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日一日过去,前往咸阳第一医院治病的病人也变得越来越多,因为大家都想要在新年到来之前可以健健康康身心舒适的度过一个好年,谁也不想在新年到来的时候依旧卧床不起。
面对这些老百姓们的期望,咸阳第一医院也做出了最好的回应,那就是以主治大夫为基础,以主任大夫和专家为核心,尽其所能的救治每一个患病的百姓,即便不能让百姓的病痛立刻痊愈,至少也让百姓的身体开始好转,卸下一些负担。
在这种情况之下,短短不过几天时间过去,那一位位大夫的名号便响彻在咸阳城中。
“胡青牛胡大夫真的是神医啊,经过他的治疗,我现在喘气再也不胸痛了!”
“王神医那针术才是出神入化,简简单单几针就治好了我的老寒腿!”
“我也是我也是,王神医给我扎了几针之后,我的关节再也不痛了!”
“华山大夫也很厉害啊,我儿子肚子上那么大的伤口,那都给救回来了!”
在咸阳城的街头巷尾,在尚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百姓在谈论关于咸阳第一医院的大夫们的事情。
对于百姓们来说,不论是那些主治大夫,还是主任大夫,亦或者是专家,那都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而要说百姓们最为感激的,还是他们最为爱戴的太子殿下。
如果没有太子殿下的号召力,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名医来到咸阳,来到咸阳第一医院。
尤其是太子殿下送给天下人的那句“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更是让人感受到他的医者仁心,感受到他的慈悲为怀。
如果这个时候有谁胆敢对他们的太子殿下不利的话,他们心甘情愿牺牲自己来给太子殿下挡刀子。
只是,这天底下,真的有人舍得加害他们的太子殿下吗?
如果真的有,那这样的人也就不配称之为人了。
……
在这几日时间里,嬴子锋一直密切关注咸阳第一医院的情况,当听说百姓们对咸阳第一医院的称赞之后,嬴子锋也算是放下心来,转而将关注点放在了咸阳第二医院方面。
相比起咸阳第一医院的热闹,咸阳第二医院相对就要安静一些,因为咸阳第二医院针对的并非是普通的病人群体,而是专门针对疑难杂症以及重症患者。
患有重病的病人毕竟是少数,所以咸阳第二医院的大夫们也可以集中所有精力,专门负责救治这少数病人,这样做既可以保证病人得到最好的救治,也可以让大夫用更多的时间去关注和研究病人的情况,也算是一件好事。
嬴子锋在去咸阳第二医院走访观察一番之后便不再关注医院方面的情况,转而开始关心咸阳城和尚城的部分百姓家庭,更具体一些来说,是那些有家人随军出征至今未归的家庭。
今年朝廷一共派遣出三支大军,西征大军、北征大军以及东征大军。
西征大军如今应该还在曾经的托勒密王朝,如今的帝国尼罗河郡,北征大军也许已经来到海边,北极的边缘,至于东征大军,至今杳无音讯,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依旧在海上漂泊,还是已经成功登陆。
这三支大军当中的将士们大部分都是关内子弟,尤其是以咸阳城和尚城居多,这几日嬴子锋走在街上总是可以看到远眺的百姓,看到这些百姓脸上的期盼和担忧之色。
他知道,这些百姓都在挂念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丈夫,希望他们可以回家过年,但是可惜的是,今年注定是没有办法让他们团圆了。
小院。
书房。
嬴子锋看着手中的情报,不由得轻叹一声。
坐在一旁陪伴的虞姬听到虞姬的叹息声,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嬴子锋放下情报,无奈说道:“在外征战的将士们无法归家,今年这个年注定是要有许多百姓难以过得安心了。”
虞姬听到嬴子锋的解释,也是无奈的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将士们在外征战,距离帝国本土实在是太远了。”
她也是曾经去过西域,甚至是更遥远的塞琉西郡的人,知道这两边来回奔波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如果将士们真的要在征战结束之后回家过年的话,那这一年征战恐怕有一多半时间都要用在赶路上面。
而且塞琉西郡曾经的反复以及托勒密王朝的入侵,这些事情都在提醒他们,他们光击败敌人是不行的,想要真正统治这些新开拓的疆域,必须要进行强势的镇压和归化,而这都是需要时间的,也是因此,不管是这一次出征的将士还是未来将要出征的将士,都注定了没有办法一直在家中过年。
想到这些,虞姬又道:“如果有蒸汽火车,或者是比蒸汽火车更快的交通工具就好了。”
将士们来回奔波,主要还是依靠战马,如果有蒸汽火车的话,这来回就要方便一些,不过即便如此,至少也得十天左右时间才能回来。
她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比蒸汽火车更快的交通工具出现,但是只要有嬴子锋在,她就觉得有这种可能。
嬴子锋抿了抿唇,说道:“之前在运送物资的时候,我已经让押运官向前线将士们征收家书,算算时间,这些家书也该回来了。”
接着,嬴子锋又道:“不光是家书,我也已经向陛下提议,由朝廷出面给这些百姓一些补偿,算作是一份心意。”
将士们在外征战,远离家乡,毕竟是在为国效力,朝廷自然是要为这些将士们为百姓们做些什么的。
只是不管他们如何补偿,终究是不如亲人团聚来的更好。
不过有补偿总归是比没有补偿要好的。
虞姬听到嬴子锋的话轻轻点头,说道:“这样也好,至少让百姓们知道朝廷并没有忘记他们。”
嬴子锋看着虞姬,说道:“到时候,你陪我去百姓家中走走吧。”
虞姬闻言笑着答应下来,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