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被夸得更懒散了两臂还躺那昂头,“怎么样?有没有一种感觉,他是谁我不知道,但他一定不是辉子,他替辉子活在这就为了搅乱航港。”
“他替辉子活着?那辉子呢?”徐宁也犯难,小武就望天:“我不知道,总觉得他经历了好难好难的事,还没一个人能听他说一说。”
“别瞎想,不会的。”徐宁打断,小武还较真:“可是哥?辉子跟我会这么低三下四的还扣头?他真是人微言轻啊。敢控告阿坚却不敢见老爷?”
“哎呀他兴许就是被吓得呢!头回出这么大事。”徐宁还劝,小武却说:“哥?若是你?你是会被吓成这样,还是会先来打我一顿?”
徐宁一听,还真是!这个辉子怎么一点没有自己家出事的感觉,他百般挑剔还就是不作为,单想看你怎么办。哥不答,小武就说:“而且他对骆衷里好像比对我还了解。大总管?大总管怎么了,就该是寻常人当起官来的样子吗?光是恭敬就想打发我,连自己露了多大马脚都不知道。可辉子?精着呢!”
“那就抓他来瞧瞧,是不是骆家的人易容了?”徐宁问,小武还摇头,徐宁也急:“可辉子现在怎么样?是死是活咱不能不管啊?”
“他敢来,你说呢?”小武就这样看着徐宁,徐宁也抓了脑门,“哎呀辉子!怎么就?”
小武就问:“哥?你有多久没见辉子了?”徐宁抬头答:“上次去航港还见了,打那以后?快两个月了吧。”
小武更叹:“两个月。也就是我养伤的时候,他才潜进航港的。那起航时的遇袭?”徐宁就说:“那会?该是正常的。”小武点头道:“所以这世间该是有一种易容术,让人寻不出错隙。眼所见都未必是真,心里的那点夺量,谁能说清?谁又会信?”
“小武?你怎么像早就知道?”徐宁也发问,小武却笑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阿宁哥。确实有人告诉过我,知人知面不知心未必是对的。我们心里交下他认定这个人往往是真的,可他的那张脸你倒不一定能辨认真假。”
“还有这种事?”徐宁也第一次听说,“那……”这小嘴巴一碰又一瞅小武的那张小脸啊,徐宁认了宠溺一笑,“好!我不问。”小武也笑,“谢阿宁哥。”
可他一起身,徐宁还急得拽了下,又松手,“总有办法,别硬扛着。”小武只笑,“嗯,知道了哥。”
所以你看五爷说的就是对嘛,往穆宅里安插王者和别的宅子他就是不一样,这刚一碰面就被发现了吧。切记呀,慎行!
“哎呀我这一天天啊谨小慎微的呀,我无欲无求啊都!我是怎么就惹着这个挨千刀的他这么不顺眼啊他?哎呀呀这是没活头了,这是猖狂至极啊他呀!”骆滨江瘫在《思泉堂》的主位上哭的稀里哗啦,他是后知后觉到外面的谣言都躁起来了,他才跟着知道是武乐书垄断了骆宅水产。
这啊还得亏关辉呢,就武乐书那罪行滔滔的啊他还用说的嘛,沿街溜溜跟玩似的就传的沸沸扬扬。随便拿起什么敲打两下他又扔去再捡起哪样来,还晃肩拧胯的美哉的那个嗨,却真的连嘴皮都没张过。
惹得穆家盯着他的人都以为这关辉是哪不正常了吧。可当有人就在身后说着什么他武乐书是如何又怎样的拿下来骆宅的哪块又哪位的时候,穆家的人才慌了,匆忙来报。
小武刚走进南关森林,听到这种消息也没惊讶什么,只摆摆两指那人就跑去,他却叹看来没时间在这里想少爷了,但总会有个交待的,等我。他拍了下青丹,“驾”。
骆为里一脚摔进《思泉堂》还叫嚷:“老爷老爷我又听说这老船家都不上船也是听了他武乐书的蛊惑啊!”骆贤涌怼他:“你嚷嚷什么?没看着我爹都……”
大少爷拽他一下,骆为里更栽歪差点没倒地也跟着哭唧:“哎呀大少爷你说说这,这他办的是人事吗?哎呀我就说怎么连我去说和都不好使了这回。这码头?拿着大户的他就是不动弹,可下面那穷哭翘嚎的一家家更没什么路子能折腾出去货呀,整了半天都是他武乐书在这挡着道呢!”
“怎么可能?”竟是骆鱼雁一步冲进来,骆贤涌又来扶他,“姐!”骆滨江一看,拧扯半个眼珠瞄一眼,我的亲闺女呀!更哭的捶胸顿足了。
骆鱼雁还信誓旦旦:“我不信。就算武大总管真的记恨骆家,他也做不出来如此阴狠的行径。”
骆贤涌还叫:“姐!你还信他?”骆为里也急了,“哎呦喂我的大小姐呀,这片水啊他姓武的是拧可搅浑卸了汤了,他都不带让咱好过的,他是抱着与咱不共戴天的劲儿往死里整的呀!这怎么还就能不是他呢?”
“是啊姐这又不是戏文里编的,他武乐书要是没做过,怎么全城的人都一口咬定就是他呀?”骆贤涌也苦劝,骆为里更嘀咕:“是啊。要不是顾念大小姐您呀,我头一个猜的就是他,那我都没说话。这谣言一出,把我的头功都抢了,可也一定是真真的呀。”
骆鱼雁还思量,又摇头道:“还是哪里不对。他肯定是被诬陷的。该是有人要害他。”最后这句给骆贤涌急的呀,这怎么还没好呢?骆为里也刮了两下人中,哎呀这药不停好了。是啊,也就昨天才停啊。见了武乐书这一面,骆大小姐回来就哪哪都美,还用吃什么药啊?
骆滨江一声叹息,不得不说啊,“鱼雁儿啊照你这话咱码头上那一船船惨案他就是该着的吗?这事既是出了,定是有人做下的啊。就算不是他,那也跑不出穆家的人呢!听你这样一说,那想要给他辩屈的呀也得大有人在啊还?这可不行。贤涌啊你跑趟警察所,让你叔父快些去抓个现行的出来,看他们还怎么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