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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星际女将战死后,穿成飒爽嫡公主 > 第247章 万一能‘捡个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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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万一能‘捡个漏\\’

政祉安抬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把人提溜起来笑道:“我还记得欠你顿饭呢!”

闻言小家伙茫然歪着脑袋回忆,隔了会儿才想起来她说的是无名山那次玩笑,没想到安哥哥还记得。

杨一晟心里开心得转圈圈,刚想上前拉政祉安的手,看到自家表叔投来的眼神,他默默收回小爪子。

父亲说自己已经是大孩子了,要稳重。

“那安哥哥今日要带我去吃好吃的吗?”

小家伙一眨不眨的望着政祉安,尽管极力表现得镇定。

小孩子哪能藏得住心事,想什么全表现在脸上,政祉安同宗祯平点头,自然地在他对面落座上。

杨一晟故意控制表情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开心,嘴角又不住往上咧的样子生动有趣极了。

“嗯...”政祉安佯装为难,见杨一晟表情一点点僵住才笑道:“那待会儿请你去吃京都最有名的香酥鸭!”

香酥鸭!

“好耶!”杨一晟眼底光芒又炸开,一把扑到政祉安怀里,抱住她的腰仰头,甜滋滋道:“我就知道安哥哥最好啦!”

香酥鸭他不是没吃过,但没吃过京都的,等会儿还可以让安哥哥跟自己讲讲京都有什么好玩的。

杨一晟脑子里开始琢磨要怎么不动声色让表叔同意,又能让安哥哥陪同自己一起玩。

‘咳’宗祯平以拳抵唇,盯着杨一晟的眸光沉了几分。

政祉安没察觉有什么不对,但杨一晟却心里清楚,表叔同意带自己来见安哥哥就提前跟他说了不能像在无名山那样和安哥哥玩闹。

杨一晟默默站起身子,但拉着政祉安的手依然舍不得放,默默站在政祉安身旁。

宗祯平眉眼不着痕迹地一凝,政祉安只以为他是小孩子心性,喜欢亲近自己,任由他拉着自己。

她转头看向宗祯平,刚刚进屋时,宗祯平并没有避开自己,同月桓交流,所以她也隐约听到应该是和北境有关。

“要离京了?”

宗祯平此次进京似乎并没引起过多关注,以他武平王世子的身份不说人人巴结,门可罗雀,至少京都那些个名流宴席理应有他一席之地。事实却是无一人往他那里递请帖。

就好像京都名流都忘记有这号人物一般。

宗祯平执壶,腕骨扭转修长分明的指节在墨黑色的广袖下衬托得愈发瓷白剔透,斟茶时琥珀色茶汤在青瓷杯里打了个旋。

“就这几日启程。”

推杯刹那,两人指尖不经意触碰,政祉安左手接过时微凉的触感让她动作稍滞。

以前怎没发现这家伙的手腕骨竟如此好看,盘起来...

“好看吗?”

政祉安思绪被拉回,举杯轻嘬了口茶,点头“好看。”她表现得坦坦荡荡,丝毫没有被抓包的自觉,接着又道:“一路平安。”

本想提醒他阿日斯兰那份赌约记得让其兑现,后一想他现在还不是北境大军主帅。

这些年北境没怎么打仗,他们的军饷被有心之人不是缩减就是拖欠,日子恐怕也不好过。

宗汉明刚愎自用但不是个傻子,‘苍蝇再小也是肉’阿日斯兰到北境他自然不可能放过这块送到嘴边的肥肉。

“嗯。”宗祯平喉结滚了滚,放回桌下的右手拇指与食指不自觉摩挲着,终是所有情绪都随那个单音裹着松烟墨的气息落进茶烟深处。

屋外咿咿呀呀腔调婉转,河对岸人来人往,叫呵交谈声不断,衬得这方天地愈发静谧宁和。

杨一晟左瞧瞧右看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们不是很熟吗,怎么又一句话不说了?

自从政祉安进屋后,一直充当背景的月桓默默忽悠着杨一晟到外头去看热闹。

政祉安品着茶透过窗户望向河对岸,一个摊棚几张桌凳靠着岸边,来一壶粗茶,两碟瓜果,别说普通百姓也能再听着这边百春园传出的戏曲。

别说,普通百姓也能享受享受。

正对面其中一桌四位看着像读书人打扮的青年男子,一个跟随戏曲摇头沉醉的,另外两人笑谈碰杯,还有一个——在发呆。

“杜兄你说!”因实在争论不下,其中一人视线投向发呆的男子,希望他能给个更合理的看法。

半晌没听到回应,那人身子前倾伸手戳了戳发呆之人的后背:“杜兄莫非还在为奚小公子的邀约而苦恼?”

“他的邀请我已经回绝了。”发呆男子转回身子,眉眼间难掩烦闷以及丝丝迷茫。

此人正是当日东直门前第一位出言质问的举子——杜浩,也是这届春闱拔得头筹的状元郎。

听到他的回答,那人细长的双眼顿时放大,满是不解:“为何要拒绝?”

那可是吏部尚书家的小公子,不说别的,就他们这些上榜的举子日后差事安排终究绕不开吏部安排。对方如此明显的给杜浩递橄榄枝,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他却三言两语给拒之门外。

该说他性情高洁不屑迎合还是说他愚不可及?!

杜浩拿起筷子夹了颗油酥花生送进嘴里,咀嚼着,含糊不清:“应付不来。”

他出自九尧州,家里靠一家杂货铺为生,同那些出生豪贵士族,自小有名家大儒教导完全不同。此次获得魁首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说的应付不来并非搪塞,而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

甚至他心底深处隐隐感觉自己不该也不能同那些人接触,没有原因,只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地直觉。

得到这个答案,那人却不觉意外,他们同杜浩住在同一家客栈。知道他除了读书与人相处的确是个木讷又有些孤僻的性子。

桌上另外一位同样进榜的进士颧骨略高黑瘦黑瘦的,瞧着让人不易亲近,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参加科考。

仅取得个吊车尾的名次是在座几人中最差的。听杜浩这话难免有些不舆,自嘲一笑:

“杜兄是状元,自是不用担心,语晖兄家底厚,将来砸出个知州也未可知。倒是丰年兄,

我们俩什么都没有,倒时被外派到某个条件好点的地方还好说,若是成了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这辈子也算一眼到头了。”

所谓家底厚的应语晖睁开沉醉入迷的眼,笑得洒脱:“何故悲观,没听说今年因乐安公主圣上惩治了许多官员吗?万一我们运气好能捡个漏呢!”

应语晖和杜浩一样都是九尧的,只不过家里做绸缎生意有点家底,在四人中算是最富有的那个。所以他对能不能做官,做多大反倒不那么看重。

邓丰年摇头,对应语晖的话明显不抱任何期望,“真有好的空缺,又怎能轮得到我们。”

“未必。”应语晖理了理青衣儒衫转回身子,在几人灼灼目光下,理所当然道:“圣上下旨严惩,若再让一丘之貉补上,那此举意义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