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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郁初柳说了那句话以后,穆淮之一连几日都没再与郁初柳说话。

这天傍晚宿营的时候,郁承安问道“姐,你和穆大哥闹别扭了?”

“他是害怕我给他把脉。”郁初柳朝穆淮之那边瞥了一眼。

“穆大哥的伤不是都好了吗?”郁承安不解地问道。

郁初柳没回答郁承安的话,背起背篓,“我去周围转转,你看好两个孩子。”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以后,郁初柳每次离开去采草药什么的,都要叮嘱一下看好两个孩子。

只要郁初柳离开,穆淮之就会暗暗地留意两个孩子的动静。

今天露营的地方,四周长有很多紫红色的蒲草,两小只和村里的孩子们每人拔了很多,编着玩。

村里很多的村民觉得这蒲草颜色好看,也都纷纷割了一些回来,编草鞋,编蒲团,编席子,编背篓……

郁承安来到穆淮之跟前问道:“穆大哥,要不要与我们一起去编东西。”

穆淮之摇了摇头,“我不会,你们去编吧。”

郁承安一听穆淮之说自己不会,他反倒显得很开心,终于有穆大哥不会的时候了,“我会,我会编很多东西,我来教你。”

也不容穆淮之分说,拉着穆淮之就走。

其实他有自己的小心思,姐姐要是与穆大哥闹掰了,以后想让他教自己功夫就难了。

郁承安拉着穆淮之来到两小只身边,坐下来教穆淮之编草鞋。

郁初柳在周围转悠完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可等她看到眼前的一幕却惊呆了。

所有的村民居然都睡着了!

有靠在树上睡着的,有倚着行李睡着的,有直接躺在地上睡着的,还有坐在锅灶旁睡着的,锅里还煮着饭。

这怎么了?就算是赶路累了,也不至于连晚饭都没吃,就这么东倒西歪地睡了。

连一个放哨的人都没有。

这要是来个野兽,岂不是集体遭殃了。

承安和两小只靠着穆淮之睡着了,而穆淮之倚在树干上也睡着了。

郁初柳皱了皱眉,这不应该啊,就算是所有的人都没有警惕的睡着,穆淮之也不会。

除非……他们集体中毒了。

郁初柳挨个叫醒村民,发现怎么也叫不醒,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意。

明显都是做了美梦。

除了穆淮之以外,因为他戴着面具看不见。

郁初柳突然好奇心突起,想看看这男人是不是也做了美梦。

就伸手把他的面具摘了下来。

只见穆淮之两道浓眉泛起柔柔的涟漪,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如春日蝶翼般美好,弯弯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看得郁初柳有些恍惚,忍不住伸出手去,就在她的手要触碰要穆淮之的脸庞时,就听到穆淮之口中呢喃了一声:“柳儿,我没病,不信你摸摸……”我的脉。

只是穆淮之的梦话还没等说完,郁初柳的巴掌就落在了穆淮之的脸上。

“流氓!”

穆淮之脸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印。

穆淮之只是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却并没有醒。

郁初柳觉得事情有点大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睡着了,别说穆淮之挨这一巴掌,就算自己偷偷端详他这么半天他都会发觉。

起初郁初柳还怀疑是不是白家人对村民们下了什么毒,但她在村民们的脉象里并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

她去白家宿营的地方查看了一下,白家人也都睡着了,还有其余跟着一起进山的难民也一个醒着的都没有。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这些人或是手里拿着紫红色的蒲草,或是身边放着。

难道所有人都沉沉的睡去,还都做着美梦,是与这些紫红色的蒲草有关?

那这些草又是哪来的呢?

她记得这宿地的周围有很多这样的草,所以她就打算去看看这些草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可是她在周围借着迷谷树枝的亮光,却没找到一棵紫红色的蒲草。

这些草就这么离奇的消失了。

虽然郁初柳对这山里出现的各种各样离奇的事都习以为常了,可还是有些犯难了。

没有中毒的迹象,她也就没法配制解药,更无从下手,不知用什么法子把大家叫醒。

现在就剩下她一个清醒的人了,不对,还有一个……

郁初柳突然想起来,她回来还没看见孰湖。

两小只不走的情况下,孰湖都会趴在他们跟前,现在两小只的身边没有孰湖的影子。

难道是这孰湖把所有人都迷晕了。

就在郁初柳有点后悔把孰湖带回来的时候,听到了翅膀煽动的声音。

是孰湖回来了,郁初柳的神经立即紧绷起来。

伸手从空间里拿出狙击枪。

对准孰湖说道:“别过来,我不怕你。”

孰湖用委屈的眼神巴巴地看着郁初柳。

郁初柳一愣,难道是自己错怪孰湖了,不是它干的。

孰湖抖动了一下后腿,郁初柳才注意到,它的屁股受伤了,血水沿着后马腿在往下淌。

郁初柳连忙把狙击枪扔回空间,来到孰湖跟前,“谁把你伤成这样?”

孰湖叫了一声,往远处看了看,又往地下看了看熟睡的两个小豆丁。

“你的意思是你的伤与他们睡觉有关?”郁初柳不知道孰湖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

但那孰湖却点了点头。

它居然是能听懂自己说话,不单单只听两小只的话。

郁初柳赶忙从空间里拿出草药,给孰湖处理伤口。

从这伤口来看,应该是被什么动物咬的。

孰湖应该是与什么动物发生了争斗。

莫非是自己没回来时,村民们又都睡着了,来了什么凶猛的动物,孰湖怕伤害村民把那动物赶跑时受的伤。

孰湖虽然能听懂她说的话,但毕竟不会说话,问它,它也说不清楚。

眼下她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能让大家都醒过来,只有等到明天早上再想办法了。

给孰湖包扎好伤口,郁初柳拍了拍孰湖的背说道:“看来这个夜晚要你陪着我守夜了。”

孰湖用蹄子刨着那些紫红色蒲草,然后冲着远方长叫一声。

把郁初柳扔在它的背上,煽动着翅膀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