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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筠一家人想着要离开杨家村,搬到县城去,都十分开心。

吕妈宣布:“今天晚上把井里挂着的那五只鸡烤来吃,米也全做成米饭,一点也不留下。”

“哈哈,好呀。”大家拍手欢呼。

那个叫化鸡又简单,又好吃,成了一家人最常吃的菜肴。

兄弟三人平日隔天会上一趟山,不是打到一堆的野鸡,就是打到几只野兔和一头野猪,。

打回来的野兔和野猪用来炖或烧,加上院子种的南瓜、丝瓜做菜,再拌一个香脆萝卜丝,生活过得越来越好。

自从杨成武一脚将白寡妇踢得口出鲜血后,二房烧菜飘出香味,村里也没有人敢闯进来端锅。

他们都生怕惹火了二房的二小子,被一脚踢得半死,为一锅菜不值得。

小筠和春兰因生活变好了点,身体变得有点圆润丰满,开始有了女孩子的凹凸的身段。

大哥长壮了一些,三哥长高了一头。

因生活好了,加上平日上山打猎,还常去台县运送东西,二哥更加魁梧有力。

一家人身体都变是强壮起来,几乎不再有人生病。

林氏一直以为,是生活变好的原因。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小筠在粥里或者汤里有加了饼干。

小筠在空间里做的饼干和九色糖果里,含有来自一个叫康元星球上生长的多彩植物。

这种植物很特别,只长在康元星球上,离了这个星球,哪里都不会生长。

它像蒲公英一样,风一吹,落在哪里,长在哪里,十天长成,十天开花,十天结果。

开出的花香味各不同,结的果香味会随时变化,用它制作成的点心口感层次分明。

它能随着时间和天气的变化,更换色彩。整个康元星球五颜六色,十分的壮观。

这些花和果做成的点心和糖果,普通人吃了,无病强身,有病治病。

小筠在未来世界里,本就是优选基因,身体有一点不好的基因都被去掉。

所以她才不在乎,随意挥霍这种珍贵的植物,用来做了饼干和九色糖果。

她刚来时,还做了九色糖果,本是想用来换铜板。

可她遇到几次危险,又被杨家村人欺侮后,决定只要是好东西,就只给家人和对自己好的人用。

现在小筠做的糖果里,只是加了天然水果香料,没再加入康元星球上生长的多彩植物。

一家人用了丰盛的晚饭,开始收拾要带走的东西。

小筠拿了一张银票给二哥,她笑道:“七房一直相助我们家,走前给他们点银票。”

“好的,妹妹。”二哥接过银票,他道,“天黑我再去送。”

林氏道:“我们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七房。”

“知道了,娘。”几个孩子都答应了。

本来,一家人认为,第二天悄悄寻个借口搬家离开,同杨家村的人也不再发生事端。

哪知,临走前,又有人前来闹事。

事情的起因是,小筠的三个哥哥去收割粮食,见稻谷头被人割了,二哥一怒将稻谷梗给点燃,等着地里的谷梗子烧成了灰,二哥才提着镰刀,气呼呼回了家。

杨家村的那几户人家,天黑前,也不生火烧饭吃,全坐在族长家的院子,七嘴八舌说起了这事。

“二房不要粮,不要柴火,家里怕是有不少的银子。”三房的竹竿婆娘说,她一双眼露出贪婪色,尖得可以将人戳一个洞的下巴不停地一点一点。

四房的大蛤蟆张着大嘴,流着哈子说,“他们家时不时有肉香飘出,没银子哪来的肉吃。”她吧唧了几下嘴。

五房的里氏阴阳怪气说:“现在谁敢惹二房,他家二小子动不动踹你一脚,你受得了?反正我是不敢去惹。”

六房的海氏打从被白寡妇收拾后,在村里抬不起头,她还在收拾着崩溃的心态,元气暂时还没恢复,没开口说话。

之前的六房很惨,白寡妇白天嘴里骂骂咧咧,夜里摸黑守在茅房边,染指了一房的男人。

在不点灯的黑夜里,男人们被白氏伺候得觉得到了人间天堂,一点灯,个个吓得如打雷天的鸡,抖成一团宛如在地狱。

这也直接导致了,自从白寡妇进了家门,六房的婆婆和二儿媳就守了活寡。

二儿媳后悔得头不停撞墙,她没想到,自己透露出六房的秘密,换来的是这个下场。

好在,最后那个白寡妇被县令直接叫人杀了,对外称,“白氏兄妹两人闯入县衙行盗,还试图杀人,被捕头当场杀死。”

据长房的长子杨大毛在外透露,“从青楼出来的女子手段的确不一样,只是相貌太一般,点灯就打焉。”

长房坐在院子里,瞅着六房一家人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们长房的人个个神清气爽,感觉心中的气出了一半。

长房一家人心中另一半没出的气,自然是在二房给堵的。

他们细想了一下,自从二房的那个丫头被退婚后,他们就没怎么从二房讨到好处。

连一支银钗,也是费尽了心机,从四房手上抢来的。

在几房人的怂恿下,长房人看着不远处,原本二房的宅子空荡荡。

二房人说什么也不搬回来住,现在住在村尾离得虽说不太远,可也不近,让长房无机会冲二房下手。

“不行,我们不能由着二房这样瞎折腾,他们是犯罪回来受苦的,哪能由他们说什么是什么。昨天踢人,今天烧稻谷杆,明天怕是要上屋揭瓦,这不是要翻了天吗?”老土拨鼠勾氏将一双手拍得啪啪作响。

族长的婆娘老土拨鼠近来又苍老了几分,她自从兄弟勾柜死后,失了依仗,女儿的亲事说的也不顺,人变得焦虑后,就越来越苍老。

“就是就是,应该好好治治那房人。”四房不停地怂恿,“要不然,让外人觉得,二房才是我们的族长。”

四房人心中很生气,二房的二儿子居然骂,‘谁吃了偷的他家稻谷就坏肚子。’

二房居然敢咒我们,偷了你们家稻谷又怎么了?你们家还欠我们十七的下葬白事银子呢。四房是这样认为的。

“怎么治治他们呢?”族长阴阴地道。

大家都眨巴眼,说话只是上下嘴唇轻轻碰一下,真要去寻二房的事,那可是要承受着被人踢半死的风险,谁也不想先出头。

长房的杨大毛这几天浑身不自在,婆娘死后他旷了些日子。订了一房表妹,看的吉日要明年才能嫁过来做填房。

村里好不容易来了个白寡妇,解了一下他的饥渴,哪知没多久,白寡妇又突然被拉走给杀了。

他的一双眼又盯上了二房的丫头春兰,抢春兰到长房,做他杨大毛的小妾,是他现在最想要做的事。

春兰长得秀气,一张脸白白净净,比杨家村所有的媳妇长得都好看。

在色心的冲动下,杨大毛卷着手袖道:“今晚由我去收拾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