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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求学回来啦。”

徐世文已经7天没着家了,见到如此纯善的柔娘,他心底有了一丝愧疚。

“嗯,这次受益匪浅,所以回的迟了些,你怎么样?儿子有没有踢你?”

柔娘脸色一红。

“相公,哪会呀,这才多大,儿子乖着呢。”

徐世文搂过柔娘的肩膀,轻轻捏了下。

“娘子,我想同你商量件事,你先坐下,喝口热水,莫生气。”

他对顾南溪还是没死心。

县令干女儿,这个身份太吸引人了。

如果他要是成了县令的干女婿,那以后科举路岂不是平步青云,有个进士同自己讲解功课,那再差也能考上个举人啊。

柔娘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严肃的徐世文。

她心里略微有些不安。

“你说吧,相公,有什么事?”

徐世文身无功名,无法娶平妻,他想娶顾南溪,可惜已经有妻子了,除非,妻子自愿降为妾。

让出位置。

柔娘已有身孕,肚子里那怀的是自己的骨肉,他徐世文的亲儿子。

一边是荣华富贵,一边是亲生骨肉。

徐世文纠结了许久才轻声开口。

说话的声音跟蚊子叫一样,底气不足。

“娘子,你知道的,我心悦与你,我想同你白头偕老,生儿育女,但是,我家境贫寒,学院夫子师资太差,不然我也不至于现在都考不上秀才,现在,我面前摆了一个机遇,以前我定过亲事,你是知道的,因为她父母双亡,所以我娘瞒着我毁了亲,本来我就对不起她,今日偶然碰见,她竟成了县令的干女儿。”

柔娘听到这脸色煞白,

所以相公是想休了自己吗?

她捂紧肚子,双手微颤,死死咬住下嘴唇。

徐世文本就愧疚,低头不敢看向她。

“柔娘,我不能没有你,尤其是你肚子里还怀着我徐世文的儿子,可是你知道的,我有多想中榜,如果我娶了她顾南溪,有县令这个干爹在,我徐世文再差也能考上个举人,到时候我就把你提为平妻可好?县令干女儿怎么可能甘愿做妾,她顾南溪这么久不嫁人,就是为了等我,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了,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

徐世文咽了口唾沫,终究还是把话说出了口。

“柔娘,你自降为妾如何?这样,我还能与你生活在一起,咱们儿子也能平安出生,你等我两年,我绝对考上举人,把你抬成平妻,柔娘,娘子!好吗?算是为夫求你,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是我现在连考科举的银子都没了,以后儿子生下来要怎么活?”

柔娘得知徐世文没打算休掉自己,松了一口气。

然而从妻变成妾。

哪个女子甘愿?

“呜呜——”

柔娘落泪,哭的却很小声,豆大的泪珠滚落在地。

徐世文心疼的要死,

他紧紧抱住柔娘。

“娘子,抱歉,如果我徐世文家世好,断不会如此委屈你,你放心,虽然你降为妾,但是我保证孩子只能从你肚子里出来,等我考上举人,我就再也不进她顾南溪的房,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生活到老,行吗?”

柔娘知道徐世文心意已决。

只能答应了。

“呜,相公,你发誓,你不会心悦她。”

徐世文连忙发誓。

“老天在上,我徐世文今日发誓,如果以后心悦顾南溪,对她动了心,那我就不得好....”

死字还未出,就被柔娘捂紧了嘴巴。

“相公莫说,我信你了。”

徐世文哄了柔娘足足半个时辰,

才将她哄的绽开笑颜。

当天下午,就去办好了手续。

妾和妻不同,妻同夫在户籍的一排,属于同等的,而妾则是半个下人,只能身处夫妻名字下方,生下的孩子也是妾生子,庶出。

弄好后,徐世文特意拿身上仅有的20文,带柔娘吃了街边的馄饨和面条。

难得饱餐一顿。

这时的顾南溪正在靠山村吃瓜呢。

她二婶同猎户在深山外围办事的时候被猎户媳妇当场抓住了。

猎户媳妇拽着顾陈氏的头发就拖到顾家门口。

衣服都被扯了个干净,一丝不挂。

“大家都出来瞧一瞧,这不要脸的荡妇,勾引我孩他爹,快出来看看啊,顾长银,你快出来,看看你的好媳妇是多骚,哈哈,这身骚肉全是靠我当家的养出来的吧,鸡腿好吃吗?今日我必定要将你这等荡妇沉塘!”

“嗬,呸——”

一口青绿色浓痰吐到她头发上。

“哎哟哟,要长针眼了,太下流了,好歹给顾陈氏披上一件衣服啊。”

猎户媳妇周大嫂依依不饶,根本不搭理旁边说话的村民。

她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狠狠地扇顾南溪的二婶,片刻时间脸颊肿的老高。

“你们顾家人都死完了啊?人呢?娼妇偷人了啊,大家都看看,这个顾陈氏为了吃肉,把我当家的勾到山上偷人!真是不要脸,下贱货色。”

周大嫂嗓门极大,顾家再也不敢装作没听见。

顾南溪的奶奶爷爷,顾赵氏和顾守岁只好出了屋门。

面对街坊四邻的打量,他们老脸通红。

顾陈氏有两个儿子,一个17刚定了亲,一个今年14。

两儿子看着自己的娘被打,竟然站着无动于衷,眼里还带着仇恨。

顾长银瘫在床上,狂叫不止。

无人搭理。

他干脆爬了出来,浑身泥巴,实在让人可怜。

“贱人!我才伤了多久你就守不住了,你天生做伎的命啊!我要休了你,呜呜呜...”

顾长银激动的不行,被两个儿子搀扶起来。

他泪流不止,这下好了,人也残废了,媳妇也给自己带了绿帽子。

面子都丢完了。

顾南溪洗了一根黄瓜在啃,她观察四周,只见猎户躲在人群中。

隐了身。

凭什么男女偷情,只有女的被打。

顾南溪决定加一把油。

“喂,周猎户,你躲人堆干嘛?你姘头被打了,不心疼吗?怎的,你当你是来看戏的啊?”

听到顾南溪的话,

众人这才将目光投向周猎户。

他愤愤的瞪了顾南溪一眼。

顾南溪才不怕呢,她悠闲的咬了一口黄瓜,吃的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