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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一大早过来接人,人没接到,还把会议给推迟了,这就算了,还让他去买小盒子。

这还用猜和谁用?

温言躺在床上好笑的看着江宴礼,江宴礼此刻黑着脸坐在沙发上,表情非常不悦,因为酒店房间备用的尺寸不合适,小了,江宴礼一整个不舒服。

碰巧周南来接他,这男人居然让周南去买,温言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等周南买了东西回来就被轰走了,江宴礼迫不及待的扑向了温言。

男人的唇眷恋的落下,舌尖轻而易举探了进去,吻得热烈缠绵,绵绵麻麻的感觉侵蚀着温言的每一个感官。

——

江宴礼去公司了,走时温言还没醒,他也没忍心叫醒她,留了张便利贴。

结果他人都开完会回来了,温言还没有醒。

男人进了浴室冲去一身寒气,钻进了被窝里,从背后抱住了温言。

江宴礼的脸埋在温言的颈窝里浅浅的亲吻,搭在小姑娘腰腹上的手,此刻不老实的挑逗着她的敏*。

身体的异样不断冲击着大脑,温言轻唔一声,扭动了几下身体,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江宴礼嗓音暗哑,依旧着刚才的动作,紧紧与温言贴在一起。

“江宴礼……”温言还很困,由于被打扰到,困意未散,小奶音软绵绵的。

江宴礼低笑:“温言,你勾引我。”

温言回头,身体也随之被江宴礼转了过来,正面与他相拥:“江宴礼,你是准备把我做死在床上?”

江宴礼的吻落在温言的锁骨上,嘴角上扬,从薄唇间溢出一声低笑:“顶多让你在床上多躺几日。”

“想得美,你起开。”温言想推开他,结果男人如同黏在她身上一般,怎么都推不开。

“言言,再做一次,嗯?”男人抬起意乱情迷的双眸,嗓音低哑诱哄。

“不要!”温言张口拒绝,他的一次要么持久的她想哭,要么趁着她无力反抗一次又一次。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真的不要?”江宴礼笑了一下,大手触碰到她的**:“身体倒是比你这张嘴诚实。”

最终难逃魔爪!

“乖,去洗洗。”

“不想动,累。”温言瘫在床上,双腿软的不行。

江宴礼轻笑,抱着她进了浴室。

五分钟后。

“江宴礼你干嘛!”

“帮你洗澡。”

“啊,你别碰那!”

“嗯,不舒服吗?”

“不是……唔~”

*

“温言。”

“嗯,怎么了?”温言有气无力的靠在江宴礼的怀里。

“听周嫂说,上次沈家宴会,是沈星言亲自到锦园送的邀请函。”

“是啊。”温言气若游丝,略显疲态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腹肌上。

她都要累趴了,这男人一点事都没有。

江宴礼微微皱眉,他在公司就已经收到邀请函,沈星言还特意去锦园又送了一次。

处理完公司的是以后,周南所查到沈星言的所有资料,也都没有任何问题。

难道真的是他多虑了?

“怎么了?”温言迟迟没有等到下文,忍不住抬眸看向他。

“没什么。”

“什么时候回国啊,早都听说你把事情都解决好了,就是不回去,是不是在这里有老相好了?”温言指尖在他的胸口打着圈。

“嗯,你不就是那个老相好?”江宴礼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

“哼。”温言冷哼一声。

“那我们回去吧,这边不太习惯,人生地不熟的,没有锦园住着舒服。”

“嗯,把锦园的床换了吧。”江宴礼低眸,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床不是好好的吗?”温言不解,可看到江宴礼坏笑的表情,一瞬间就理解了。

“不要脸!”

“再睡会吧,我订机票,等你醒了我们就回去。”江宴礼在温言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温言点了点头,窝进他的怀中,很快就睡着了。

温言熟睡期间,国内也同时发生了一件大事。

江宴礼本就打算今日回去的,江祈闻给他下绊子,那他也应该给江祈闻送一份大礼。

江祈闻回国时从他手上捞走了几个项目,也是时候派上点用场了。

——

工地出了重大事故,刚建好的房屋,因偷工减料,导致在完工的最后一天出现了坍塌,致

工人大部分人受伤严重,其中两名已经宣布死亡,江祈闻的损失也非常惨重。

很快这件事就在国内争相报道,掀起了一阵风波,江祈闻当天就被警察带去了警局问话。

“警官,我就是个商人,买了地皮,工地的事都交给工头了,他们偷工减料,关我什么事,我至于这么没脑子干这样的蠢事损害我自己的利益?”江祈闻坐在询问室,翘着二郎腿,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你们不应该去抓工头吗,在我这浪费时间做什么?”江祈闻嗤笑,眸底闪过一抹阴狠。

他这位好弟弟看来是早就在工地安插人手了,给他来这么一出,江宴礼,你可别后悔!

江祈闻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一抹危险的气息在眼底迸射。

问完话以后,江祈闻就被放出去了,刚出警局又被魏秀珍一通电话训斥了一顿。

心底的戾气也逐渐攀升!

老宅。

“奶奶,这事真不赖我,那工头偷工减料,还拿去卖钱,这属于剽窃行为,伤及这么多无辜的人,我会一一赔付的。”江祈闻倒了一杯红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你就是做事不细心,但凡你有一点宴礼缜密的心思。就不会出这样的纰漏。”魏秀珍将他面前的红酒直接拿走。

江祈闻闭了闭眼,在抬眸神色阴冷的看着魏秀珍:“奶奶,在您心里是不是谁都比不上老三?”

“从小到大,您就对他偏心的很,处处维护,甚至家族产业你全给了他,你有想过我和大哥的感受吗?”

魏秀珍气的胸口起伏不定,老大沉稳对权势没什么心思,老二生性多疑,脾气暴躁易怒,老三虽性子冷,沉默寡言,但心思缜密能力也比江祈闻强,是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魏秀珍最担心的是他们兄弟会如同他们父母当时一般为了家产丢了亲情,争的头破血流,她已经尽可能弥补江祈闻和江洵了。

没想到江祈闻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祈闻,奶奶没有偏向任何人,奶奶最大的心愿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平平安安。”

“呵,奶奶,这个愿望不太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