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娘,这是什么声音?”
“是钦天监的钟声!”
“这钟声是何意?”
“是皇帝驾崩了!”
“只有皇帝驾崩,这钟才会被敲响!”
伴随着钟声的响起,原本平静的夜晚,被惊起一层及浪,整个京城都躁动了起来。
百姓们纷纷把家里的红灯收起,忙着挂上白灯笼白缟素,乍暖还寒的初春,又再一次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洞房后刚入睡的萧景霖,听到钟声后突然坐了起来。
“父皇驾崩了!”他大声惊呼。
疲惫的兰芊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他,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了。
就在这时,管家在门外敲门了:“殿下,殿下,小的惊扰殿下休息了”
“宫里出事了,皇上驾崩了!”
在房内的萧景霖,隔着门也能感受到管家的紧张。
可他自己,并无悲伤,只是眉头皱紧,看了眼身旁的兰芊,缓缓的开口:
“宫里可有派人来传话?”
管家有些不解:“回殿下,储君有派公公过来,但并非传您进宫!”
萧景霖这才意识到不对,便起来套上衣服,往外走去。
门刚打开,一股寒风吹过来,使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管家见门打开了,立马恭敬的低下头行礼:“参见殿下!”
萧景霖直接就问:“传话的人是如何说的!”
管家立马就回答:“储君传话,今日是殿下新婚之日,守孝不在乎这一夜,让殿下放心休息,明日一早再进宫。”
这话滴水不漏,让萧景霖找不到一丝错处。
皇上突然驾崩,打得他措手不及,之前准备的东西,还没完全准备好,一时之间他也还没想好该如何是好。
“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说完,萧景霖直接进屋了,待他进去后,管家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才转身离开。
见他回来,兰芊才坐了起来,妩媚的笑着摸了摸鬓发:“进宫?”
“呵,殿下,若是进宫了,你就出不来了!”
“时不可待,这是我们行动的好时机啊!”
萧景霖还有些恍惚,对于皇上驾崩这件事,虽然他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真的事发了,他还是没反应过来。
“殿下,你要以什么借口带兵进宫?”兰芊言笑晏晏的看着他。
看着她这样明晃晃的笑容,萧景霖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丝恐惧,总觉得事情失去了掌控。
“清君侧是最好的理由!”他回过神来,死死的盯着兰芊。
兰芊并不以为意,任由他打量。该做的她都做了,有了后手,兰芊此时可以肆无忌惮了。
“本宫却有更好的主意!”兰芊悠悠的开口。
听到她自称本宫,萧景霖眉头皱了一下,出嫁之后,就应该自称妾身,这是基本的礼仪。可她一点自觉都没有,还端着公主的架势。
初见灵那公主,京城的人都猜测她就是云芊,可她那张扬的个性,跟兰芊的温柔可人截然不同。
加上今夜洞房,萧景霖更加确定,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毕竟云芊当时与萧景雿的事情,是整个京城都知的。
想到这,萧景霖便也没计较,他还需仰仗她成事,不过是一个称呼,不必在意。
不得不说,萧景霖是个识时务的。
”不知王妃有何好主意呢?”萧景霖笑着抱住兰芊,把头埋在她肩窝上。
他的讨好,兰芊非常受用,笑容更甚了。
“皇上突然暴毙,死因不明,会不会是有人觊觎皇位已久,迫不及待出手了?”她故作神秘的说。
萧景霖有点不赞成这个说法:“父皇病重,是所有大臣都知道的,找理由是否有些牵强?”
兰芊勾起薄唇笑了:“病重又非一两天的事情,岁晏时皇上还精气神十足,怎么就突然没了?”
她不想多说了,这段时间,兰芊算是把萧景霖这个人看明白了,空有一腔大志,做事畏首畏尾、悠游寡断,若不是以前有成贵妃盯着,如今也就没有他什么事了。
萧景霖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接受兰芊的建议:“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先静观其变!”
他都已经这么说了,若兰芊还继续说下去,肯定是吃力不讨好的。
看到床上那一方白帕上的血,萧景霖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来只是人有相似罢了!
“想来明日开始便要守孝了,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竹夜,该尽兴!”
不等兰芊反应过来,萧景霖整个人扑了上来,咬住了她的小嘴。
可这一次,兰芊并不像第一次那样乖乖的听话,而是一个用力,反客为主。
两人都忍不住惊呼了起来,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满足。
特别是萧景霖,他屋里的人,全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的,任由他摆布的,从没试过被这样的征服过,他的心里还真的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齐国公主魅力就是不一样,大胆妖娆,使人忍不住就沦陷。
这一用力,让兰芊也感到异常的满足。
在齐国的时候,她那外祖父每日都派人过来教导她这些技巧,刚开始她还觉得害羞,可后来,她变得越来越享受这方面的乐趣了。
可她以前的那些人,都是毫无力气的,应该说,不敢对她有什么不敬,她也无法得到更大的满足。
这闺房之术,是她们齐国公主的秘密武器,就是要从各方各面俘获男人的心,让他们对自己言听计从。
白帕上的血,还有那道屏障,也是他们齐国皇室的秘术。
就这样,两人奋战了一个时辰,那喊叫声,一浪接着一浪,两人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满足,直到最后累了,才沉沉的睡下。
在他们放纵的时候,萧景霆跟云蕴两人,已经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