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个叫做胡高的男人湿漉漉的回了房间,嘴里还骂骂咧咧。唐翠芬问他是怎么回事?他邪笑了一下,然后就脱了衣服把唐翠芬扑倒。
唐翠芬忍受着胡高的蹂躏,但听到胡高说你们娘俩都那么白,总有一天被我搞到手时,什么都明白了。这个胡高霸占了她,还颜厚无耻的偷窥黄元梅沐浴。
今天早上,胡高外出溜达了,唐翠芬看到黄元梅起床,赶紧叫住,是想叫黄元梅小心一些的。只是她心乱如麻,和黄元梅聊着聊着就变成了争吵。
此刻的黄元梅,极度的看不起唐翠芬,冷笑道。
“不是他,那还另有其人,真是想不到啊,你的生活竟是如此的丰富。”
“不是这样的,小梅,你听我解释好吗?”
来自于女儿的挖苦,使得唐翠芬近乎崩溃了,泪水已经湿透了衣襟,伤心欲绝的诉说着。
原来,唐翠芬当年是个唱花鼓戏的,后来被黄春富看上,带了回来当二姨太。大太太死了,原本以为她的日子从此就顺风顺水了。没想到几年后,三姨太怀孕生了个小子,她这个准女主人的肚子还是平平的。
这还不打紧,三姨太生了小子之后,仗着自己有功,就开始吆五喝六起来,甚至都不把她这准女主人放在眼里。
她心里那个着急啊,变着法子缠黄春富求欢,就是想也生一个出来,与三姨太对抗。只是任凭她怎么卖力,还是无济于事。
她开始怀疑是自己的肚子不行,生不出孩子,所以郁郁寡欢。
有一日,在街上看到草台班子唱花鼓戏,就去看了。竟然碰上了她以前的师兄郝立和师弟胡高,原来当初她被黄春富带走后,他们的小班子就散了。郝立和胡高从小就是唱戏了,别的活也不会干,就去投靠别的班子。
戏班子到处流动,今天这个集明天那个场,四处辗转,来到了修仁城,三人又遇上了。
今非昔比,唐翠芬不再是那个小旦,摇身一变成了阔太太,当然得请师兄师弟吃一餐啊。
以前在戏班时,唐翠芬就和师兄相互暗恋着,只是戏班里是不准谈情说爱的,迫于师傅的威,谁也不敢捅破那层纸。现在没有了那层约束,但她已为人妻了,不免有些感慨。
唐翠芬的心情不好,师兄郝立也有着淡淡的忧伤,吃着吃着,酒就喝得有点多了。在师弟有点事出去时,他俩就抱在一起做了那事。
唐翠芬嫁给黄春富,只是为了过上好日子,没有爱情在里面。和郝立就不同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第三次。
有一天,唐翠芬又去找郝立,胡高说郝立不在。她有点失望,想要告辞离去,哪里知道胡高竟然抱住她求欢。
这个胡高,身材矮小,相貌又丑,在戏班里是唱丑角的。唐翠芬根本看不上,拒绝了。
胡高不松手,说什么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和师兄搞在一起只不过是为了一时快活,现在师兄不在,他也可以让师姐快活。
唐翠芬心里那个羞啊,一巴掌扇了过去,挣脱着离开了。之后的好多天,也没有去找师兄。再后来,气消了,去找时,戏班子已经走了。
走了就走了吧,反正也离不开黄春富,更加不可能和郝立一起白头到老,就当是人生一段美妙的插曲吧。
不久后,唐翠芬发现自己每月都来的月事不来了,她还不在意。直到出现了呕吐,喜欢吃酸的辣的,叫大夫搭了脉,说是有喜了。算了算日子,肚子里的种是师兄的,她又惊又喜。
惊的是会不会被黄春富发现,喜的是自己不是不会生,而是那黄春富没用,要是有用的话早就怀上了。
唐翠芬又有些疑惑,黄春富没有用,那牛碧莲的孩子是哪来的?她仔细想了想,牛碧莲嫁过来也是很久都没有怀上,后来突然就说怀了,说不定也是去偷人的。
这样一想,唐翠芬的胆子就大了许多,牛碧莲偷得,她也偷得,反正师兄已经走了,没人知道。正好把孩子生下来,扳回她在这个家庭的地位。
后来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娃,也就是黄元梅。虽说是个女娃,但是乖巧可爱,黄春富还以为是他的骨肉,当成了掌上明珠。
本以为事情就这个顺风顺水的过下去了,即使是后来出现了变故,黄春富死去,但她们娘俩生活也还过得去,衣食无忧。
直到前两天,她在家里搞卫生,埋怨着宝贝女儿又不打招呼的跑出去不回家时,闯进来了一个男人。她看着有些脸熟,但是却记不起了。
那男人称呼她为师姐,她才记起是小师弟胡高。当年那一巴掌的事早就淡忘了,连忙招呼坐下,端茶递水。
胡高也不客气,边喝茶边说起此次前来的目的。
这胡高当年被唐翠芬拒绝了之后不久,就又随着戏班去了下一个地方了。但是她忘不了唐翠芬,也可以说是唐翠芬改变了她的人生。
从小到大,胡高知道自己丑,不讨女人喜欢,不过他也不在乎,有得吃有得喝就行,女人嘛,再漂亮那还不是一张脸吗?
这个想法的转变,是因为有一次撞见了郝立和唐翠芬在做那事。才知道女人不单只是看脸,还有很多东西可以看的。而且还可以玩,看师兄师姐一起那个陶醉的表情,就知道是很好玩的事。
事后不知道师兄是向他炫耀还是什么,竟然给他描述了做那事的美妙感觉,把他说得整晚睡不着觉。
后来抱住师姐求欢,师姐不允,还打了他一巴掌,使得他明白,自己相貌丑陋,想要正常的和女人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正常的来不了,那就来不正常的。胡高开始动起了邪念,把目光投向了戏班老板的夫人。
那半老徐娘虽说比不上师姐唐翠芬,但也长得比较耐看,最重要的是,老板和戏班里的一个花旦搞上了,经常把夫人留下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