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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福听到这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欣赏这丫头的人品。

何夕看年福没出声,轻声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年福点了点头,“好孩子。”

何夕明显愣了几秒钟。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她。

她不太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年福。

何老,“……”

这丫头还知道不好意思?

拎他骂他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来,比大小伙还虎!

于是,强烈对比下,竟然觉得这丫头挺萌的,有点可爱。

他这算不上受虐狂?

年福没再说什么,看了一眼自家大少爷的房间。

也不知道宋小姐怎么样了!

何老注意到他的眼神,无比怨念地出声,“卢元那个老混蛋,居然在亲手给宋小姐煎药,我都怀疑他叛师了,一定是改拜宋小姐为师了,看看何夕这丫头,再看看卢元那老小子,真的是人品立现。”

年福,“何老,好好晾晒您的书。”

何夕,“……”

这老头简直了,无力吐槽。

不过听到他说卢老亲自给酒酒煎药,突然有点喜欢卢老了。

卢老家的小孙女可爱,卢老也有点可爱。

这么想着,看了一眼旁边一直安静如鸡的卢茜茜。

卢茜茜一副弱小无助的模样,看着一群熟悉又陌生的人,正在怀疑人生中。

二次元?

第二世界?

总之,好不真实!

何夕,“小茜茜。”

卢茜茜听到何夕的声音,连忙出声,“何夕姐姐,怎么了?”

何夕,“我比你小。”

卢茜茜,“只有菜的才是妹妹。”

何夕,“……”

好像有道理?

她就这样当上了姐姐?

不过她不太喜欢姐姐这个词。

姐姐有种钱包的感觉!

卢茜茜看向何老和年福。

何老一边晾书一边看向卢茜茜,“小茜茜,以后也学点功夫吧,练成啥样是啥样,好歹能防点身。”

卢茜茜听到这话,眼神一亮,看向年福。

刚才年叔说要收何夕姐姐为徒弟,那年叔比何夕姐姐还厉害了?

年福看到卢茜茜的眼神吓了一跳,“我去厨房那边看看,让刘妈准备晚餐。”

卢茜茜差点委屈哭了。

年叔居然嫌弃她!

何老看向她,“没关系,要不小茜茜跟着何爷爷学医吧。”

卢茜茜摇头,“不要。”

何老,“……”

他这是何必呢?

吹胡子瞪眼地“哼”了一声,不再搭理卢茜茜,认真晾晒自己的书。

还好捞得快,湿得不算太严重,要不就要保不住了。

不过……

看到有些字迹晕开了,完全看不清了,突然整个人都麻了,心痛到窒息。

何夕,“……”

看那老头快哭了,一本破书而已。

“我家也有一本,送你。”

何老抬头看向何夕,眼中还有未干的泪痕。

这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是孤本,不是谁说有就有的!

何夕,“改天有空了拿给你。”

何老,“我谢谢你!”

何夕轻声道,“那你能安静点吗?”

她现在担心酒酒,心头有些烦躁。

何夕,“行。”

他不是因为这丫头送书,是怕这丫头打他。

何夕又看了一眼墨司宴的房间。

怎么进去就没有动静呢!

现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墨司宴的房间

看着宋清酒睡得不怎么安稳,他动作很轻地抱起宋清酒,帮她翻身,突然感觉到手上黏糊糊的,低头,看到手上的血,呼吸蓦地僵住,“何爷爷!”

何老听到墨司宴的声音,连忙出声,“怎么了?”

墨司宴有些手足无措,抱着宋清酒,不知道该怎么办。

宋清酒醒了,注意到他的脸色,“怎么了?”

墨司宴脸色很差,“你流血了。”

流血了?

宋清酒僵在那里,呼吸都凝住了。

孩子!

她的孩子!

听到这边的动静,卢元怕出事,嘱咐刘妈炖药,第一时间跑出了厨房,直奔墨司宴的房间。

进了门,就看到墨司宴抱着宋清酒呆站在那里,手上有血。

他连忙出声,“吓死我了,原来是宋小姐生理期到了。”

宋清酒回神,连忙点头。

生理期!

对,只能说是生理期!

她看向墨司宴,“你能帮我去买点卫生巾吗?”

墨司宴,“好。”

话音刚落,卢茜茜冲了过来,“爷爷,司宴哥哥,酒酒妹妹,我有,我这就去拿。”

宋清酒,“……”

她是想支开墨司宴,让卢老帮她看看有没有流产。

卢元,“……”

谁能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的傻孙女突然冲了进来,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神。

他突然觉得脑袋嗡嗡嗡的,有些头大。

墨司宴看向宋清酒,“着急吗?”

他没见过女孩子生理期,也不懂。

之前她需要什么,都是让人买了直接送过去的。

宋清酒松了一口气,“着急!”

墨司宴,“我去帮你拿。”

他看向卢茜茜,“走。”

卢茜茜“哦”了一声,跟上墨司宴出了四合院。

墨司宴走得很快,卢茜茜连蹦带跑都追不上。

年福听到他们走远了,看向自家大少爷的房间,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卢老对宋小姐的态度太不对劲了!

而且,卢老刚才的速度太快了点,许多年都没有见他跑得这么不顾形象了。

更不正常的是,他和何老都没有反应过来。

顿了顿,看向何老,“你去看看?”

何老有些不好意思,“宋小姐生理期,我也不好去呀。”

年福,“卢老不是去了?”

何老,“我和他不太一样,我一直单身,我也不太懂,他是有老婆的人,这方面,他应该懂得多一些。”

年福到墨司宴的卧室门口,没好进去,轻声问,“卢老,宋小姐怎么样了?”

卢元,“没什么,就是生理期,我给她诊个脉。”

他担心地看着宋清酒。

宋清酒也很紧张。

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要是没了,就她这身体状况,想要怀上太难了!

卢元比宋清酒还紧张,诊脉的手都在抖。

整整十分钟,才诊断清楚,朝着宋清酒摇了摇头。

宋清酒,“……”

这是有事还是没事?

她紧张地盯着卢元。

因为年福在外面,卢元也不好说什么,擦了擦脸上的汗,指了指宋清酒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