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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肯定有收到我的信,至于为何不回,想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吧?”秦楷问道。

诸怀有些疑惑:“什么事情?”

秦楷:“就是你加入万象楼的这件事情。有一个问题,我在曹行雨那里始终没有得到答案,我想知道,你这里有吗?”

诸怀双手一摊,“我只是个办事的,其他多是一概不知?”

秦楷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我们杀黄泉的目的是什么?这个我总能知道吧。”

“没想到多年不见,你反而变蠢了,还会问出这种问题。”诸怀蹲坐下来,“杀黄泉,在意料之中,杀其他人呢?杀那些人,你也能那般心安理得?”

“还是像前几位一样?都藏起来?”

秦楷一惊,警惕的看着诸怀。

诸怀下巴有些痒,所以挠了挠,“放心,我没跟上面说,不过太史宁已经不在医馆学堂,至于他会不会被其他的人发现,那我可就没有义务再帮你瞒着了。”

“其实你这个人真的说不好,说你命好吧,可这多年来,也没见好到哪里去,生生死死的才换来自己半年多的安宁而已。”

“可要说你命不好呢,也不太行。”

“万象乙等十一人,由定式至官子,每一人,都是至关重要的,不可或缺的缺一不可的!”

“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上头为什么会把你这个最有不确定性的家伙,选为官子。”

“你秦楷收官?呵……我觉得过几日,你恐怕就不属于万象楼了,还说什么收官。”

秦楷喃喃道:“兴许我的收官,并不需要我能知道呢……”

诸怀拍着秦楷的肩膀,“不管如何,以后鬼面三刀这个名字,会很有名了。”

秦楷没有说话。

诸怀望着秦楷挂在腰间的面具,喃喃道:“离渊鬼面骑,战场上专门索命的鬼……也都死得差不多了…”

……………

岭南江湖名宿黄泉死在了风月山庄外的消息,自然也是轰动江南。

关键是还死在了风月山庄外头,死在了风月山庄如今的当家人左老太太的寿宴前夕。

不少人都嗅到了此行的不一般。

老太太寿宴当天,来了许多了,比如自在观小当家夫诸和其师叔张定楚。

天下楼楼主吴寻梅,玄武山掌律大真人陈心全与其师弟陈下山。

云州陈府,少主陈绣绣。二品陈胤大弟子洪自民。

圣贤庄儒士,刘广学,其师为圣贤庄先生剑圣子吟。

重光寺观鱼和尚,其师兄为天下二品,拥有金刚菩萨称号的观天大师。

剑南道第一剑派,涌山剑派掌门金怡。

等等。

诸多江湖武人汇聚于此,如此盛况,竟然堪比武林大会。

这副场景,让许多想看风月山庄笑话的人,都有些许失望。

当然,这些江湖名人,都是风雨山庄下帖请来的。

自然也有许多不请自来之人。

不过这些不请自来之人,居然都找到了归宿。

比如宛州而来的两人,申屠云华跟着天下楼的吴寻梅。

而秦楷,这是厚脸皮的跟着陈下山等人。

陈下山对秦楷已经没有了在长安时的敌意。

秦楷向玄武山的掌律大真人行礼道:“晚辈秦楷,见过陈真人。”

陈心全微微还礼,秦楷国比的大名他还是知道的。

不请自来的还有一方,那便是徐陵齐氏,由其家主齐云亲前来。

风月山庄立马出门相迎。

就连天下楼楼主吴寻梅都往这边瞧了瞧。

申屠云华笑骂道:“此人不正是你评选之大唐四大美男之一嘛?怎滴还这般好奇?”

吴寻梅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下楼只是看的画像,我上哪里见到真人啊?”

申屠云华仔细端详着那徐陵齐氏的年轻家主,“确实多有柔气。”

吴寻梅翻了个白眼:“可人家也果真生的好看不是?”

申屠云华:“好看有什么用?别看了,人家已经成婚,看到站在他身边那名女子没?那是郡王之女,你就别想了,你有裴踏雪一个人就够了。”

“你说谁?”吴寻梅一下子来了气,“你说裴踏雪?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

申屠云华重重叹息一声,“真是可悲啊,明明知道人家喜欢你,你却死不承认。”

“切。”吴寻梅不甘示弱道,“某人还不是从来不像那林秧道明心意?你不喜欢人家你跟人家说一声啊,或者你喜欢人家,你直接接受呀,磨磨唧唧,还好意思说我?”

秦楷看到齐云前来,问没有‘喜新厌旧’,而是继续跟着陈下山。

反倒是陈心全找上齐云,秦楷一愣,难不成这两个人有交集?

陈心全向齐云问道:“贫道玄武陈心全,请问云公子,我家那顽徒可有与公子同行?”

齐云连忙以晚辈礼回之,“晚辈齐云,见过陈真人。安和道长原本确实是与我同行,不过到了云州之后,我们便分开了,如今安和道长去了何处,我还真不知晓,实属抱歉。”

“晚辈何德何能,竟获乘风大真人赠之剑法,实在是诚惶诚恐,有朝一日,晚辈定会亲登玄武,拜谢掌教真人。”

陈心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有些失望。可也不能失礼,他看向齐云,“这些都是命数,如若云公子不嫌弃,好生修炼此剑便是。”

望着不远处二人的交谈,陈下山看向秦楷,“我也是从师父那里才知道,原来你竟然是无为师叔的弟子,如此说来,你我还是师兄弟呢。”

秦楷微微一笑:“你非要真的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从未在他活着的时候,叫过他一声师父。”

陈下山望着远方:“那是因为你真的害怕,害怕你的一声师父,会让无为师叔真的短命吧?”

秦楷没有说话。

陈下山:“师叔最后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秦楷:“和大多数边军士卒一样,死在了战场之上,至于样子………”

陈下山:“我很小就上了玄武山,对师叔的印象也是小的时候,我依稀记得小时候他老师骗我去师父的鱼缸里撒尿,我自然是不敢去。不过有个大傻子,叫安和,就经常听他的话。”

“师父总是很宠安和与师叔,从未有过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