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一脸茫然地说:“这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干这件事的人。”
布莱特冷笑了一声,说:“你就别装了,我知道这事就是你干的。”
刘易斯大惊,抗辩道:“我跟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杀他家人?”
“你们在他的报刊亭门口抢了运钞车,他作为目击证人给警方做过笔录,还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所以你们怀恨在心,借此报复。”
刘易斯大叫冤枉:“警官,运钞车是我们抢的没错,但那中国佬一家真不是我杀的。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他给警方做过笔录,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做人是有原则和底线的。”
布莱特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厉声质问道:“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上帝。”
布莱特心头恼火,又问比利。比利也说此事与他无关,凶手另有其人。
布莱特没有办法,只好姑且作罢。
刘筠搬进姑姑家后,姑姑一家人都对她很好,很快她就找到了家的感觉。作为一个失去了父母的孩子,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重新获得家庭的幸福,她觉得自己无疑是幸运的。
如果说还有什么美中不足的话,那就是徐彬似乎对自己太亲热了,让她有点儿不大习惯。似乎从小就喜欢她,小时候经常亲她,把她抱在怀里逗。现在他还是会这样,只是比原来更加频繁了。
处在青春期的刘筠对这些也是懵懵懂懂,虽然知道这是徐彬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但还是觉得这样不大好,心里不太能够接受。
一天晚上,刘筠正在自己房间里安静地做作业,徐彬推开门,轻轻走进来,走到背后,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筠筠,还在做作业啊?”
“嗯,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很多,我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做得完。”刘筠烦恼地说。
“做不完就先歇会儿,放松放松。”徐彬笑着说,用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揉捏了起来。
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刘筠对此倒也并不排斥。做了很久的作业,她的肩膀已经十分酸痛。徐彬以前行过医,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按摩手法也很到位,让他按摩起来感觉很舒服。她仰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服务。
过了不一会儿,她感觉一只手从自己的衣领里伸进来,一路滑了下去。她吃了一惊,睁开了眼睛,羞红了脸说道:“你不要这样。”本能地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口。
徐彬微笑着说:“筠筠,没事儿,让我给你按摩一下。”
刘筠羞得满脸通红,想把他的手拿开,但他的手像铁铸的一样,根本拿不动。
揉了一会儿,徐彬并不满足,又想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
这次刘筠再也不干了,使劲儿挣扎,可怜巴巴地央求道:“别这样,求你了。”
此时徐彬已控制不住自己,他把刘筠拼命抵抗的双手拿开,强行将手往她的内衣里伸。
徐彬是条将近一米八的大汉,弱不禁风的刘筠哪是他的对手,转眼功夫,他半个手掌已经伸了进去。
刘筠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尖叫。正在阳台上晾衣服的刘媛听见了,吓了一跳,匆匆走过来,看是什么情况。
听见脚步声渐近门口,徐彬就悻悻地把手放开了。
“出什么事了?”刘媛一脸关切地站在门口问。
徐彬强笑着说:“没事儿,刚才屋里跑进来一只老鼠,把筠筠吓着了。”
刘媛一听,松了口气,问:“现在那老鼠呢?”
“被我赶出去了。走吧,筠筠要做作业,不要打搅她。”徐彬对老婆说,把她带走了。
刘筠坐在椅子上,浑身微微发抖,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她闹不明白,为什么平时温柔可亲的徐彬突然之间会变得那么粗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刚才要不是姑姑突然过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想想都让人后怕。
这件事在刘筠心里留下了阴影,让她对徐彬的态度发生了明显变化,以前她觉得徐彬是最亲近的人,对他像爸爸一样亲热;现在一看见姑父她就心生畏惧,尽量躲着他。
徐彬倒若无其事,看见刘筠仍然面带和蔼的笑容,对她关爱有加,丝毫没有因为那件事而对她心生嫌隙,并且不再像原来那样对她动手动脚了。
刘筠对此感到很欣慰,渐渐觉得那件事可能只是一个误会,徐彬并没有别的意思,是自己想多了。过了一段时间,她对徐彬的态度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刘媛成天忙着做生意打理家务,完全没有注意到老公和刘筠关系的微妙变化。徐小龙是个小屁孩儿,成天只知道玩,对这些更没在意。
日子平静地一天天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原来的轨道。
一天半夜,刘筠正在熟睡,她卧室的门被人轻轻打开了,一道黑影潜入房中,把门反锁上,走到窗边将窗户关死,拉上窗帘,反身走到床头,匆匆脱衣,轻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刘筠睡得正香,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来抚去,像两条蛇一样四处游走,从上半身游到下半身。她昨天睡得很晚,精神非常疲倦,也闹不清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里。那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抚了一会儿,把她的里裤轻轻褪下了。
刘筠睡得很沉,没有挣扎。
不一会儿,她在睡梦中猛然惊醒了。屋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刘筠吓得惊声尖叫,声音刚发出来,一双大手就捂在了她的嘴巴上。
“别叫。”黑暗中,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好熟悉。
刘筠惊慌失措,拼命想把他从身上推开,可他像座大山一样压在上面,哪里推得开?她想把身体往后缩,以摆脱他的侵扰,但一只手将她的肩膀死死扣住了,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