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南觉得这样简直太犯规了!
说话的声音,简直好听到耳朵都要怀孕了。
她故意将手微微松开。
趁着陈言不注意,猛然翻身将他压倒在床上。
宁知南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陈言,气势汹汹地说道:“谁要听话,我偏不!陈言我告诉你,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今天晚上我必须要在上面!”
被陈言【压迫】了太久,这一次她一定要找回自己的主动权!
闻言,陈言只怔愣了片刻。
随后将手缓缓摊开放在身体两侧。
一副并不打算反抗的模样。
他配合地躺在床上,碎发落在了脸庞,露出不起眼的五官。
低垂的眼尾看起来有些可怜。
但眼眸深邃而危险。
带着狩猎般的潜伏姿态,直勾勾地望向宁知南。
迎着陈言满怀期待的目光,宁知南抬手去解他白色衬衫上的纽扣。
动作却有些磕磕绊绊。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宁知南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
嘴上说着最狠的话,但心里其实早就怂了。
小小的扣子就像是一个故意捉弄人的孩子,总是调皮地从指尖滑走。
废了好半晌的功夫,扣子终于被解开一颗。
可陈言却忽然抬手,慢慢摘掉自己的眼镜。
“做什么?”宁知南问他。
陈言没有回答,只将手移动到了胸前一一解开。
他的动作很慢、很优雅。
像是在完成一件高洁又神秘的献祭。
等到将所有的扣子解完撩开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宁知南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陈言张了张嘴,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难耐:“愿君多采撷……”
宁知南的脸瞬间爆红!
这他妈谁能忍!……
……
这一夜漫长,不可细谈。
唯有6字点兄,能表明作者此刻的心情……
……
第二天宁知南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了。
该说不说。
果然还是男色误人啊。
一开始是宁知南作死地想要找回主场。
等到了最后直呼不行、哭着求饶的还是她。
然而叫嚣得太早,认错地太迟。
好不容易逮住机会的陈言,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等到宁知南真正能够得到休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
……
宁知南从床上坐起身,床一侧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
陈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
宁知南睁着朦胧的睡眼,懒懒地走到客厅。
刚好看见从隔壁书房走出来的陈言。
见到宁知南睡醒,陈言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
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宁知南柔弱无骨地将整个人攀附在陈言的身上。
陈言干脆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托着小屁股。
像在抱着一个任性撒娇、求抱抱的小孩。
宁知南双腿夹紧腰。
白玉如莲藕的手臂上满是红痕。
她双手拥着陈言的肩头,将脸埋进陈言的脖颈处:“睡饱了。”
“肚子饿不饿?现在吃早饭好不好?”
陈言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宁知南往厨房走去。
清晨熬好的粥,已经温在了电饭锅里。
只需要再准备一些青菜就可以了。
宁知南摇了摇头。
她的意识已经清醒了一大半。
勾着陈言的脖子,像只树懒般赖在陈言的身上:“可是……我还不想吃早饭。”
陈言轻笑:“那南南想吃什么?”
“吃你~”
宁知南抬头,笑得得意又狡黠。
全然忘了自己昨夜的窘迫。
全身上下也就一张嘴,最是固执又强硬。
闻言,陈言的笑意更深,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大:“我以为昨晚听见的是南南的求饶声,看来是我误会了……”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凑到宁知南的耳边。
暧昧不明地问:“南南想要怎么吃我?阳台?还是浴室?……”
身体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宁知南重新将头埋进陈言颈间:“阿言……你学坏了。”
“嗯。”陈言爽快地承认完,又说:“南南乖,昨天折腾一晚你现在的身体还受不住,等到晚上再给……”
话音未落,宁知南连忙将陈言的嘴给捂住。
她瞪着眼,凶神恶煞地看向他警告道:“以后,不再和柯朗一块儿玩儿。”
当年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瞧瞧现在,满嘴一个黄腔。
张口就来。
“好,不跟他玩儿。”
陈言并不在意让柯朗替自己背锅。
他拍了拍手底下托着的浑圆:“下来刷牙吃饭了。”
“哦~”
……
陈言今天没有去公司。
早上先去了【江南水乡】,和宁国栋商量好婚期后,下午就在家准备婚礼名单和请柬。
客厅的桌子上堆积着好几份烫金硬质卡片。
是早上陈言一早就准备好的婚礼请柬。
宁知南坐在一旁。
看着陈言一笔一划地在红色请柬上写下两个人的名字。
那认真的模样格外赏心悦目。
陈言的模样虽然并不惊艳,但是长相五官耐看。
尤其是高高的鼻梁,十分挺拔。
都说鼻子高挺的男人x能力比较强。
宁知南想了想。
好像的确如此。
陈言的皮肤在高中的时候一直属于比较白的那一种。
给人的感觉很干净舒服。
此刻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桌上写请帖。
随意落笔写出来的字却像楷书一样规矩整齐。
一如他整个人带给别人的感受般。
陈言周身的气息柔和,让人觉得安定。
宁知南就这样双手托腮地看了他许久,炙热的眼神不容忽视。
陈言终于从请柬中抬起头。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抬手抚摸宁知南的长发:“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去看电视玩手机。南南这样一直看着我的话,我会受不了……”
宁知南小脸一红,乖乖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