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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敢肆无忌惮对周尧均徐进才等人使脸色发脾气,但是对上曹蛟,她是不敢这么做的。

可她又咽不下心里那股郁结之气,只能冷着脸作出一副冷若冰霜之态,“你当初答应过我,会等我求你。可我如今还不想求你……”

言下之意,就是让曹蛟有多远走多远。

真是个冷心冷肺的小妇人,他得知她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赶来霸州,她却连个笑脸儿都不愿意施舍。

“我爱你重你,才给你选择的机会,”曹蛟眼神凌厉,粗粝的大掌抚上她紧咬的粉嫩下唇,“并非让你用我说过的话来拒绝我。”

他的手掌满是厚茧,碰上娇嫩如花的小妇人,只觉手下肌肤触手生温滑腻非常,简直比无瑕美玉的手感更佳。

被芸娘咬的死紧的下唇被曹蛟解放,他指腹描绘着女子唇瓣形状,眼中是压抑不住的贪恋和欲望。

芸娘能感受到身上汗毛根根竖起,她退无可退,只能睁着美丽的双眼无奈承受男人的爱抚。

“我后悔了,”曹蛟不知不觉靠近,强硬的将她按在怀里。他厚重坚实的铠甲与女子肌肤相贴,带给芸娘丝丝彻骨寒意。

“你就像一阵风,一不留神就会逃之夭夭,”男人感受着怀中美人的瑟瑟发抖,眸色加深。

狗屁逃之夭夭,她是被周尧均那个畜牲掳走了好不好!!

芸娘一动不敢动,生怕触碰到曹蛟身体,引得他兽性大发。她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求将军饶命,我…我…我不愿意。”

“我有夫君和孩子,我…我不愿………求将军饶了我………”

小妇人甚至不敢大声求饶,只敢期期艾艾,磕磕巴巴说出自己所求。

她对自己似乎有种骨子里的惧意…这实在奇怪。曹蛟自认为对她态度温和,从没在她面前使过什么骇人手段,为何她会这么怕自己?

要知道,比起那位扒人皮敲头骨的年轻摄政王,他曹蛟的名声要好得多。

“我长途跋涉奔袭而来,夫人只想凭两句话就打发了我?”他捏住芸娘小巧玲珑的下巴,似笑非笑加重手上力道,芸娘白嫩下巴上立刻映出一片红痕。

芸娘已知人事,见曹蛟意有所指,当下脸飞红霞。是气的。干脆把她撕吧撕吧分成五六块算了,这些男人碰上她,二话不说就是那事儿。

到底那累死累活的事儿有什么好?

她心气不顺,胆子也大了几分,闻言不耐烦的推开曹蛟,“城里有处醉红楼,听闻里面的头牌色艺双绝,不若将军去会一会?”

眼前小女子脸色实在不算好看,她红唇紧抿,俏脸紧绷,身体僵硬无比,一看便知憋着股火气正待发泄。

“与心爱女子行云雨之事本就是乐事一桩,我中意你,所以一见你便想与你共赴巫山,又何错之有?”

曹蛟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上,“难不成你与端亲王在一起时也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单手扣住芸娘双颊迫使她微张檀口,男人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容拒绝的舌头尽情扫荡女子口腔。芸娘被他吻的无法呼吸,气息不稳。

男人一边强势亲吻,一边抚上她纤细腰身不住摩挲,甚至越摸越往上。她头皮发麻,拼命推拒越发放肆的男人,“走…开…”

她含混不清的拒绝全被男人吞吃入腹,那大掌终于如愿抚上饱满玉乳。夏衫轻薄,素纱锦衣挡不住呼之欲出。

他轻而易举丈量出玉乳尺寸,放在手中赏玩。

芸娘慌忙去阻挡,却被扣住双手推倒在榻上,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

她美眸含泪,不住摇头,泪如雨下,泪水打湿了曹蛟手心。他停下攻势,着迷不已的亲吻身下女子绝美脸庞,“莫哭了…”

这是说不哭就能不哭的吗?贴在身上的坚硬的利刃让她浑身汗毛直立,一动也不敢动。芸娘脸色苍白,整张脸泪痕斑斑,看着实在可怜可爱,惹人怜惜。

“我不动你便是,别哭了……”女人只是锦上添花之物,只是紧张刺激的战场下用以发泄的最好办法。

他从前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可是,现在,身下哭的不能自已的女人却让他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

能数次轻而易举改变他决定,让他为之臣服,为之纵容,为之迷醉的女人,真的只是可有可无之人吗?

不是的,不是的。

她是无可替代,是独一无二的。

他单手解开外袍,拉着女子的手,“替我……”

芸娘如蒙大赦,忙不迭从榻上爬起来。。。

总比真刀实枪来的好,至少这样不会有孕,她自我安慰。。。

本以为一会儿就能结束,谁知,眼看都两刻钟了,还是如此。芸娘心中烦躁,面上不免带出几分。

美人儿半蹲,额头薄汗涔涔,身体因力竭而微微喘息,脸颊红红,玉乳高耸,这副模样简直比x药还有用。

曹蛟见她柳眉微蹙,红唇潋滟,一副苦不堪言的可怜姿态,心下一软,拉起她胳膊迫她起身。

芸娘满脸惊愕,不明白他为何如此。

还不待她想明白,男人将她压在书架上,片刻后,书架挺直晃动。

她羞愧的没脸见人,一把推开曹蛟,“这下你总能离开了吧。”

男人餍足之后总是格外好说话,曹蛟也不例外,他没有再调戏羞愤欲死的芸娘,听话的转身离去。

芸娘只觉身上比爬满跳蚤还难受,她匆匆拉开衣柜随手拿出一件换洗衣服,而后偷偷摸摸从窗子里翻出去,不假思索的穿衣跳进湛蓝的湖里。

萦绕在鼻尖的味道在水中瞬间消散无踪,想来衣后的污渍应该也被水冲走了。她捂住脸颊,逼迫自己忘掉刚刚发生的一切。

可是,不知怎么的,眼睛里的泪水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想起离开清水镇后所遭遇的一切,芸娘木呆呆眼神空洞的望向不知名远方。

明明刚重生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她报复了婆母小姑和徐进才,揣着八百两逃离漳州时她以为等待她的会是更广阔更自由的天地。孰料,现实带给她的苦难却比上一世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