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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家小主如此的放在心坎上,碧春差点感动到流泪,完了便抱柴火继续烧水去了。

药可以等等再抹,容她先把热水烧了。

懒得进书房面对秦司翎那张脸,闲的无聊,夏小悦就在府里四处瞎晃悠,继续消食。

胃里还是胀胀的,不把中午吃下去的那些给消化掉,今天晚上是别想睡个好觉了。

想到这,她又开始在心里暗骂那丧良心的老混蛋,真是白瞎她一番好意凑上去安慰。

路过瑞安院时,夏小悦还特地进去看了看自己压箱底的棺材本。

虽然藏金的地方被人发现了,但不妨碍她相信这府里人的美好品质。

谁敢动狍子的东西?丫的弄死他。

有钱就有底气,盯着一堆东西欣赏了半天,堵在心里的那口郁气都消散了不少。

再从院里出来时,夏小悦只觉得豁然开朗,整个狍子都得到了升华。

有时候,一只狍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可惜时间过得太快,不然她能一路幻想到她成为安陵首富的那一刻。

脚踩秦司翎,跟皇上做生意,一起将安陵的经济水平再往上提升两个度,再让皇上给她封个第一皇商。

那小日子,啧啧。

出来的时候,狍子昂首挺胸,眯着眼睛,咧着嘴。

愉悦之余,却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她给忽略掉了,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停了停脚,夏小悦下意识回头望了望。

一阵清风吹过,她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奥”地一声,抬起蹄子就跑。

想起来了,皇上,皇上啊。

她把楚文芸送的那碗鸡汤给忘了,那鸡汤绝对有问题啊,她怎么就给忘了?

着急忙慌的冲到书房,里面却不见秦司翎的人影。

夏小悦那个急啊,完了,这都过去半天了,人还在不?不会已经凉了吧?

蹦跶着往卧房去,心中默念着冤有头债有主。

都是秦思翎逼她忘记的,可千万别怪她呀。

卧房门开着一条缝隙,元艺几人都不在。

匆忙之下,狍子高高跳起,直接就撞了进去。

开门倒是没费多大力气,可等夏小悦站稳身子看清楚屋中的画面后,直接就傻在那儿了。

可能是刚出浴,秦司翎只着了一身里衣,倚靠坐在窗前。

领口微敞,露出精壮的胸膛,一头墨发散于身后,只留几缕垂于胸前。

斜阳照在他绝美的侧脸,微风拂过,发丝扫过眼睑。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慵懒的一抬眸,眼神深邃邪肆。

极致的危险诱惑之中,又带着禁欲系的生人勿进 。

夏小悦只感觉一腔热血直冲头顶,又顺着往鼻间涌去。

一滴微凉的液体自鼻窟窿里滑落,她脑袋不动,眼珠子往下看去。

好在,只是鼻涕而已,不是鼻血。

一只狍子因为看到了一副活生生的美男出浴图被刺激到流鼻血,这放在哪一代应该都是件惊世骇俗的事吧?

秦司翎总有让人忽略他是个美男子的能力,然后又在不经意间显露出来。

夏小悦觉得,再这么一天天在傻子和美人之间游走,她早晚得疯秦司翎前面去。

她本性可是一个披着狍皮的人,时不时的来这么一下,这谁受的了啊?

唉,又是感谢当狍子的一天。

秦司翎正在研究地图,门就是给狍子留的,见她傻傻地站在那儿半天没动静。

他将图志放下,舔了舔略有些干裂的唇,抬手。

“去哪了?过来。”

夏小悦默默看了他数秒,自心中深吸了口气,掉头就走。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淡定,习惯就好,习惯了就好。

就是一个古代土着大龄老混蛋,再好看又能怎样?他连媳妇都没有。

秦司翎以为她还在为苹果的生气,剑眉微扬,鼻翼间冷哼一声。

这小东西气性还挺大,也不知随了谁。

大不大的,也不能在屋里待下去了,老是流鼻涕也不是个事啊。

夏小悦在外面晃荡了一会儿,努力平息体内那股即将冲破任督二脉的洪荒之力。

再待下去她可就要犯傻了,还是拦不住的那种。

她倒是不怕自己能干出来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可她怕秦司翎一怒之下,又要剥狍子皮。

夕阳西下,一只狍子面无表情的在走廊上来回蹦跶。

等到夏小悦冷静下来,太阳都快看不到影儿了。也不知道哪根筋又搭了回来,她总算又想起来了皇上那档子事。

暗搓搓的回到屋门前,夏小悦眼神坚定,再次深吸一口气,顺着门缝就钻了进去。

本以为看到的还是美男禁欲图,没想到屋中已经换了一副画面。

秦司翎披了件外衣,坐正了身子,神色淡淡。

而他的对面,正站着个说熟不熟但也算不上陌生的人,正是赵诚。

夏小悦错愕了一下,她一直在外面,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

秦司翎扫了眼进屋的狍子,又一招手,这次,夏小悦听话的凑了过去。

赵诚也注意到了突然闯进屋的不速之客,见只是只兽,便放了心。

这些天他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皇上的意思,让他准备一下随时可以回边关。

他是来告辞的,顺便禀报一下近几日查到的事情。

“王爷,您猜的没错,这几日楚家的人一直在找机会接触属下。魏家那边也曾暗中给属下下过帖子。如您所言,属下没有接受,也没有明确的拒绝。”

秦司翎将夏小悦抱起,对于赵诚的话并不意外。

朝中升起一员大将,丞相府会坐不住很正常。楚家一贯的做事风格,要么拉拢,要么毁掉。

皇上待在宫里一年到头尚且会遭遇几次刺杀,更别说此去边关路途甚远了。

“既然皇上有意让你离开,想必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他们最近要腾出手来防范陆家,还有事关皇室血脉一事。现在走于你而言,能省去不少的麻烦。”

赵诚点头,以前在战场上只觉得战争瞬息万变,没想到回京后,朝堂之上也是如此。

沙场点兵,对峙的都是敌人。

可朝堂上,你甚至不知道身边的人究竟是敌是友。

他还是比较适合待在边关,镇守一方。

保家卫国的将士总是让人敬佩的,况且这还是他们自己人。

国之祥瑞默默送上祝福,好人一生平安呐。

也不知道两人聊了多久,夏小悦一来话题似乎就进入了尾声。

该听的没听到,不该听的也没听到。

夏小悦气的抬起蹄子就上了嘴,让你矫情,矫情个屁。

好好一个听故事的机会,就这么在眼前飘走了。

目送着人翻窗离开,她也终于逮到机会和秦司翎说起了那碗鸡汤的事。

看着狍子费劲巴拉的在千字书上把字凑齐,秦司翎目光闪了闪,只说了这么一句。

“你倒是想的多,身在宫中,他若是连这点事情都防不到,早该身首异处了。”

好吧,急了半天,还是她多管闲事了呗?

不过,那碗汤里到底有什么,夏小悦还真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