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两颗盘扣不扣上,也看不到什么,就连锁骨都还没看得见完。可是就是这种微微一点,却非常的吸引罗耀祖。被发现后,也有一些不好意思起来,尴尬的把自己的衣服也穿上。
“你在这坐一会,我去做饭,吃了饭再回去。”扣好了扣子,花姐回过头来。
“不用了,我还是先走吧。”罗耀祖站起来要走。
“别啊,陪姐吃个饭。”花姐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平时也懒得做饭。
今天就是准备去外面吃,结果皮包被抢了。现在有伴了,就想自己做着吃。当然,更多原因是想和罗耀祖一起吃。
恭敬不如从命,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留下来就不够意思了,“那我来打下手吧。”
“好啊,不过我这里没有什么菜,只有鸡蛋,腊肉,还有一些笋干。”
说完这些,花姐苦笑了一下,平时基本不在家里吃,没备有什么菜,要做时,只能想起这几样了。
“够了,来个腊肉炒笋干,再做个鸡蛋汤,足够了。”
“看来你也会做饭嘛,你切腊肉,我泡笋干和煮饭。”
分工完毕,拿出了食材,各忙各的活不亦乐乎。
看着花姐忙动的身影,罗耀祖突然有一种家的感觉。是啊,小家庭不就是这样吗?
忙了一会,饭菜终于上桌了。虽然简单,但是是两个人一起做的,看起来也很有食欲。
看着发丝有点微乱的花姐,罗耀祖觉得好美,又傻傻的看呆了。
“看什么啊?坐下来我帮你盛饭。”
被罗耀祖看了几次,花姐有点甜甜的羞涩,这种感觉还是在少女时代的时候有过,现在…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两人一愣,花姐把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压低声音,“别说话,我看看是谁?”
花姐说完走向门口,其实已经猜出来人是谁了,只不过不愿意是他来,所以还是去确认一下。
“谁呀?”
“我啊!”
没错,果真是他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哦,你等一下。”
花姐快步走回客厅,把罗耀祖往卧室里推,小声说道:“先往卧室躲一躲,我老公来了。”
这还得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虽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被抓住的话那也是说不清的啊。
罗耀祖吓得不轻,赶紧钻进了卧室里。
这时听到外面花姐去开门,一个老男人的声音传来,“嗯,好香,是不是知道我要来,做好饭菜等我?”
“才不等你,等你的女人多了是,不用我等。”
“别生气嘛,我这不就来了吗?波!”
听到了这声音,那一定是花姐的老公亲嘴了。罗耀祖心里很不是滋味,打开房门的一条缝,向外看去。
原来那花姐的老公竟是,修仁城第一大财主黄春富。此时黄春富正搂着花姐的肩膀,走到饭桌前。
“叫你不要搬出来,你偏要搬,搬出来也就罢了,叫你带几个下人,你又不要,你看你吃的是啥。”
显然黄春富对桌上的菜并不满意,他坐了下来,并把花姐搂坐在大腿上。
刚坐下,花姐就站起来,扭转屁股坐到另一边去,说道:“吃饭吧,要吃吗?我帮你盛饭。”
这种饭菜,黄春富怎么吃得下,再说了,他都不是为了吃饭而来。于是又起身,走到花姐跟前,低头又去亲嘴。
这可把罗耀祖看的,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花姐看着不像是那种低俗的人,怎么会嫁给黄春富这种老头当姨太太。
更让罗耀祖恶心的是,黄春富亲了还不过瘾,又把花姐搂起来,往卧室这边推。
“不要,我还没有吃饭呢!”
“别吃了,一会带你去外面吃。”
花姐知道黄春富要干什么,可是房间里还有罗耀祖啊,这可怎么办?
黄春富猴急猴急的,已经把花姐推进了卧室。花姐无奈的闭上眼睛,等待狂风暴雨到来。
那个狂风暴雨没有来到,反而是另外一个狂风暴雨先来了。黄春富把她推倒在床,人就压了下来。
原来,罗耀祖并没有那么傻,看到两人进来了还不躲。就在他们快到门边时,就已经滚到了床底下。
看着床前花姐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心里很不是滋味,恨不得把床板给顶起来,然后把那臃肿的老男人给甩出去。
“不要,我今天身子不干净。”
“怎么又来了。”
床上的动静突然停了下来,床底下的罗耀祖也舒了一口气,怒气消了一半。
想想也好笑,人家是夫妻,干什么关你屁事啊。
“明天安排人把粮食转移一下,只留一百担在仓库里。”
“这么多粮食,搬来搬去不费人工吗?”
“那新调来的欧阳县长,说什么北边抗日,要我捐粮,不转移点走怎么行。”黄春富便说边整理衣服,下了床。
“你今晚来就为了这事?”
“是啊,车子还在外面,我走了。”
“把大门关上。”
花姐心情很不好,平时盼黄春富来,来了证明还看重自己。现在来了,正事却不是看她,幸亏编了个谎言,不然还真有点不值。
黄家家大业大,为了让每个人都有点事做,每个太太都负责一门生意。二姨太负责码头的生意,三姨太就管着几百亩田地租赁,花姐就掌管着一间米店。五姨太年轻,啥也不想管。
在床上躺了许久,花姐望着床架顶,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出来吧,他走了。”
“哦!”罗耀祖早就想出来了,只是床前地上还散落着花姐的衣服,怎么敢出去。
钻出了床底,背对着床铺,把头上的蜘蛛网扯了扯,也不敢乱动。
“姐盖着被子呢!”
“哦!”罗耀祖这才敢转回身。
“小虎,姐是不是特别脏?”
“没有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你会嫌弃姐了。”花姐说完,眼睛竟然从眼角淌了出来。
罗耀祖不搭话,确实发现了花姐老公是黄春富后,心情就有些低落。从认识,就知道她有老公,只是难以接受黄春富这么个老头。
“我原本也是普通人家孩子,父母常年在外做点小生意,十岁那年,他们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就跟着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