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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这分明是聂广与桑氏偷情相赠。”

隆冬入春,整个长安城都还处处可见霜露,近日落时,饶是湖面红日斜阳,似乎还泛着暖意,可避光的地方早已是砭人肌骨的凄冷。

静思居后房有几个奴仆粉刷去了墙根冒出的青苔,一排刺绣曲裾婢子端着竹笥过长廊,捱次进了是非堂庭院,但只停在前院门前,并不入是非堂。

羊犉作为是非堂首席奴仆,站在门外已经迎接过前后两波主人了。

前者是景苑的四夫人,后者是午苑的二少夫人。

这几日天候不佳,回廊处穿堂风不断,来往的奴仆皆拢手匆匆而过,屋内的的谈话声也被淹没在了风声中。

他待要叫人将院门合上,只见长廊远处有两道高大的身影匆匆赶来。

“侯爷,太公在里头说话呢。”话说完,才闻见侯爷身上一股浓浓的酒味。

“传声进去,我要拜见祖父。”

“侯爷,还是等太公唤您的时候——”他表现得有些为难。

为什么这么说呢?乃是因为先来的人是四夫人,入内不过半晌,交代出来的内容与闻者无不胆战心惊。里头的事一旦传扬出去,两府都得翻了天。更何况,这些腌臜事里头还涉及侯爷呢。那章氏也不知道得了什么失心疯,竟说大公子和二少夫人有私情。羊犉一想起章氏方才的那些话,现在后背都还是个凉的。

思索着,又不禁抬眸望了眼身前的侯爷,也回神得快,这是非堂的院里,是有给他传信的奴仆呢,——难怪事情才生出来,人下一脚就赶过来了。

聂策闭眼沉吟,再要思索说什么,廊道上的风声一止,里头稍大一些话语声已是迫不及待地传了出来。

“你还不认,桑陵,你在我面前的轻狂劲呢?”

“没有的事,我为何要认?”

他再顾不上挡在身前的人是谁,步子迈开,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是非堂的堂屋内向来窗明几净,今日却也稍显黯淡,只前堂石壁上映射有几束淡黄的光线,放眼望去,珠帘后几人身影还算分明,不过跪坐的二人不见正面,聂太公正对门边,脸上神情看不太真切,

聂策手心出汗,“祖父。”

“你如何进来了?”老爷子声音听起来还不算太凝重。聂策微微握紧拳头,揭开珠帘,就见桑陵回头望来,一旁的章氏倒没敢回头。

“此事——”他想要说些什么为她辩解,抿了抿嘴,又发现无从说起。

祖父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要是阐述清楚里头的所有,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再或者,就算全部说了,结果也不尽如人意。

“玄文想来并不知情。”章氏背对着他突然开口,“这样的丑事,若非我误撞见,谁又能知道?”

聂策不由地一愣,还未来得及出声,只见章氏侧首,“那时候,二侄媳妇身上还藏有大侄子的玉环。太公若不信,叫人去二侄媳妇屋中一搜便知。”

玉环这样的事物,在这个时代并非量产,佩戴者非富即贵,且贵族身上的还不尽相同,地位越高者,饰物越罕见,像聂广这样的世家公子,身上的东西也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若是被发现在其她人手上,除非偷盗,便只能是私相授受了。

桑陵屏气慑息,并没有说话。这一下屋子里就彻底安静下来了,聂达很当然将目光放到了桑陵身上。

适逢申时末点灯,羊犉朝门边要进去送灯的奴仆摆了摆手,刚准备用口型吩咐“一刻钟后再来”,话到嘴边,只听里头一道声音传来。

“是我的。”

聂策的话一经出口,屋中人皆是一震。

桑陵再次将目光放到了那厮身上。只见他兀自一笑,“孙儿早就相中大哥的那饰物了。故而借来,是想找人打块一模一样的罢了。”

说着,竟还真的从怀中掏出了那玉环,桑陵不觉拧紧了眉头。

聂策怎么会拿着这东西的?

章氏显也没料到这一出,脱口而出,“这分明是聂广与桑氏偷情相赠。”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传了来,章氏后背受力,已是被踢倒在地。

在桑陵被唤来没多久,聂达早就叫人去唤了聂广。

他刚一脚踏进堂屋,就听着了章氏的这句话,无疑怒火中烧,“你在胡说什么?!”

若不是顾忌这是在是非堂,老爷子又在阶上坐着,章氏现在便是想活都难了。

章氏显是没料到聂广来得这么好,就听着了这句话,下意识恐慌,不过一瞬,又咬紧了牙关,既已决定撕破脸皮,她也没有什么好再怕他的了。她直起身子,膝行向聂太公,“儿媳字字句句为真!”

聂达搓了搓手中的暖炉,看向聂广,“你那玉环,是如何一回事?”

聂广方才从骤怒中清醒,扫视过屋中,一眼就看到了聂策手中的物什,却正是他之前赠与桑氏的——怎么会到聂策手上?

难不成他早就发现了?

聂广的身子骨经不住僵了僵,又不由地瞥了眼跽坐上头的太公,只见他正端凝自己,仅是这一刹那,心里更没了底,来前他只知道是为章氏告了桑氏的状,却不知道具体为什么事,不过看祖父又叫上了自己,那脚指头也能知道定是章氏发疯了。

却不想聂策也在,还拿着了那枚玉环……

若只是章氏一人说,他尚且有完全的把握解释清楚,可若还掺和进一个聂策——

“大哥。”聂策等得聂广颤抖着回视过来,才举起了手里的东西,“这东西,乃是弟弟前几日与哥哥借过来,要仿着打一枚一模一样的,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