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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照面,楼老夫人眼睛肿的像核桃似的,宗明和阮宝默契的没有再说什么。

吃了顿早饭就打算离开长安,今天街上异常热闹,长安好多地方都在办流水席,给来往的行人提供吃食,为皇上贺岁。

楼老夫人带着宗明好不容易拨开人群再走了出来,两人一鸟很有默契的回望了一眼长安的大门,很有默契的走了。

楼老夫人选择清修的寺庙,是一座在半山腰上的寺庙,这里地处偏僻,来往很不方便,所以人少,是个非常适合清修的地方。

阮宝到了这里都不敢多说话了,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寺里的和尚当异类绑去镇压,他能活几世,对神明这些是有点敬畏的,尊重一点不是什么坏事。

楼老夫人还让宗明回去一趟,把领养的两个小孩安顿好,顺便再把一直在藏在长安郊外村子里的桃花送回去。

她们这边过的安逸祥和,长安那边可就不平静了。

万寿节当天,皇上当着一文武百官的一众使臣的面,当众宣布由大皇子袁乾为下一任君王,第二天就上任。

至于正规的登基大典,会选择一个好日子举办的。

袁乾上任的第一天,以雷霆之力,抓捕了元一清在长安的涉事人员,其中最令百姓震惊的涉案人员竟然有:

已经是两朝元老的户部尚书,闻名天下,在民间有着极好口碑的天下镖局,当朝仅剩的唯一公主和大理寺的二把手。

至于很多小喽啰也被逮捕了,一个都没放过,楼鹤也在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上面故意的,把他和伊元泰送到一间牢房。

“没想到你也被关进来了,看来这是老天都不让我伊家好过啊,都怪你那个扫把星娘,要不是她,我们父子俩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个贱女人……”

楼鹤也是知点廉耻的,他不想听自己的父亲诋毁娘亲,出声制止了父亲的话。

“父亲,你还不知道吧,母亲已经去世了,人死为大,您还是不要说了,留点口德吧,还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我们呢。”

楼鹤心里那叫一个恨啊,刚从母亲住处翻出不少银子,还没来得及疏通关系呢,一群人就闯进他家把他带走了,真是天不佑我!

“哼,我知道她死了,还口德,临时抱佛脚有个屁用。”

楼鹤从伊元泰的一番话里感觉不对劲,“父亲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在牢里嘛,谁和你说母亲死了。”

到这个时候了,伊元泰也不想装了,“没人告诉我,是我叫人去杀的。”

楼鹤听了站了起来,一拳挥向自己的父亲,伊元泰没注意,被他打个正着,在楼鹤的第二拳挥过来时,拦住了他的拳头。

“你疯了,敢打我,我可是你父亲!”被打的脸隐隐作痛,被儿子打这件事情,他很不爽,抬脚就踹了过去。

楼鹤气得破口大骂,一只手被钳制住了,还还有脚能用,使劲往自己父亲身上踹。

“我就是疯了,你是我父亲又怎样,现在我们都是犯人,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要杀了你,为母亲报仇。”

伊元泰知道自已儿子什么德行,还替母报仇,虚不虚伪,一边回踹一边说:“你敢用你死去的娘亲发誓,你对她就没动过什么歪念头。

呵呵,你是我儿子,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你敢对你死去的母亲发誓嘛。”

“你!闭嘴!”

“我说中了吧。”

楼鹤不敢发誓,他心里也动过邪恶的念头,但在看到史云儿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时,就什么也不想做了,打算另寻它法,没想到母亲就先走了。

看着父亲的狼狈模样,楼鹤一瞬间为自己犯过的罪感到后悔,要不是他,母亲这么好的一个人也不会落的如此下场。

等史浩进携史云儿过来探监的时候,他主动问狱卒要了一副笔墨,写下和离书,让她落了肚子里的孩子。

还劝慰她,等身子养好后再寻个好人家嫁了,只是别再眼瞎了,看上他这样的人。

史浩进在旁边惊讶,他以为今天要废上一番力气才能让楼鹤松嘴,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识相。

史云儿在旁边哭的泣不成声,坚决不肯和离,表示他要是走了,她也随他而去。

“云儿,别傻了,我不值得你这样的,跟你说实话,当初和你的相遇是我一手策划的,不是偶然。

你爱上的只是我伪装出来的一面,所以,别执着了,对不起。”

史云儿听到楼鹤说的话都懵了,隔着牢门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头也不回的走了,史浩进狠狠的剜了一眼楼鹤就追女儿去了。

张攸出了楼老夫人的住处,让刘为宁自己先回去,他去找袁乾,问他知不知道她突然病逝。

袁乾说他也是刚知道不久,并告诉了张攸实情。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她呢,走了也太突然了,都没打声招呼。”

袁乾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尊重她就好了。”

张攸回去把事情告诉了刘为宁,他听云朵说过刘为宁对楼老夫人有意思的事,他听了后只说了一句:“这样啊,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我们两人终究是没有缘分。”

说完就离开了,云朵看着三叔的背影感叹:“都怪他自己,这么好的对象也不知道早点下手。

这下好了,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张攸说:“你别这么说,小心他听见揍你。”

云朵调皮的吐了下舌头,蹦蹦跳跳的走了,打算追上她的三叔安慰去了。

张攸看着她的背影感叹,还是个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