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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带那个……”

将宁宝哄睡完后,迟聿把人抱走,拐着老婆去了隔壁房间。

这急不可耐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晚吃了什么兴奋剂,姜岁慌忙喊停。

宁宝还这么小,她可不想肚子里再揣一个。

“哪个呀?”

迟聿故意佯装不懂,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垂间,姜岁整个人像是触电般,酥酥麻麻遍布全身。

“你……你知道……”

这人在床上还这么无赖,她的脸上布满了红云,像煮熟的虾子,声音也跟着弱了几分。

“老婆,你真敏感。”

迟聿轻笑着故意凑到她耳边说话,薄唇擦过姜岁的耳垂,带起阵阵涟漪。

“别……”

耳垂突然被含住,姜岁的声音似是堵在了嗓子眼,发不出连串的字符。

在她被哄得晕头转向,踏入他布置的陷阱,迷离得找不到方向时,猛然听到迟聿说,“放心,不会有孩子。”

不等有片刻清醒的姜岁多问,嘴唇被封住了。

沉沉浮浮,似海浪在拍打礁石,春天来了,布谷鸟似在夜间也不忘婉转啼叫。

后半夜姜岁的嗓子都哑了,迟聿潦草地披上衣服就去了厨房,不一会儿一碗冒着热气的猪肚汤就端了进来。

在这期间,他还给隔壁的闺女冲泡了一瓶奶。

“饿了吧,来,补充体力。”

姜岁瞥了他一眼,热个汤不至于这么快。

迟聿讪笑着解释,“紫砂锅的插头忘拔了,汤还温着。”

“是吗?”

姜岁哑着嗓子故意反问了一句,这话她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有预谋的。

迟聿讨好地转移话题,“媳妇儿辛苦了,啊,张嘴,我喂你。”

姜岁累得不想动,也没力气跟他掰扯,一口一口吃着他的投喂。

不一会儿碗就见底了,迟聿低声道,“我再去盛一碗。”

“不用,我饱了。”姜岁摆了摆手。

迟聿闻言放下了碗,厨房都不用去了,关灯钻被窝一气呵成。

“岁岁,你饱了,该我了。”

“你今晚吃啥了,这么能折腾,觉都不睡了?”

他那身体,姜岁可不想一响贪欢,伸手推了推他。

吻落在她的脖颈间,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轻笑声,“野猪龙骨,壮阳。”

“……”

所以她这是投其所好了,还是让他误会了?

姜岁抓住他作乱的手,赶紧解释,“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

迟聿亲了亲她的手,眉眼间都是餍足。

他知道啥呀知道,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还有,不会有孩子啥意思?”

再次被打断,迟聿多了些耐心,把玩起了交握在一起的手,“我不能生。”

“咋可能?”姜岁惊得想要坐起来。

宁宝都生了,他咋就不能生了?

迟爱军的身体虽然弱了点,生孩子是没有问题的。

“怎么,你想再生一个?”

迟聿不慌不忙将人按了回去,薄唇还故意在她耳后作怪。

“不想。”

生一个就够了,姜岁可不想再生了,也不想因为孩子被困在家庭里。

女性在婚姻里,因为生育和孩子,永远是被牺牲的那一方。

姜岁不想做被牺牲的那一个,说她自私也好,可她是个人,她有自己的人生,不想为别人而活。

“那不就结了,你激动什么?”

迟聿捏了捏她的手,粗糙的指腹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养护柔嫩了不少。

“你……你结扎了?”

不能生,姜岁只能猜到了这个。

可这人是什么时候做的手续,太能瞒了。

不过也是,要不是太能瞒了,她咋到了这一世才知道他喜欢自己。

“……”

不等迟聿开口,姜岁先捂住了他的嘴,“认真回答,不许骗我,哪怕是善意的晃眼也不行。”

双眸无比认真地盯着迟聿的眼睛,姜岁本想不错过他眼里细微的变化,却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只有她,他的眼里全是她。

“没有结扎,我喝了绝嗣的中药。”

这次迟聿没有骗她,也不想骗她,这事儿也不是不能说。

“不过你放心,对房事没影响,你今晚应该感受到了。”

他这多余的解释令姜岁脸上烧得慌,“谁要知道这个,不要脸。”

“不要脸,要你。”

耐心耗尽,迟聿拉着人再次做起了那未尽事,月色都悄然隐蔽进了巨大的天幕中。

心意相通,水乳交融,没有孩子的打扰,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第二天一早,姜岁不出意外地起晚了,不过好在她今天休息。

姜岁却觉得这一切都是迟聿谋划好的,不然咋可能这么巧?

老谋深算给自己谋福利,男人,呵!

看姜岁扶着腰走了出来,迟聿殷勤地上前替她揉捏,“媳妇儿,早饭在锅里温着,闺女吃饱了又睡了。”

“嗯。”

姜岁轻嗯了一声,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按摩,谁让他是罪魁祸首。

“那药还要喝吗?”

姜岁闭着眼睛,还是有些睡不够。

“什么药?”冷不丁听到姜岁说药,迟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又跟我装,你喝的那药呀?”

姜岁觉得他就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往他身上嗅了嗅,看有没有中药味。

前段时间闻到过,那时她还以为这人收了村民的草药,炮制时沾上了味道。

没成想这人主意大着,不声不响自己喝起了绝嗣药。

“哦,不用喝,一碗就够了,保证药到病除。”

迟聿很快明白了过来,岁岁这是在关心自己。

虽然她有些别扭,但迟聿心里就跟喝了蜜一样甜。

“哦”,姜岁捏了捏他的耳朵,“以后有啥事要跟我商量,大小事都要。”

“嗯,都听你的。”迟聿忙不迭应声。

瞅瞅他这笑得不值钱的样子,姜岁就是再想计较也没心思了。

“好点没,一会儿吃完早饭,你再睡会儿。”

迟聿又替她捏了会儿腰,要是实在不舒服,他想着要不替她针灸一下。

不少妇人生过孩子后会出现腰疼的症状,他还是对岁岁照顾不够,让岁岁怀孕遭罪了。

“好多了,你去忙你的,不然有队员找你又得跑家里来。”

上次就有队员找过来,这年代的人都以吃苦耐劳为荣,像迟聿这样擅自离岗地,姜岁都怕他这赤脚大夫的工作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