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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小白的动作很快,在宗明到家前,屋子里的灵堂已经摆起来了。

楼鹤上前看了看棺材里的母亲,脸上没有中毒迹象,身体也没有异常,他又问小青、小白一遍:“母亲是怎么死的?”

小青、小白按着事前约定好的说法告诉他:昨天楼老夫人起床时感觉到头疼、无力,以为是伤寒,她们还去请了大夫过来,开了点药。

结果没想到,到半夜的时候楼老夫人就突发疾病去了,她们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母亲生前有留什么话给我吗?”

小青说:“没有,都说是突发奇病去了,怎么会留话。”

他又问小青、小白,知不知道母亲身边的银子放在哪,毕竟皇上给的也不是小数目,她们作为贴身丫鬟肯定知道的。

小青,小白说她们也不知道,“这些钱,老夫人都是私藏起来的,她们一点都不知情。”

“这话忽悠鬼呢!”楼鹤突然翻脸,“楼杰,把这两个丫鬟给我关到柴房里去,先饿她们两天,我看她们嘴还老不老实。”

又把宗明喊了过来,又问了一遍,宗明说他也不知道,一样被关进了柴房里,

这和楼老夫人想象的一样,现在这栋房子被楼鹤接管了,他在自己母亲的房间里到处摸索着,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他知道自己母亲是个木匠,平时最喜欢做点小机关什么的,金子和银票肯定都在这间房子里,不会跑到别的地方去的。

只要有了母亲手里的那大笔钱,再加上他自己的,可以往上疏通疏通关系,这样一来,他肯定会没事的,楼鹤这样安慰自己,心里也好受点。

至于母亲的死,都说了是突发疾病了,那只能是怪她运气不好,他也没办法。

让人草草的把棺材钉了起来,打算明天就下葬,他现在心里急得很,哪有心情管守孝这些东西,留下几个人在这里做事,自己就匆匆的走了。

路上还盘算着,扬州老家也是要去一趟的,不过不是现在。

他一直都知道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曾留给母亲好大一笔钱,只不过楼老夫人不是什么铺张浪费的人,平时用的地方也不是很多,所以那些银子肯定还在老家。

等他从长安这边脱身之后就回去,把它们找出来。

对小青、小白这种专业的暗卫来说,身上这点绳索解下来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和预计的一样,在两个丫鬟刚进来没多久之后,宗明也被关了进来。

三人见面后相视一笑,接下来只要待在柴房一个白天就行了。

一晚上,他们全部会跑出去,就算楼鹤想报案也没有用,宗明的卖身契,还有一份没送到衙门备案。

在律法上,他和楼老夫人根本没有什么关系,而小青、小白本来就是皇上以丫鬟的名义派过来保护她的,什么身份文凭都没有,楼鹤除了知道她们的名字外,对她们的来历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了。

锦玉公主的人看到楼老夫人门前挂了白帆,就知道公主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赶紧回去禀告消息。

接下来只要让人到灵堂前去把楼老夫人的头颅割下,在明天的万寿节到来之前,让伊元泰写下一份口供,顺道弄死元一清就好了。

锦玉公主的人让人把头颅割下后,走她的关系网,直接把头颅送到了伊元泰的手里。

看到面前这个陌生又带点熟悉的头颅,伊元泰完全不害怕,隔着牢门,在牢里哈哈大笑。

外面的人听了不耐烦,把笔墨纸砚塞过去,“你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快点写好口供。”

等想要的口供写好后,杀手才离开这里,直奔元一清的牢房,他所做的这一切都被暗中监视的人看的明明白白的。

等锦玉公主的杀手把匕首即将刺入元一清的致命处,暗卫才出手拦了下来,并跳出来活捉了他,又让人通知潘河,让他以此为突破口,现在提审伊元泰和元一清。

监牢里发生的事情,楼老夫人一点也不在意,等晚上见到宗明的时候,问他楼鹤见到她的尸体的时候是什么反应时,宗明没有隐瞒,一五一十都说的出来。

楼老夫人听后没什么反应,只是拿了一把钥匙给宗明,说他辛苦了,他的房间已经开好了,就在隔壁。

等人离开后,她才瘫坐在椅子上,小声的哭了出来,阮宝见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

张攸和刘为宁是下午才知道楼老夫人去世的消息,两人结伴来到府中吊唁。

看着简陋的灵堂,两人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特别是刘为宁。

自从楼老夫人遇刺的那晚开始,他就回去反思,自己为什么那么反常,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心动了。

还没等他做什么准备时,人就已经走了,只能叹一句,世事无常。

张攸觉得楼老夫人忽然去世的事情不简单,现在负责招待他们的,根本不是他以前在楼老夫人院子里见过的人。

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张攸执意要打开棺材验一下尸才放心,仆人不肯,说棺材已经钉上了,再开棺材不吉利。

张攸还想说什么就被刘为宁给拦住了,他也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

别的不说,就说这灵堂前提供给客人上的香和桌上的供品、牌位都简陋至极。

寻常人家这么做倒是没什么的,可他的儿子是朝廷的六品官员,也算是有点家底的,怎么会这个样子,可见楼鹤这个儿子有猫腻,现在还是不宜打草惊蛇为好。

两人装作平常的样子,吊唁一番就走了,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老夫人,你别伤心了,哭时间长了对眼睛不好。”

楼老夫人说:“小宝,没事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哭,你就让我再哭会吧。不然憋在心里不痛快。

从今以后,我不会为那个逆子伤心流泪了,跟他的缘分。也就到今天了,以后他是死是活我都不会管了。

作为一个母亲,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事情,对得起他了,我问心无愧。”

阮宝看她嘴上说的无所谓,眼泪掉的更凶了,只好不再言语,让她释放出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