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那三个人没有注意到天良,还是因为天良的个子小,那些人们根本没看到这些人,三个人很快就走到了三叔家院子的西边那个大水管的地方。
他们甚至还站在那水管边上停了好久,好像没有说话,因为天良顺着那风根本没有听到,但是他看到了这几个人互相的比了几个手势。
只不过他们走的步伐却很小,就像是在那雪层上面,一步挨着一步往前挪似的,但是现在一个奇怪的情况发生了。
本来看着身影挺高大的三个人竟然一下子往下一矬,整个高大的身影突然间就缩的比天良还要小一点,然后三个人依次往那水管里面钻,转眼就消失不见。
好家伙,原来三叔家的这个打水管子竟然是给这些人准备的,他们是怎么做到突然间变得那么小呢?
天良坐在这包谷杆后面,想的头都快想烂了,还是想不出来,到底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天良是万万没有想到,三叔家的这个大粗管子是真正的这个用途。
他真的是没有想到,他还以为是夏天,这里下大暴雨的时候往外流水了,没有想到啊是。
怪不得那时候在这里放雷子炮的时候,被三叔狠狠的揍了一顿,看来真是事出有因呢。
天良现在躲在这包谷杆后面,都不敢大声喘气。还有东北风隔着拿包谷杆,狠狠的吹在自己的身上,好家伙,本来他蹲在这里面就觉得身上有点冷,现在看到这几个身材高大的东西,变成比自己还矮的小小玩意儿,钻进了这个管子。
转眼消失不见的时候,他才觉得四周好像更冷了,好家伙,现在外面的积雪很深,天良躲在着包谷杆后面,根本都不敢乱动。
他太害怕了,他害怕这些包谷杆发出的声音,把那几个会变化的东西再引出来,只不过他的担心有点多余。
因为这三个人钻进三叔家的那个大水管之后马上就消失了。至于说这三个家伙进三叔家的院子里要做什么,天良是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这些家伙在钻这个洞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甚至大家看到了这几个家伙,那是飘在这雪面上走路的。
更不用说他们一点脚印都没有留下来,天良就扶着这个包谷杆后面等了好久,等到他身上都热气都没有了,感觉到都有点哆嗦了。
才感觉四周挺安静安静的,就像是突然间来到了深更半夜一样,那几个人是没入了三叔家的院子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因为现在离那个管子比较远,他真的是听不到,很可能那几个家伙就是跟三叔一起合伙搞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的,毕竟天良以前在三叔家的动物里面发现了那些比较古旧的东西。
不知道他猜的是不是对的,反正现在他不仅害怕,而且身上在渐渐发冷,所以他看到边上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就轻轻的把那包谷杆给拨开,爬了出来。
本来他想着离自己家门口这么近,冲出去跑回家就已经万事大吉了,但是现在他不知道怎么回事,鬼神差的就跑到那个大粗管子口边上。
就在那里看了半天,那个粗管子口边上只有他自己的脚印,也就是说刚刚那三个高大的家伙过来的时候是根本没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只不过现在天良站在这里却闻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像极了夏天里有什么东西死在外面沤坏的那种味道,而且那味道很淡,淡的几乎闻不到,但天良的嗅觉还是比较灵敏的,他一下就闻到了这个味道。
而且那个味道就是从那个洞口里面发出来的,好家伙那味道隐隐约约的让天良觉得哪三个家伙根本就跟自己不一样。
天良在这里闻到这个味道之后被熏的差点就吐了,毕竟刚刚吃过晚饭,虽然晚饭不怎么样,但是现在他闻到这个味道之后,就觉得胃里面不停的翻滚,还好还好他强忍住了。
正要扭头往自己家医院门口跑的时候,就听到那个洞里面又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不用说还是那个三婶的声音,不知道这个三神到底是发什么神经,老是发出这种声音。
天良听到以后有点习以为常了。
