率军抵达之前,我们是不是,该去搜素一下村庄的剩余区域?”

“塔露拉的那个副官,斯克里帕尔,我们至今都没有看到过他的身影。说不定他现在就藏在村庄的某个角落里,伺机而动。”

“还有,你注意到了没,这些牧群,都是由一些非感染者青壮转化而来的,其中没有任何妇孺存在。但逃难来这里定居的非感染者,总不可能全是单身汉吧?”

听闻此言,霜星长叹一声,随后挣扎着从艾丽丝的怀中坐起,伸个懒腰说道:

“行,那我们就再去搜寻一下吧。你说得对,说不定这座村庄之中,还有一些幸存者存在呢?如果能把他们救下来,总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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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速前进,务必在天黑之前走出绝望谷的地界。根据帕里克传来的消息,博卓卡斯替麾下的游击队已经开始封锁绝望谷,准备建立哨卡了,时间有限,不容耽搁。”

绝望谷外围的一片丛林当中,以斯克里帕尔为首的感染者战士正在轻装疾行。按照斯克里帕尔的计划,他们要赶在夜幕降临之前离开绝望谷,再通过提前预备好的车辆,返回科西切公爵领。

他们此时正在穿行的这片丛林,乃是科西切手下的蛇鳞们花费大量心思,调取了昔日乌萨斯对于绝望谷的许多地理档案,才找出来的一条僻静斜路。除了绝望谷主要的入谷口以外,这就是仅剩的一条可以自由出谷的通道了。

剩下的道路,要么是崇山峻岭难以攀越,太过消耗时间徒增变数,要么,就是被恐鱼群占据堵塞,即便有控制尖塔的影响,也很容易发生意外,造成伤亡减员。

“绝望谷的策划已经完成,不出意外,小姐应该会快就会回归公爵领。主人的计划也会进入下一个执行阶段了。”

“现在,我们要尽快返回公爵领,协助我们的同僚,在主人不在的时间里,为小姐回归一事做好铺垫。”

“可是,头,主人不在的情况下,单靠我们这些残兵剩将,真的有能力抵御第四集团军的掠夺侵占吗?”

面对手下满是忧虑的疑惑,斯克里帕尔目光深邃地看了对方一眼,漠然应道:

“单凭我们自然是不行的,因为自从主人‘身死’,我们这些公爵领旧部就已经失去了对公爵领的合法管理权。不受律法保护的我们,肯定没法靠这点兵力就和帝国的一整个集团军抗衡角力。”

“故而,我们需要引入第三方势力,以制衡约束第四集团军的行径,免得他们将公爵领搅得鸡犬不宁。”

“引德雷克将军入局,就是为了在武力上制衡威慑第四集团军的那些将官们,尤其是中层军官——毕竟这些不上不下的军官中从来不缺乏脑子里只有肌肉、钢铁和赤金的白痴蠢货,只认拳头大小。”

“德雷克将军手下的军队数量虽无法与整个第四集团军抗衡,但单论质量也算是乌萨斯境内排得上号的精兵强将了,震慑里面一些心思活跃却又脑子蠢笨的小鱼小虾,并不是问题。”

“除此之外,德雷克将军身后,昔日弗拉基米尔公爵府的人脉关系网,对如今的公爵领也至关重要。”

“若想斩断第四集团军伸入公爵领政府的脏手,这些政坛名流的封锁和施压是必不可少的。要不是保罗侯爵府和卢比扬卡公爵府的介入,便是主人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根本不可能有办法将公爵领政府的掌控权保全下来。”

正式的蛇鳞成员之间没有隐瞒,哪怕是斯克里帕尔这样的上级,面对组织的正式成员,也需要不作保留地解答对方的疑惑。

蛇鳞本为一体,他们将为‘乌萨斯帝国’奉献他们的一切。而在这样的一条‘伟大道路’之上,对同胞的保留和猜忌只会降低组织的行事效率,引导组织走向灭亡的深渊。

蛇鳞们都是绝对忠于‘乌萨斯’的,自从加入组织的那一刻起,蛇鳞们就永远不可能出卖组织的情报。

“我明白你的忧虑,士兵,不过主人的离开只是暂时的,不到一周后,她就会回归公爵领,继续统领我们前进。现在的她,正准备拜访雅尔茨城,去和那位德雷克少将商讨公爵领的合作事宜。”

“头,在绝望谷发生这些事情之后,德雷克少将那边,恐怕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把···合作的事情···真的能成功吗?”

