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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到孟挽那般牙尖嘴利,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辩解,宋浅浅霎时间涨红了脸。

其实孟挽说得没错,她知晓这件事情之后,却也不能去寻楚懿或者去寻颜笙去闹。

这京城里边那个公子哥儿不是三妻四妾,心里很是清明她若是闹了,在楚懿心中她便真成了善妒的利泼妇,不仅半点作用没有,还落了个善妒的名声,试问谁会喜欢一个善妒的妒妇,这般反而将楚懿越推越远。

可这般忍气吞声,心中的怨气却是难消,故而折中之下,宋浅浅便上门寻了孟挽。毕竟以她的身份,寻孟挽晦气,孟挽能奈她何。毕竟她如今再怎么也是楚懿的侧室,身份比起孟挽来,尊贵得多。

只是没想到,寻孟挽发泄心中愤懑不成,却是被孟挽牙尖嘴利几句话堵得你你你半天话都说不出来。

孟挽看到宋浅浅脸上的神色难看,却并不想给她留任何脸面,毕竟主动来寻事的人,也犯不上给她留任何脸面。

继续淡声道:“有寻我麻烦这种闲暇时间,还不如好生想想日后如何争宠,毕竟你不同我,我有母家,有嫁妆,还有我自己可以依仗,我离了谁都能好好活着,而你,日后唯一的依仗与指望,便是楚懿,若是丢掉了这个依仗,你日后便再翻不了身了。”

孟挽其实觉得宋浅浅挺可怜的。

明明这般聪慧的女子,这个年头便是做什么都可以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来,可她却是做什么不好,却偏偏将依附男子攀上高枝当做改变自己人生,获得富贵荣华的唯一希望。

此后的人生,便是如她前世一般,如同金丝雀一般被圈养在那一方后宅里面。不是做牛做马为琐碎事情日夜操劳,便是日日为了一个男子的恩宠跟别的女子勾心斗角,争得你死我活。

却提不起一点同情,毕竟这条路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选的,明明有其他选择却选了这么一条路,就算是日后有多可怜也是她活该。

看了一眼对方脸上五颜六色神色极其精彩,却是不再多说,径直越过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宋浅浅站在原地红着眼看着孟挽的背影走远,手指甲都深深嵌入了肉里。

孟挽说得一针见血,赤裸裸地扯开了她的遮羞布。

她,如今费尽心思嫁给了楚懿,却依然还是个外室,日后能富贵荣华,便是指着能赢得楚懿的恩宠。

而孟挽即便离了楚王府,也有母家,也有那么多嫁妆可以依仗。

并不需要努力,也不需要依仗男子,一样可以享受她一直追求的富贵荣华。

这便是两人的差距,也是孟挽为何处处优越,处处瞧着都比她要压上一头的原因。

宋浅浅咬着牙,终有一日她会爬到这楚王府正室的位置,将孟挽踩在脚底下,届时,她会让孟挽知晓,她所拥有的富贵荣华,是有权有势的富贵荣华,比区区一个商贾之女拥有的富贵荣华,要尊贵得多。

宋浅浅心情不好,孟挽却是心情极好,想着宋浅浅有时间来寻她麻烦,看来楚曦的事根本是不操心。

如今进了这个门,却又不去帮着楚曦,这个做法自然是眼光子浅薄,一连将李氏与楚曦两个人都得罪了个透透的。

觉得就如同宋浅浅这模样,即便是上一世因着有了子嗣,风风光光被迎了回府,之后这种不懂人情世故的做派,也不见得会讨李氏与楚曦的欢喜,孟挽倒是挺好奇上一世她死了之后,宋浅浅在楚王府真能安安稳稳与楚懿幸福到最后?

瞧着也应该是不可能,就以楚懿那没有担当,没有责任的性子,即便是有妻儿也生不出什么责任担当来。想想都觉得自己上一世死得太早了,不知后事如何发展。

不过倒是能清楚按照事情如今的发展,上一世瞧见宋浅浅时那得意得尾巴都能翘上天去的模样,这一世应该不可能有了。而且,上一世宋浅浅当外室当得挺愉快的,这一世不必当外室了,却是有了个颜笙,可能这就是风水轮流转,一报还一报吧!

想着日后这人只会越来越倒霉,心情的郁气又散了不少,觉得一路上肃杀萧条的景色都似是顺眼好看了很多。

回到院子,径直回房间,本来打算直接问楚渊那些消息是不是他遣人去打听的。却是发现楚渊不在,又转着去了书房,也没在。

还琢磨着这眼瞧着要用午膳的时辰了,楚渊去哪里了?

再回到前院的时候就见知秋从院子外边进来,脸色苍白带着些惊慌,瞧见她便似是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三步并作两步上来道,“少奶奶,宫里无缘无故来了人,将少爷带走了。道是皇上要面见他,那些宫里的来人还凶神恶煞的,瞧着就是来者不善。”

“奴婢听说,不仅仅来了人将少爷领走了,连楚王爷也领着入宫去了。”

孟挽闻言,心里一咯噔。

虽说这里是楚王府,但是因着当今皇上对楚王爷忌惮不喜,基本上在这府中不会瞧见宫中的来人,上一世她在楚王府中当了几乎半辈子的主母,便是一回都没见过宫中的人来到府中。

而这一世,却是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出,而且,也听说宫中的人惯会踩高捧低,来人若是神色温和,倒是说明这是好事,若是凶神恶煞的,那必然是不好之事,想想都有不祥的预感。

可孟挽却是想不明白,楚渊身体病弱一直在府中,也是这段时日才见好,能犯什么事?尤其是,能犯什么能惊动宫中那位的事?

心中不安,脸上却是滴水不漏,见得知秋脸色苍白,却也知晓自己作为这院中主子,自是不能乱了分寸的。

淡淡道,“不必惊惶,宫中来人多是那般凶神恶煞,你从未见过,被吓住也再寻常不过。至于来者不善,若真是来者不善的话,那应该是刑部的人过来了,况且,带走的也并不是少爷一个。”

话虽是这般说,但孟挽却是脑子里面电光火石突然记起,上一世似是就是这一日楚渊突发急病驾鹤西去。因为很清楚地记得,楚渊突发急病那一日,宫中确实是来了人将楚王爷叫了进宫。

还清楚记得府中上下都在议论,楚王爷这是做了什么惹了宫中那位不悦。

一时间心里似是悬了一块大石头,楚渊这一世会否如同上一世一般,难逃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