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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夫人请自重 > 第223章 怒阎王叫阵破城,英武娘香消玉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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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怒阎王叫阵破城,英武娘香消玉殒(3)

石宝自己也不过一大元帅,有个屁的能为请命开国国公,然眼下被城下那泼皮架住了,若不挡回去,纵是杭州守住,也再无日后可言。

想想看嘛,大乾随便派了个将军,就压在他方腊国都门外作威作福,头上拉屎,此等名声传出去,还造个鸟的反;

方腊麾下武将还有何脸面见人,不分崩离析便是天恩,哪还敢指望再由义士来投。

莫小看名声,宁死不屈,尚有东山再起之可能;

如若名声坏了,天下之大,也无片隅立锥之地。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太尉一出,居于城头上的将士似是炫了伟哥,个个呼吸粗重起来。

那可是开国国公啊!

与一般国公不同,这玩意儿世袭罔替,与国同戚,世代荣华富贵啊!

众将喘息之际,城下王土旺也开始催了。

“还有无送死的,再不来,某就当尔等投降了!”

“有!”

城头上,石宝想都没想大吼回应。

“只尔那兵器太过凶厉,可换一个?”

他原本只是拖延之词,谁知王土旺竟应了下来。

“换便换,速速叫人下来,某都站的脚掌酸麻了!”

言罢,就瞧土哥随手将这狼筅往后方一抛,一把拔起插在地上的云纹猛虎吞口大枪。

见他这般,城上将士来劲了,各个奋勇争先,吵吵着要下去较量一番。

盏茶功夫,一将下了城墙。

“来将何人,报上姓名!”

“金溪张威!王土旺受死!”

一声大喝,两人战作一团,然不出三招,王土旺一个侧身,直拿肩头对着这张威,随即原地留下残影,一个铁山靠便将这厮撞飞了出去。

待这厮如那烂布落地,胸腔凹陷,哪还有甚进气出气;

“再来!”

“俺来也!”

“报上姓名,某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飞龙将军刘赟!”

话音刚落,左右不到十五回合,这厮就被一枪攮了个对穿,死的不能再死了。

王土旺确实不通武艺,然一力破十会,非等闲弱者能轻辱的,便是厉天闰那等武艺,遇着他亦要提起百二十个心思,只敢打拖延主意。

这两人尸首落在城下,城墙上大半将士野心登时偃旗息鼓。

开国国公虽好,可也要有命享受才是;

八骠骑之首的刘赟尚且撑不到二十回合,更莫提那起子武艺不及他的了。

就在石宝眉头紧皱,准备亲自下城掠阵之时,忽听后头,一沉稳嗓音响起。

“仆去会他一会!”

一挥手,就瞧墙边马道上,尚书王寅缓步踏上城墙,一尺长须随风轻荡。

见是尚书来了,明明位列大元帅的石宝陡然一喜,竟以大元帅之躯快步迎了上去。

莫瞧这王寅乃文官尚书,其实私底下,石宝、司行方、邓元觉、厉天闰、王寅几人,曾较过武艺;

若只论膂力,邓元觉乃当之无愧第一人;

然真刀真枪打起来,这文官王寅并不比他等差上分毫,一把钢枪又大又沉,枪法着实了得;

况此人功夫狠辣,打小上山采石时机缘巧合之下捡过一本内功秘籍,练得一身浑厚内力;

被他扎了,不过盏茶功夫,便会火毒发作,五脏俱焚。

石宝知他厉害,快步行至近前,低声提醒道:

“王尚书,王大虫这獠端是厉害得紧,一身劲力远胜邓师傅,尚书可要小心啊!”

“无碍,仆瞧着半个时辰了。”

“这!”石宝一声惊呼,就瞧王寅食指立于唇前,轻轻吹动。

“嘘~圣公亦在,仆若拿不下他,了不得请圣公见他一面,算不上甚。

况且,此子未必就无策反机会。”

言罢,王寅轻轻点头示意,随即对身后仆从示意。

“来人,与吾披甲!”

不消盏茶功夫,王寅卸了大袖官袍,摘了长帽翅帽,换上一身平淡无奇的银灰钢镜护胸扎甲,接过仆从递来钢枪。

“石元帅,仆去也!”

城下,王土旺早等的不耐烦了,正欲开口催促,就瞧城头吊篮上,一长须将领被放了下来。

只瞧此人,身着银灰护心镜扎甲,手持七尺钢枪,脚踩乌云贯雪靴,颚下长须竟有一尺来长。

抛去甲胄不谈,此人气度倒是不凡。

待他落地,王土旺依照惯例,直接开口;

“来将何人!”

“王寅!”

没官职称号,王寅答得简单明了,一双眸子不动声色打量着王土旺。

王土旺倒没听过此人姓名,也不歇,只自顾点头;

“那就来吧!”