“这乃是主人亲力而为的事情,我们无需操心成败——那位将军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合作,向来都会是顺利的。”

解答了属下的疑惑,斯克里帕尔率队继续赶路。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感染者战士不仅没有因为疲惫而放缓脚步,行进的速度反而是变得越来越快了。

轻装疾行许久,这条偏僻小径的出口已经进入了斯克里帕尔的视线。看到出口的那一刻,斯克里帕尔终于是轻出了一口气,脚步也缓了下来。

然而这轻松的步伐还没迈出几步,斯克里帕尔的眼瞳就是一缩。在他的视线当中,一尊高大且狰狞的人影从丛林的阴影中现身,手持巨戟,如一座巨峰一样,拦在了他们和入口的唯一道路之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身后一阵沉重到足以撼动地面的脚步声响起,斯克里帕尔回头一看,只见一群装备精良的持盾士兵已经将他们严严实实地包围了起来。

拦路的人正是绝望谷感染者游击队的领袖,爱国者博卓卡斯替。

“······”

“不愧是前辈,二十秒之前,我都没有在这附近发现任何动物留下的任何踪迹。而二十秒之后,我们就已经被您麾下的盾卫们包围,陷入绝境了啊。”

“看前辈在这里等候多时的样子,似乎您在受到自己女儿来信的那一刻,就已经猜到我们这些人会从这条通道离开绝望谷了啊,我还以为这个地方的存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呢。”

“啧,真是失算,在下也是听着前辈的故事长大的,居然会自以为是地犯下这种愚蠢的错误。”

斯克里帕尔的反思倒不是作假,爱国者出现在这里,对他而言还真不是什么预料之内的事情。

“听说您麾下的这只盾卫,曾在第十次乌卡战争的时候,与雪山中潜伏了三日之后,伏击了追杀赫拉格将军等人的卡西米尔银枪天马,并正面击败了他们,将卡西米尔人的荣耀彻底碾碎击溃。”

“如今看来,这些传说不仅没有夸大您的战绩,恐怕还有所保留,未能尽显先生的卓越才能。我那拙劣的军事素养,让我根本无法理解,您是如何让这样一只笨重无比的重装部队,拥有了如此优秀的机动能力和隐匿能力的?”

被爱国者麾下的盾卫们包围,这些蛇鳞们不仅没有表现出一丝慌乱之意,为首的斯克里帕尔,更是面带微笑,用极为欣赏崇拜的语气,吹捧起爱国者和盾卫们的陈年往事来。

“恭维之语,断无可能救下你们的性命。身背无辜者性命,背叛感染者事业的你们,已经注定要成为这条僻静小道之中,无人知晓的尸骸残渣了。”

面对爱国者带着无限寒意的裁断话语,斯克里帕尔笑了笑,摊开手,带着些许轻佻地说道:

“怎么,难道前辈就不好奇,我们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又是为何人服务,还有离开这里之后,未来的行动和布局吗?”

“蛇鳞没有有解答问题的能力,我还没有愚蠢到在一件根本不可能达成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是吗?前辈居然能猜到我们的身份,看来前辈并不是愚钝之人哦。不过,既然前辈并非愚钝之人,难道前辈真的不好奇您对分部聚落之事迟钝至此的原因吗?”

“还有,就算前辈真的不好奇这些琐事,难道也不担心您女儿现在的安危,或者这种类似的影响,会不会出现您女儿的身上的问题吗?”

