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猴儿终于知道二姨太要干什么了。只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他是穷小子一个,二姨太看上他什么了?
夜,安静得很,安静得只能听到二姨太的喘气,以及那破床吱吱呀呀摇晃声。
片刻,终于结束了。二姨太捏着猴儿的腮帮,威胁道:“我俩的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听明白了没有?”
猴儿没有回答,只是呆滞的望着屋顶。这事来得太突然了,他甚至都忘记了品尝这美妙。
二姨太翻身下来,摸过自己的衣服,边穿边说:“你下回出来,我还来找你。”说这句话时倒是蛮温柔的。
鹰嘴岩下,英妹她们搭建的棚屋里,众姐妹们躺在温暖的被窝中不愿起来。
天气寒冷,大家都是两人挤在一床棉被下,两人同睡暖和,还可以说悄悄话。
月姑搂着香儿胡乱摸弄,打趣道:“这么粉嫩的身子,留在这大山中,可惜咯!”
和这么一群都是经历过男人的大姐在一起,没事净说一些荤段子,香儿虽然不喜欢听,但也习惯了,她向后撅了一下屁股,把月姑推远了些,骂道:“一天天没事干,让你闲得慌,快点起床做饭。”
月姑没有生气,又贴了上来,把手伸进香儿的衣服里,搂得更紧了,“做什么饭啊,盐都没有了,不用吃了,我摸你就摸饱了。”
“别摸我,摸老大去,老大还是黄花闺女,摸一次可以顶三餐。”在这众姐妹里,香儿年龄最小,经常被戏弄,不是被这个捏一下屁股,就是被那个挠一下胳肢窝。烦得很,只是又不好发作,便把战火引向英妹那去。
在这里,唯一英妹还是个雏,只是碍于她是老大,大家不敢开什么玩笑。
英妹本来就不想掺和她们那些事,正好得了个清闲,现在听到香儿带头这么说,还真害怕她们钻进被窝来动手动脚,于是自己先掀开了被窝,找衣服穿起,说道:“别闹了,起床下山去买点东西吧,谁和我去?”
“我不想起床。”
“我也是。”
“你和香儿一起去吧,这么冷的天,我们才懒得去,反正又没有多少东西。”
姐妹们你一言不语,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起床。
香儿把月姑的手扯出衣服,一脚把被子蹬开,拽起月姑,笑道:“你跟我们一起去,免得你在这里发浪。”
月姑伸了个懒腰,懒懒的说:“去就去吧,在这里也是闷得慌。”
三人起床洗脸刷牙,暖了一些昨晚的剩饭剩菜,胡乱填了下肚子,便下山了。
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快到山口了。英妹觉得这次下山,感觉有些不一样,以前下山时,到山口这里总会看到一些农民砍柴或者种地什么的,今天却一个人也没碰到。
英妹把的手枪摸出来,握在手里,“你俩慢点走,注意一点。”
这一提醒,香儿也瞬间警觉起来,看一下两边的山,说道:“要不我们先爬上这边山头,看看外边什么情况。”
这两边都是险峻的山体,十分陡峭没有路上去。好在几人都是钻过山的,连攀带爬,好不容易才到了半山腰。向下看去,山脚下山口处,停了两辆大卡车,道路上还架起了木马,三三两两的警察和大兵走来走去。
这山口是出山的唯一道路,看来这些警察上次剿匪失利,这次以逸代劳,把守山口,想把她们堵在山里啊。
看到了这阵势,月姑心里没底了,问道:“老大,怎么办?”
英妹四处看了看,又沉思了许久,才指着另一边说:“你们看一下那里,虽然没有路,但还是可以勉强爬下去,你俩先出山,看一下外面什么情况, 我先回山里,稳住姐妹们。”
山上的姐妹基本都是从舞凤楼出来的,可别再出一个殷翠啊,也确实只有英妹回去才能镇得住。
香儿感觉事情有些严重,煞有介事的说:“那好,最多三天我们就回去,如果三天回不去,那就证明我们出事了,你们另寻出路。”
“好的,这把枪你拿着,预防万一。”英妹把手枪交给了香儿。
三人就此分别,英妹打道回府,香儿和月姑则沿着陡峭的山体,爬到了另一侧山脚,这里距离水秀村已经很远。
香儿和月姑没有到水秀村打探情况,而是先到城里走一趟。城里才是那些警察和大兵的老巢,先到那儿去看一看。
出来时只吃了点剩饭剩菜,走了那么长一段路,又那么辛苦的爬了那峭壁,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一到城里,两人就找了一间河粉店坐下来。
“老板,来两碗河粉,要粉肠和猪肝,外加一个烧鸭腿。”这河粉店一般有两种档次,一种是素粉,就是烫了粉后加点青菜,这是最便宜的。还有一种是在素粉的基础上加入粉肠和猪肝,或者是加上烧鸭腿。香儿她们有钱,有钱的当然要吃好一点的,不但要加粉肠和猪肝,而且烧鸭腿也一起要。
这举动可把另一桌的男客人惹恼了,他就是永安城监狱的监狱长曹良根。
曹良根这段时间烦得很,配枪给丢了,上司刘局长对他很不满意。今天穿着便服出来吃碗粉,要了粉肠和猪肝,外加一杯三花酒。没想到这两个女人竟然比他豪横,还加了烧鸭腿。心里马上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碗里的粉也不香了。
月姑不知道这样也会招人嫉妒,在老板把粉端上来时,低头去闻了一下那鸭腿,陶醉的对香儿说:“这个鸭腿就是香,一般人可吃不起啊。”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曹良根,他一口把杯里的酒闷了下肚。捧着碗来到香儿这一桌来坐下,不紧不慢的说:“是啊,一般人可吃不起,两位应该不是一般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