话音刚落,两人毫无保留,同时出手。

面对气势汹汹,虎扑而来的王土旺,这厮王寅并未选择正面较量,脚下微挪,率先避开土哥中门一枪。

紧接着,他脚下不停,又是一个撑枪后仰,再度避开横扫枪头。

王土旺的优势就是势大力沉,压根勿需回气,亦可无视武器惯性,一招接着一招不带停的。

然这王寅似是早看破了王土旺套路,一杆钢枪只当第三条腿使,左右腾挪,后撤闪避,端是滑不溜手。

两人交手极快,上来便过了二十多招;

王寅闲庭阔步,城上将士一阵叫好;

见状,王土旺哪不知遇着硬茬子了,当即收枪横于身前,吐出一口浊气。

然就在此时,从未出手的王寅忽的眸儿一亮,一个毒蛇出洞,手中钢枪旋转探出,如蜻蜓点水,轻飘飘的点在王土旺枪杆之上。

下一刻,王土旺便觉一阵温热自手中吞口大枪传来。

不做多想,他便知此人捣鬼,怕不是也会甚玄乎内力;

一口清气吞入腹,王土旺再度提起力气,使枪为刀,横扫猛攻。

以枪突刺于他而言实在复杂,还是当成刀抡起来得劲。

然这会子王寅也探出他底,不再一味闪躲,反趁他大枪抡过瞬间,探枪而出,击他枪杆。

随着一股股内力涌出,王土旺只觉手中大枪越发滚烫,渐有握着烧红烙铁的刺痛感;

与此同时,久战不下,他心头亦泛起一股强烈烦躁感。

知晓自个着了道的王土旺哪还愿与他痴缠,当即脚下用力,瞬息后撤。

然而这王寅似是猜到他接下动作一般,手中钢枪一收,运起独门轻功,竟追了上来。

瞧之速度,竟不比王土旺慢上多少。

一逃一追。

王寅内力爆发,短时间竟追上王土旺脚步,又以枪头击他枪杆三下。

非他不愿击王土旺身躯,实不敢挨得太近,当心躲闪不及;

手中云纹猛虎吞口大枪已若烙铁,烧的掌心阵阵辣刺痛感不断,而眼下这厮还不依不饶,直把王土旺彻底惹毛了。

“鸟人,与某玩阴的是吧!”

一声大喝,王土旺不退反停,直把手中大枪狠狠插在地上。

见他这般,王寅心头大喜,手中长枪瞬息探出,一招刺闯鸿门,枪尖直逼王土旺眼窝。

然就在此时,一阵天昏地暗。

只见王土旺一脚插入脚下沙土,猛地向前提出。

这砂石泥土借了他泼天猛力,只比那飞针还迅疾三分,霎时泼了这王寅一头一脸。

王寅冷静了整场,临到了即将得手,反倒未注意到这厮无赖脚下,登时就被眯了眼睛。

而这一刻,他亦心思百转,知晓眼迷沙土,接下来必定遭重,故手中长枪不能退,必先手杀了王土旺;

此念一起,旧事杀人的凶性暴起,再顾不上甚劝降之事,手中钢枪直一往无前戳向王土旺无甲片护着的眼窝;

瞧着越来越近的长枪,土哥凶性也起来了,不退反进,直微微低头,拿钢盔硬顶他枪头。

“叮~”

一声脆响,在城墙上一众将士期盼的视线中,王土旺头盔重重撞在枪尖之上,纵猝不及防,却依旧将那把这长枪死不撒手的王寅顶飞了出去。

王寅飞出一丈,纵眼前模糊一片,依旧死命瞪大眼睛,一个乌龙绞柱,麻利起身。

然就在此时,强忍着脑浆被煮熟的王土旺已虎扑至前,只一把薅住他胸前扎甲衣襟。

“好狗攮,逮住你了!”

咬牙切齿的低吼炸响。

接着,城墙上众将就瞧王土旺抬起蒲扇般的大巴掌,对着王尚书重重挥下。

下一刻,就瞧王寅脑袋连同头盔瞬间炸裂,整个脑浆混着头盔碎片与脑壳骨渣撒了尽三丈远。

有道是——阵斩敌将与王寅,逞尽凶厉皆为卿;纵是官中嘻不悯,亦叫鲜血染枯鬓;

薅住无头尸身,王土旺怒的仰天长啸;

“城上之人皆给老子听着,叫方腊那鸟人来见某,否则破门屠城!叫尔等九族脑袋尽作京观!”

虽秦煜疴是他一手提拔起来并送出去的,然丢了这起子良将任谁都心烦,又逢这厮王寅攮他脑门,这会子功夫,理智都快烧没了。

他凶威一起,城墙上哪还有人敢探头,然就在此时,西北段城墙上,一身披锦衣玉袍的大胡子分开周遭护卫士卒,探出脑袋。

“方腊在此,侬口口声声要见吾拉,所谓何事!”

他大声说着,王土旺瞧的真切,见与朝廷公文上画的无二,哪还愿理他,当即转身对着百米开外魑魇军一声大吼。

“传令秦煜疴,全军攻城!”

......

三章七千,莫怪,实写打戏非俺强项,憋了恁久也就憋出这点玩意儿,有这功夫车都开到外太空了;

另,土哥并非非寡妇不可,莫忧心,俺又不是写女频的,不好虐书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