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奇怪的现象,毕竟那个三婶神经叨叨的老是发神经的情况,他可是有目共睹的,毕竟那个三婶在家里面,可是传出来不少这样的事情的,以至于三叔每次回来都要陪着这个三婶在家里待上好久。
这个声音现在引不起了天良的共鸣,他站在这里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然后就开始往自己家的院门口跑。
这个水管子也就是在三叔家那院墙的西南边,但是离南边的院墙还是有个两三米距离的,所以他现在站起身转回头往外跑的时候,也就是要往南跑出几个两三米,才能到三叔家的南边院墙拐角处。
天良就这样往前跑了,而且跑得很快,甚至他又觉得后面的东北风都跟不上,也就在他刚刚跑到这个墙角往东边拐的时候,突然间就看到三叔家的院门一下就打开了。
紧接着从他院里面射出来好几道黄的绿的光,不知道这些黄的绿的光是什么东西,反正一下子就把这漆黑的夜空,还有着灰蒙蒙的大雪纷飞的世界给照得让人受不了。
反正天良看到这个光就觉得那些光实在是过于刺眼,所以他一下子就被吓得整个身体靠在了三叔家南边的院墙上面,紧紧的贴着南院墙,不知所措。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天良对这个三叔家的院子以及三叔,还有那个三婶,还有刚刚钻进去的三个从大变小的东西特别的恐惧,他可是不知道到底这是为了什么。
反正现在那里刚好他躲过了从正大门射出来的那些光,他就先站在那里,浑身有些颤抖,毕竟刚刚从那包谷杆出来之后,确实冻的有点狠了,他就站在那墙边上敛声屏息。
从三叔家的院子里出来了4个人,站在门口好像在嘀咕着什么,东北风顺着三叔的院子冲出来,随着那黄的绿的光,好像天良还能看到那大片的雪花在这光雾里面不停的飞舞。
那几个人小声嘟囔的什么,声音天良根本听不清楚,但是那声音却非常真切,因为这院门口,离开良现在的位置最多也有两米,他听的可清楚了。
而且在这些声音传到天良的耳鼓的时候,他就闻到了那个让他终身难忘的味道那种味道,就是想夏天里有小动物死了之后被沤烂的味道,那个味道实在是冲鼻子。
这味道随着东北风往外冲了出来,差一点就把天良真的给冲吐了,现在他用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和鼻子,就憋着气,听着哪几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好像是达成了某种意见一样,只听到一个人踩着雪往院子里走,还没等那人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天良就听到院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接着那黄的绿的光突然间就消失不见,因为他从外面的雪窝的养成当中就能看得到这黄的绿的光消失之后,就从三叔家的院子里走出来三个身影。
那三个身影非常的高大,不用说就是那刚刚自己看到的变成小东西的那三个人,只不过现在那三个人的身上好像都背满了不少东西,有装袋子里的也有直接扛在肩膀上的。
反正天天看到他们非常吃力,也就在这三个人出了三叔家的院子之后往左一拐就要往西走,这个时候天良刚好憋不住了,直接把手给松了自己的鼻子和嘴,随着那强烈的气味冲进来,天良终于忍不住猛的往外吐了一大口。
那一大口东西窜出来,没想到竟然直接射在了就要经过自己身边不到一米的那三个人身上,好家伙,这味道实在是过于浓烈。
虽然东北风很大,但是这个地方还有点挡风,那落下来的雪还是直上直下的,也就是说现在这三个人身上都被溅到了天良吐出来的秽物,可是就在这三个人突然间往天良的身上看的时候,天良看到了一个奇异的现象。
那三个人本来天良还觉得是不认识的,但是现在他们的面孔竟然全部是三婶的面孔,那个天良看的真切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就是三婶的脸,而且三个人是一模一样的。
都是三婶的脸,他可是搞不懂了,为什么这几个人看着根本就不是正儿八经的人呀,怎么会有三婶一样的面孔呢?
而且现在哪三个人本来的眼睛是黑洞洞的,就像6个窟窿一样在盯着天良看,也就在他们也就在天良看到这三个人是三婶的面孔的时候,他们的黑洞洞的眼孔当中竟然放出了两道不同的光。
那光竟然是一道绿的一道黄的,从这三个人的脸上慢慢的浓烈起来,好像是六根剧烈的射线一样射在了天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