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戏志才与贾诩交谈了解。
瑜天出了贾府,才想起自己今日没去上朝。
朝廷上自己不在,那些人应该很开心吧。
瑜天已经能够想象那副场景了,小皇帝坐在龙椅上,下面大臣齐刷刷跪地,说着弹劾自己的话。
就让那些臣子们多蹦跶几天吧,等到书院提上日程,就通过春秋两试提拔些寒门子弟入朝。
不出几年,就能把原本的官员全部换掉。
瑜天想着未来的美好规划,不知不觉走到了府前,前脚刚进门,后脚就有人冲了出来,险些撞到他的怀里。
看着娇俏的女孩儿,瑜天满脸无奈:“你不会是又想要刺杀我吧。”
董白瞪了他眼:“你又岂是那么好杀的。”
“好了,我不和小丫头片子拌嘴,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慌慌张张的?”瑜天问。
“小允姐姐叫我告诉你,纸张成功地造出了。”董白没好气地道。
纸张成了?
瑜天不由喜上眉梢,有了纸张技术,知识传递得会更快,书院培养学子会更节省时间,最重要的是,他要有钱了!
率先掌握纸张技术,就能高价销往各州,这可是源源不断的摇钱树啊!
想到这儿,瑜天立马急匆匆地朝后院儿跑去。
“司空,小人按您所给的步骤,已经成功地造出了纸张。”数十名工匠恭敬道。
瑜天抄起那晾好的纸,大体都呈雪白,只有边角处略有发黄,手掌轻轻摩挲,纸面柔软,没有像先前般碎落。
“拿笔来!”
瑜天沾上浓墨,笔走龙蛇,在纸上龙飞凤舞起来。
墨痕严整,几乎没有地方散墨,且书写时毫无阻滞感,异常地光滑。
成功了!
瑜天欣喜若狂。
刚好赵云走过,这厮又来蹭饭了。
“子龙,快看这个怎么样?”瑜天叫住他。
赵云愣了下,走过来细细端详片刻,而后道:“不是我说,主公你这字的确不咋地,都不如老典……”
“谁叫你看字了,看纸!”瑜天无奈扶额。
有些时候,要不是舍不得,他真想一脚踹死这个活宝。
“纸嘛,还行吧?”赵云无所谓地耸耸肩。
谁都别拦着我!我一脚踢死这个笨蛋!
瑜天深吸口气,总算是平稳住了情绪,挥手道:“等会儿你小子别走,有日子没揍你,哦不,没陪你练枪了。”
赵云满脸问号,自己就说了两句实话,因为这就要挨顿揍?
“传命下去,所有劳工,赏百金,其子女可到书院读书。”瑜天兑现了他的诺言。
不光如此,他还特令其子女到书院学习,不仅是为了赏赐,更重要的还是要将其牢牢绑在洛阳。
这些技术劳工或许斗大的字不识一筐,但在造纸方面,全都是人才。
“多谢司空!”几十名劳工齐齐下跪。
瑜天摆摆手:“这些都是尔等应得的。我已经在城内寻了处作坊,你们便去那里工作,将这种纸张量产。”
“小人领命。”
仅仅半月,瑜天所造纸张便向临近的周遭城市传递,弘农,陈留,许昌,乃至上党,各地读书人见此纸如此便捷耐用,纷纷争相购买。
一时间,这纸张竟颇有些洛阳纸贵的意味。
先前从董胖子那儿搜刮来的钱财,已经所剩无几。没办法,给阵亡将士家属发放抚恤金,修建书院、医馆,接济安顿灾民,日常开销……
哪件事都需要钱。
好在有了洛阳纸的销售,瑜天的腰包再度鼓了起来。
……
秋夜微凉,落叶萧疏。
瑜天无聊地躺在床榻上,屋外秋蝉长鸣,夜风入室,颇为凉爽。
“唉。”瑜天叹了口气,有些时候,古代的确无聊,尤其是晚上,只能躺在榻上想些事情。
想做些事情,身边又没有人。
府上的年轻丫鬟倒是不少,可瑜天总觉得怪怪的。
常言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何况质量又不好。
敲门声忽地响起。
“老爷,府外有人求见。”
声音清脆,是丫鬟小允在敲门。
瑜天懒得理:“就说我睡了,将其打发走吧。大晚上来见面,就算是许攸来了我也不见!”
“这人您可舍不得打发,是蔡琰小姐来啦。”小允调笑道。
蔡琰!
听到这个名字,瑜天立马精神了,忙问道:“你确定是蔡琰?要是敢戏耍我,明日你可就惨了。”
“您若不想见的话,我这就去将其打发走。”
“别!千万别!快叫她进来。”瑜天赶忙从榻上起来,几秒钟后推开门出去。
可刚推开门,他就傻眼了,蔡琰已经站在门口,神情复杂地望着他。
这个死丫头,原来已经把人放进来了。
瑜天瞪了眼小允。
小允则朝其挤眉弄眼:“老爷,需要加床被褥么?”
“加什么加?一床正好!愣着干嘛,下去吧?你还想来陪床啊!”瑜天没好气地朝对方说。
小允眼中冒出小星星:“真的真的?我也可以吗?”
“想得美!”瑜天白了她眼,“来文姬,外面冷,有事快进来说。”
蔡琰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咬着嘴唇,踏上了台阶。
“略!别太快哦!”小允摆了个鬼脸,然后飞快地跑了。
瑜天满脸尴尬:“这丫头,都叫我平时给惯坏了……别信她的话。”
“你倒是蛮洒脱随和的嘛。”蔡琰瞥了他眼。
“啊对了,文姬这么晚找我有事么?”瑜天忙着转移话题。
蔡琰那双美眸瞪了他眼,幽幽道:“你说呢?”
“我不知道。”
蔡琰樱唇微启:“今晚过后,你会放过家父吧。”
“说啥呢,那是咱父亲。”
“我懂了。”蔡琰衣裙飘飘,莲步微移,走近为其宽衣。
瑜天觉得身体中仿佛有团火在燃烧,一把搂住其纤细的腰肢,后者身体轻轻颤抖,却是已经地阖上了眼帘。
处女的幽香、发泽间的甜香,一阵阵随着呼吸,钻入他的心扉……
屋外是清秋。
屋内却是浓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