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谁说我们的目的就只是她了?”雷澈起身走到桑景宜身后,一把握住她的双肩。
桑景宜被雷澈从后面揽进怀里。
温言刚要上前就被许哲挡住了去路。
“放开我!”桑景宜不断挣扎,可奈何都是徒劳。
雷澈将桑景宜禁锢在怀中,凑近她的脖颈,狠狠地嗅了一下:“宝贝,你好香。”
“雷澈,你信不信你今天动了她,你哥不会放过你。”温言面庞清冷,眸光透着寒意。
雷澈听后嘲讽的笑声持续了许久,才堪堪压制住声音:“少他妈拿我哥威胁我!”
“今天你们两个谁都走不了!”
温言紧抿着唇,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她想不明白雷澈什么时候盯上桑景宜的。
他的手段,可是能玩死人的程度!
温言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探究的目光紧紧盯着江祈闻。
想来是他搞的鬼!
“江先生,我们做笔交易如何?”温言拉开一张椅子,面不改色的坐了下来。
坐下后,葱白的手不动声色的在衣服上蹭了蹭,双手交握隐去残留的湿意。
“什么交易,说说看。”江祈闻双腿交叠,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我帮你把江宴礼引来,你帮我放了桑景宜。”温言红唇紧抿,脸上倒是看不出一丝一毫其他的情绪。
江祈闻挑了挑眉,脸上并没有惊讶和意外的情绪,神色依旧,他低笑了几声,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弟妹,这么聪明,又在耍什么把戏?”江祈闻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掏出一支,咬在口中,摸索了西装口袋和西裤的口袋,都没摸到打火机。
温言挑眉,眼睛微眯,江祈闻这举动多少有点刻意了。
不过她还是要学会上套,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许哲,他的身上只穿了一套套装,裤子颜色很浅,很明显一个打火机形状的印子。
温言直接上手从他裤子口袋掏去,动作一气呵成,等许哲阻止时,她已经将火机掏了出来。
温言轻啧了一声,还是表盘打火机。
“拿来!”许哲一脸凶相,这女人手真快,他的大腿此刻还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借用一下。”温言轻哂。
拿着打火机走到江祈闻面前,扣动打火机的开关,盖子瞬间弹开,蓝色火焰屹立而出。
“我帮您点。”温言微微倾身,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撑在坐椅靠背上,她红唇轻扬,露出一抹撩人的笑意。
江祈闻,修长的手指撩着温言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单手缠绕,咬着烟语气暧昧:“弟妹,你就不怕我三弟来了,看到这一幕误会我们?”
眼前烟雾缭绕,温言那双勾人的狐狸眼被二手烟熏得眯了眯眼,气味着实呛人,她从未正眼打量过江祈闻。
其实江祈闻和江宴礼挺像的,只不过江宴礼的气质矜贵高冷,气势凌人,成日里对谁都是一副淡漠疏离的样子,特别是他一言不发神色阴鸷的站在那里,就有很强的压迫感。
而江祈闻脸上总是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看不透他真实的情绪,但是他的手段不比江宴礼差,对自己不利的人,绝不会心慈手软,两个人这一点倒是挺像。
“误会就误会吧,他整日里对谁都冷冰冰的,是块石头也有捂热的一天,可他的心比石头还硬,捂不热。”温言帮他点完烟以后,松开开关按钮,随意的将打火机丢在了桌面上。
许哲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扔他的宝贝打火机,真该死!
江祈闻冷笑,抬手捏住温言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但实则心里清楚明了。
温言面带笑意,压制着内心的慌乱,极力不让露出什么破绽。
算算时间,把短信应该发出去了吧。
江宴礼正在开会,没有带手机。
傅景州一直在轰炸,周南担心是有什么急事,打开会议室的门,带着手机径直走到江宴礼身边,将手机递给了他。
“傅总打了很多个电话了。”
江宴礼暂停了会议,摁了接听,里面传来傅景州声音。
单单一句话,江宴礼的脸色瞬间凌厉,挂了电话便看到五分钟前温言发来的信息,是一个地址,和简单的一句话:【桑景宜不知道被什么人带走了,看到消息速来这个地方。】
池煜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已经顾不得其他,拿起车钥匙就离开了医院。
傅景州看到后,一边开车一边给江宴礼打了电话,这才好不容易打通。
——
“弟妹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江祈闻拿下用力吸进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摁在了烟灰缸里,他眼眸微眯,捏着温言下巴的指尖越来越用力。
温言皱眉,讨好的笑了一下:“我要是叫了人,还会一个人出现吗?”
“二爷,放了桑景宜吧,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言言,你别管我了!”桑景宜嫌恶的拍开雷澈在她脸上肆意游走的手。
温言侧眸瞥了一眼身后,接着将目光投向江祈闻:“二爷,很划算的,我跟你走,你放了她。”
江祈闻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确实划算,温言是美得不可方物,让男人移不开眼,放一个人,把她带走,是挺划算,同时也能拿捏住江宴礼。
“温言,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江祈闻勾唇。
温言直觉脊背一股凉意袭来,她扯了扯唇,刚要开口,大门再次被打开。
温言心下一喜,急忙回头,看到来人时,心里的喜悦顿时落空。
她还以为是江宴礼来了。
没想到不是。
来的人是雷霁。
雷霁第一眼便看到了温言,看到她完好无损,心下松了一口气,在看到江祈闻时,眸底情绪意味不明。
冷戾的目光转而投向了雷澈。
雷澈愣了一瞬,没想到雷霁会找到这。
“哥,你怎么来了?”雷澈松开桑景宜,走向了雷澈。
没想到他刚走过去,就被雷霁狠狠一脚在光滑的地板上划出一条直线。
雷澈顿时恼了,捂着腹部,站起身嘶声吼道:“哥,你踹我干什么!”
“我警告过你的事,你忘了?”雷霁脸色愠怒。
“我不就是看上个女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可是黑帮老大,你怂什么啊?”雷澈实在不理解。
“所以就能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