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缠着哥哥不放。”
“哥哥再见!”
祢豆子微微一笑,纯粹的笑容让人身心愉悦。
直到看不到炭治郎的背影,祢豆子才缓步走回了家。
【生活虽然并不轻松,但很幸福。
但是人生也有晴有暗。
也如同这世界有阴有阳,会不断变化……】
炭治郎走到山脚,了望着星罗棋布的村庄。
心里一喜,他们居住的地方离村子有点远。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与村里人的感情。
【而幸福被破坏的时候,总会带有血的味道……】
走到被扫除积雪后露出的宽广大道上。
炭治郎热情地与周围人打着招呼。
左侧还有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婆婆在打扫门前的积雪。
见到炭治郎迎面走来,老婆婆停止了扫积雪,转而担忧地问道。
“哎呀!炭治郎啊!”
“这种日子还下山来吗?真努力啊!”
“会感冒的。”
炭治郎耸了耸肩,似是背炭有些累了。
双手紧紧地抓住背绳,单薄的长袖外便是凛冽的寒风。
炭治郎尚且如此,更别说老婆婆了。
于是炭治郎连忙关心的回道。
“这点不算什么的,要不要买点炭?还够用吗?”
此话一出,宛若一颗石子抛入水中。
激起一圈圈波纹般,传出很远很远。
街道上的其他人纷纷发话!
“炭治郎,卖我点炭。”
“谢谢你之前替我换纸拉窗了。”
“……”
见大家热情高涨,炭治郎露出会心一笑。
这样一来,很快就能卖完炭。
然后买些好东西给弟弟妹妹了。
这次的过年一定要让弟弟妹妹们开心。
正当这时。
哗。
一道拉式木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子。
奇怪的是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提着出来。
男子一副看到救星的模样,死命地挣开了女人的束缚。
将抱着的一团紫色布包裹的东西交给了炭治郎,着急地喊道。
“啊!炭治郎。”
“快帮我看看,我被当成打破盘子的犯人了啊!”
“……”
“有猫的味道。”
见误会解开,炭治郎转身离去时。
却被一把喊住,原来是一位拿着很多行李的老爷爷找他帮忙。
忙完了这一切,天终于黑了。
有了雪的反光路面看的很清楚。
炭治郎踩着积雪艰难的独自走在路上。
“都这么晚了啊!”
“不过能全部卖掉太好了。”
正自言自语地说着一日的成果时。
一道粗犷的声音却叫住了他,
“你要回山里吗?太危险了,别了吧!”
一番推辞后,大叔说了一句话让炭治郎打消了顾虑。
“会有鬼出没的。”
被其热情款待后,炭治郎抿着茶水。
好奇地问着正在宽衣解带的三郎爷爷。
“那个三郎爷爷,鬼是什么啊?”
三郎爷爷先是迟钝片刻,似是在想要不要说。
随后一边拉着被褥,一边语气复杂的说道。
“从以前开始,太阳下山后就会有食人鬼出没。
所以千万不要在晚上出去乱转,吃完了,就睡觉吧!”
略微能听出一丝悲痛。
屋子虽小,却很温暖。
头上有着一颗冒着猩红色光芒的灯泡。
炭治郎紧紧地盯着,心里却是思绪万千。
……
“所以会有猎鬼人去杀鬼……”
【三郎爷爷自从失去家人后,就一直是一个人住,一定很寂寞吧!
下次我会把弟弟妹妹们带来的。】
“……我家奶奶在死前也说过一样的话啊!”
另一边。
正值午夜,无忧特意穿了一件帅气的白色披风装。
心情复杂地闪现到炭治郎家门口。
里面是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哥哥,还没回来吗?”
“好想哥哥啊!”
“没事的,孩子们,现在这么晚了。
炭治郎应该是去别人家借宿了吧!
毕竟现在回来很危险。”
听到葵枝悦耳且神预言的话。
无忧一愣,一家子都厉害,无惨赢不了正常。
“好吧!”
里面传来花子无奈的妥协声。
她很担心炭治郎,自己也比较大。
很想帮家里减轻负担。
吱呀!
咚咚咚!
突然的敲门声让屋内的人紧张了起来。
这里可比较偏远,可以说方圆几里都没有其他人烟。
所以第一反应便是。
“是哥哥回来了吗?”
“哥哥?”
【炭治郎还没有回来,我可以不?】
无忧心里埋没一句,还是面色平静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时间屋内炸开了锅,所有人都一同望向这个可疑的男子。
“你,你是谁?”
葵枝立马警觉地拉着孩子,让他们到自己身后。
这个身材极佳,面色苍白的男子她从未见过。
“你是谁?”
葵枝再次问道,而这时其余的孩子皆是好奇的望着无忧。
清一色棕红色的瞳孔让无忧精神恍惚,但还是接了话。
“这位美丽的小姐,别怕。”
“我是好人。”
无忧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随即毫不避嫌的坐到了,屋内仅有的榻榻米上。
拿出大把钱放到桌上后,喝起了茶。
“我叫无忧,路过此地,讨杯水喝,略显唐突,这是歉意。”
无忧指了指钱,装作长途跋涉疲惫的样子。
眼眸微微下垂,一对细长的淡粉色漂亮眼睛让孩子们有了兴趣。
葵枝微微皱眉,她并不想占便宜,所以柔声道。
“请你拿走你的钱,喝水的话没必要拿这么多。”
葵枝松了口气,出于对陌生人的热情。
又从抽屉内拿出一些吃食,来款待无忧。
同时将钱推到了无忧身前。
“是啊!无忧哥哥,请拿回去吧!”
“这么多钱,我们不能收!”
此刻,可爱的祢豆子不再恐惧。
而是背着六太走上前来,粉红色的长衣……
衬托着她那修长苗条的身姿,格外动人。
无忧笑着收回了钱道。
“哦!祢豆子,原来如此,那我拿少点喽。”
虽然钱在他这儿只是一串数字。
但对于炭治郎一家来说就真的是钱了。
铮!
祢豆子一愣,眉宇间在这一刻明显有些痛苦之色。
其余人也是一惊,纷纷脸色怪异地盯着无忧。
“请问先生,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葵枝走上前,如临大敌的跪坐在榻榻米上。
有种与其针锋相对之意,他很有可能是仇家!
“这茶不错,入口微苦,随着茶水在口腔流动。
茶的芳香又会在味蕾炸开,甚为奇妙,好茶,好茶啊!”
无忧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夸赞茶来转移她们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