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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敢长官,你伤口又撕裂了,要重新包扎。”

裴敢身后的衣料都被鲜血浸湿。

他背后在前天中了一枪。

幸运的是,没有伤到要害。

只是伤上加伤,看起来有些严重。

颠簸的一路,绷带崩开。

但是裴敢一想到回去后能见到自己的胡桑格,心就是雀跃的,这点痛也就不算什么了。

重新包扎好后,裴敢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树林,唇角勾起。

这么久了,他的胡桑格应该养好身体了,也不知道想自己没有。

栾颂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他在军营里走着散心。

问不出来一点东西。

也不知道怎么跟阿敢交代。

他忽然听到门口一阵声音。

“裴敢长官回来了!不过好像受伤了!”

“受伤太正常了,每次裴敢长官回来都没有完好过。”

“但是依旧很帅!”

同是男人,士兵们最敬佩这样的人,伤口是他们光荣的徽章。

没有一个士兵未流过血。

栾颂连忙把烟扔到地上,踩灭。

好吧,他认命了。

裴敢挺直背脊从车上下来。

士兵打着招呼,他都是点头。

栾颂迎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回来了,怎么样?”

裴敢闷哼一声,栾颂还是听到了,“背后受伤了?”

裴敢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一切顺利,她怎么样?”

栾颂一听就知道他问的是谁,挠了挠头,犹豫片刻后才开口:“阿敢,对不住,我辜负了你的托付。”

什么意思?

原本还有些雀跃的心瞬间停滞住,裴敢的黑眸沉下来,扫了一眼栾颂。

“她还在昏迷……”

还不待栾颂说完,裴敢就已经跨着大步离开了这里。

栾颂跟上去,“阿敢,你等等我。”

裴敢手掌紧握,到了房间,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在床上静静躺着的少女。

娇娇站起来,手脚有些局促,“裴敢长官,你回来了。”

再见到裴敢她的心情很复杂。

她似乎能理解为什么裴敢长官喜欢宁萱。

裴敢直接走到床边坐下。

床上的少女唇色微微发白,脸上带着血色,像只是沉睡的公主。

他冷冷地开口:“怎么回事?”

栾颂此时也走进屋里,朝娇娇打了个手势。

娇娇最后看了眼床上的少女后然后离开房间。

裴敢握住宁萱的手,裴敢的手很热,而宁萱的手发凉。

温度交加传递。

“阿敢,驻地进了陌生人,抓住了她,她肩膀中了一枪,失血过多,还在昏迷中。”栾颂说道。

很快又补了一句,“不过你放心,军医说了没有事,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裴敢转过头,“多久了?”

栾颂感觉浑身有点发冷,“一周。”

也就是从他任务出发的那天。

裴敢想起走前少女还在担心他,嘱托他。

眸色发沉,“那个人抓到了吗?”

栾颂点点头。

裴敢重新把少女的手放在被子里,细心为她盖好被子。

那双黑眸沉的可怕,满是戾气,“带我过去。”

栾颂犹豫了一下,“阿敢,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养养伤晚点再去。”

而事实是,他怕裴敢发疯,把那个人弄死,司令专门下了命令不让那人死。

真死了不好交代。

裴敢凝视着他,语调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带我过去。”

昏暗的地牢里。

潮气,血腥气,还有各种各样的味道交杂在一起,泛着难闻的味道。

脚步声“哒哒”响起。

男人的手被吊在空中,浑身血淋淋的,跟刚从血水里出来一般。

一盆盐水下去,他才睁开双眼。

这一周,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他开始后悔,当初最后一发子弹为什么没有给自己。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无尽的折磨。

裴敢冷眼瞧着男人。

就是这么一个烂人,伤了他的胡桑格。

“把鞭子拿过来。”

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面蘸了专制的秘药,被打上一鞭子,不仅痛还痒,重要的是伤口不容易愈合。

裴敢仔细上下打量着男人,似乎是在思考打在哪里合适。

男人头发滴着水珠,他张开满是燎泡的嘴,“杀了我吧!”

裴敢笑了,眼里全是狠辣。

“想的太美。”

几鞭子下去,男人连哼都哼不出来。

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他如同一团死肉在地上蠕动着,血污丑陋。

裴敢缓缓蹲下身子,“哪只手伤的她?”

男人愣了一下,慢慢才意识到他说的意思。

男人来之前,专门学习了黎东独立军的领头人物。

所以,他认识裴敢。

他狞笑一下,“她的滋味还算不错,老子也算有福气,死了也值。”

男人在试图激怒裴敢,只求一死。

裴敢眉梢之下的嗜血戾气已经压不住,他瞳眸紧缩,宛如凛冬的霜寒。

这人真该死啊!

“啊!”男人突然痛呼大叫。

鲜血从他的身下不断涌出。

裴敢手中的匕首笔直插在他的双腿之间。

栾颂站在一旁看着,也觉得身下一凉。

算了,只要别弄出人命就让阿敢随便弄吧。

裴敢慢慢站起,一脚踩在男人的右手上,狠狠碾压。

男人痛的几乎说不出话。

裴敢似是不满意,从腰间拿出枪,对着男人的脑袋。

栾颂急忙出声:“阿敢,别要了他的命!”

裴敢回头看了他一眼,栾颂清楚看到那双黑眸中的杀意和疯气。

“嘭”枪声作响。

男人的左手被打了个血窟窿。

接着又是几声。

两腿之上也多了两个血窟窿。

男人身下的血仿佛汇成一条河流,源源不断,争先恐后的从血窟窿里流出。

如果再不止血,恐怕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裴敢挥了挥手。

地牢里的士兵熟练地为男人包扎起伤口,子弹没有被取出。

只是简单地上了药,粗略绑上绷带,让他不再流血。

栾颂看到后没有说什么,松了口气,看来阿敢还是有点理智的。

可是下一秒,他那颗心立马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