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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好别动她!”温言冷声警告。

“别放狠话了,狠话谁不会说?有本事就自己一个人过来,敢带人,我立刻要了她的命!”

温言的手,死死捏着棉被:“位置!”

男人冷笑一声,报了位置后,就挂断了电话。

温言捏着手机,编辑好一条信息,设置了时间,时间一到便会发布给江宴礼和池煜还有傅景州。

——

地下赌场。

雷澈狠狠地踹了男人一脚:“谁他妈让你们把她绑成这样的!”

这里的人全是他的人,桑景宜一个女的还能跑了不成?

居然五花大绑的,绑的这么紧。

“小雷爷,我们也是怕她跑了。”

“全他妈爷的人,她跑得了?”雷澈眼底一片阴鹜,扭头看向桑景宜,笑的令她瑟缩。

“你会不会跑?”雷澈弯腰,眸底带笑的注视着桑景宜。

桑景宜眼眶里盛着泪水,慌乱的摇了摇头。

雷澈很满意她的动作,很温柔的撕开她嘴巴上的胶带。又替她解开了绳子。

桑景宜被解开束缚后,开始步步往后退,雷澈步步紧逼,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桑景宜想抵抗,但是被他阴戾的眼神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雷澈将她的袖子退了上去,手臂上隔着棉衣都勒出了很红,雷澈更加生气了。扭头就朝刚站起来的手下又是一脚。

“滚出去!”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小雷爷,阿达也是怕她趁人不注意跑到上面去。”男人舔了舔后槽牙,有些不服。

说话的正是刚才给温言打电话的男人。

“怎么,你看起来很不服气。”雷澈微眯双眸。

“不敢。”许哲沉着脸动了动嘴,只说出来这两个字。

“把她带进去,看好了!”雷澈朝许哲吩咐道。

许哲点了点头带着桑景宜进了单间,单间是没窗户的,根本不担心桑景宜会逃跑,许哲出来后让两个男的把守在门外。

桑景宜在房间里,踌躇不定,刚才那个男人给温言打了电话,他们的目标很明确,是温言。

可这个领头的是上次和雷霁坐在车里的那个人,他和雷霁有几分相似,应该就是他那个弟弟了。

可是他和温言无冤无仇啊,为什么要温言来!

桑景宜很担心,她就怕温言接到这通电话,会不顾一切都要来!

——

雷澈坐在赌桌的一头,看向另一头的江祈闻。

“江二爷,敢不敢和我来一局?”雷澈看着桌子中间的筛子,手痒难耐。

“行啊,不过,没有赌注就太没意思了。”江祈闻双手交叉,勾唇轻笑。

“你想赌什么?”雷澈挑眉,他当然知道没有赌注没意思。

“把桑景宜带出来,你输了,她就脱一件衣服,我输了,就让待会赶来的人脱。”江祈闻说着,看了一眼腕表,这个时间,温言应该快到了。

雷澈不屑的笑了一声,看向身边的许哲开口道:“把她带出来。”

许哲点了点头,将桑景宜带出来后,由摇筛的兔女郎重新讲了一下规则,桑景宜顿时紧张起来。

在看到江祈闻时,刚才的疑问瞬间得到了解答。

是他想对温言下手!

无论哪方输,她和温言都会是受害者!

若是不脱,他们一定会用她们两个人威胁对方!

第一把开始,兔女郎摇着筛子,桑景宜被摁在椅子上,她此刻心急如焚,如坐针毡,只希望温言一定不要来!

可是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温言是做不到不管她的。

兔女郎将筛子扣在桌面上:“两位可以下注了。”

雷澈率先开口,想都没想就赌大。

江祈闻勾了勾唇选了小。

这一局,小胜。

雷澈神色顿感晦气,所有人的目光朝桑景宜投去。

桑景宜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紧紧攥着衣服。

江祈闻的声音随之蓦地响起:“桑小姐不脱的话,温言待会带上你的一并脱。”

桑景宜抬眸,视线又怯又夹杂着一抹怒气。

桑景宜起身,利索的将自己的棉服脱了下来。

即便这里开着暖气,桑景宜还是感觉有一丝凉意袭来。

也不知雷澈是不是故意的,接连输了三把。

桑景宜身上的衣物所剩无几,只剩下身的半身裙和上身的白色紧身背心。

男人带着欲望的眼光肆无忌惮在她的身上游走,桑景宜红着眼,有种已经被扒光了让所有观赏的感觉。

雷霁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看着桑景宜脱。

桑景宜的手紧紧攥着背心衣角,始终没有动作,这件一脱,就只剩下里面的小衣了。

如果今天真的在这被看光了,桑景宜觉得她是没脸再活着了。

池煜…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好好的。

桑景宜闭了闭眼,眼泪夺眶而出,就在她准备脱下身上的背心时,大门忽然被推开。

桑景宜猛的开眼睛看了过去。

“言言,快跑!”桑景宜用劲力气,吼出来。

许哲很快便上前将桑景宜摁在了座位上。

看着桑景宜身上堪堪只剩一件背心时,温言的眼底隐忍着怒气。

她淡定自若的走上前捡起地上的棉服,走到桑景宜面前,将棉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桑桑,对不起,我来晚了。”

“言言,你不该来的,他们的目的是你,是江祈闻想要骗你来的!”

温言浅浅的笑了一下:“别担心,没事的。”

温言清冷的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瞬间明了,她站在大厅中间,气质有股清贵和威仪,她冷冷的开口:“把她放了。”

硕大静逸的赌厅里,忽然响起一道嗤笑声:“狂妄自大,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温言朝声音来源看去,男人左脸上有道疤痕,单听声音就听的出来是刚才电话中的男人。

温言勾唇,看着许哲声线极小道:“你死定了!”

由于距离过远,温言的声音又极小,许哲并没有听见她说了什么,但是从口型可以判断是哪一句。

许哲面露阴狠之色,双手紧握成拳,很想现在就上前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温言将目光移向江祈闻。

男人正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

“弟妹来的,属实赶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