斯克里帕尔的话,让爱国者的神情变得更冷峻了几分。

同时,他身后的那群盾卫们,也是再向这群背叛者们靠拢了几分,斯克里帕尔可以感觉到愤怒的情绪正在盾卫之中涌动,只要爱国者一声令下,这些厚重的盾牌就会拍在自己等人的脸上,将他们碾成这片丛林的优质肥料。

“‘乌萨斯的诅咒’而已,并没有那么难以察觉。至于叶莲娜···她不具备受影响的基础条件,加上有艾丽丝看管照顾,那条卑劣且无能的老黑蛇,根本没有影响她的能力和手段。”

其实,早在今天早上信件送出之前,科西切对塔露拉等人施下的那些神秘影响,就已经被尽数取消掉了。而失去了那些精神层面的神秘力量的压制,爱国者对之前分部聚落选址的种种小疑惑,即刻涌上了心头,让他感受到了一些异样的事物。

那一瞬间,这名见识广博的老温迪戈马上就察觉了自己意识层面的问题。随后,他便根据德雷克分享过的情报,排查分析起了自己遭受的精神攻击的原因。

调查真相的时候,爱国者多少是带着几分恼怒和忧虑的。

自己受古老萨卡兹巫术保护的意识究竟是为何遭到攻击都暂且不论。在某种特殊手段的压制之下,自己居然连将军分享的科西切公爵的相关情报都下意识地搁置忽略了,直到今天术式取消才被自己察觉,足以说明这种不知名手段的威胁之巨大。

他担心塔露拉的精神状况,也担心自己的女儿,更忧虑绝望谷的那些平凡的感染者们,受这种奇怪手段的影响,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聚落的蠢事,葬送乌萨斯感染者好不容易拥有的一份未来和希望。

不过,有些幸运的是,根据资料,爱国者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种影响人心智的手段,有一个普通却又略显苛刻的发动前提——那就是受影响者必须对‘乌萨斯帝国’抱有足够的‘忠诚和热爱’,才会被这种手段影响。

且对大部分受影响者来说,这种手段也只能压制他们的思维,让他们下意识地忽略一些特定的事物而已。

除开塔露拉和她手下那些在科西切公爵府待了许久,受到影响极为深刻,或是直接被改写了心智的个体以外。剩下的人们并不会被这种特殊手段控制,做出什么难言之事来。

了解了这些秘辛之后,爱国者也算是放下了大部分的心来——尤其是对自己女儿的。

至于他为何不担心霜星,原因也很简单——霜星和自己不一样,她所热爱的,从来不是那个名为乌萨斯的国家,而是这片北国的雪原大地而已。

听到爱国者的话,斯克里帕尔原本轻松且充满笑意的脸也是瞬间黑了下来。他盯着爱国者,眼神中不乏敌视和愤怒,声音也变得极为阴冷,一字一句地问道:

“原来如此···呵,倒不是我小看先生,单靠先生自己可分析不出这个结论来。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位将军给了先生某些情报,才帮助先生得出了这个结论吧?”

“真是可笑呢,明明情报就在自己的手边,先生却无法有任何的察觉。还是我家主人解除了手段后,先生才恍然有所察觉。看来先生的机敏,似乎也仅仅局限于战争一道上了啊。”

“真是野蛮的萨卡兹温迪戈呢。”

斯克里帕尔的挑衅之语,并没能激怒爱国者分毫。猩红的双眼扫过斯克里帕尔,让斯克里帕尔莫名打了个冷战。爱国者抬起自己的长戟,指着斯克里帕尔,严肃地说道:

“放下武器,我还可以暂时留你们性命,将你们交由塔露拉或是将军处置。若是继续负隅顽抗,就连死亡,恐怕都不会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面对爱国者的威胁,斯克里帕尔只是冷笑了几声。随后,所有的蛇鳞都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向着盾卫们发起了最后的进攻。

“作为忠诚的僚属,我们可不想再给小姐添麻烦,徒增她的烦恼。正好,今日我等见猎心喜,也想看一看,和乌萨斯昔日赫赫有名的盾卫交手,究竟是怎样的一番体验?我们之间的差距,真的有先生所说的那般巨大吗?!”

迎着背叛者们的兵锋,盾卫们也展开作战,带着愤怒的情绪,向这些背叛者们,挥下了他们的兵刃武器。

最终,当斯克里帕尔被爱国者的长戟拦腰斩断,倒在血泊中之后。他用逐渐涣散的双眼,扫视了一圈自己已经死去的同僚,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呢喃:

“果然,我还是太过自以为是,小觑这天下英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