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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池坐上车,听到一个记者的吼声,降下车窗,

“台上,您含情脉脉地看着羽漾又墨,那时是您的真情流露吗?”

这个问题问出,现场瞬间静默,都等着回答。

“你们猜?”文池眼底的笑意蔓延,随后车窗缓缓升起。

Kelly坐在旁边,感觉周边冷得厉害,调了空调都没用。

文池闭上眼睛,把心底的情绪掩埋,睫毛微颤。

忽明忽暗的灯光从他脸上掠过。

“Kelly,某些人出现后,明知抓不住却控制不住陷入,是不是很傻?”文池自嘲地低声问。

“心若是可控,世上何来痴情人?”Kelly感叹。

她突然笑了一声,“换个角度想,遇上已是上上签!”

“这是网友刷得最多的一句自我安慰。”

“遇上已是上上签…”文池眼眸瞬间清明,好像突然释然了。

Kelly眸底闪过一丝苦涩,劝人容易,可惜未必能劝住自己。

而从后台离开的姜漾,刚走到停车场,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脚步顿住。

卫庭筠指尖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忽明忽暗,白烟萦绕。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订制西装,颀长的身影,

清冷的月光下,影子被拉长。

“特意等在这?”姜漾走过去,随手按了车子的解锁。

明亮的车灯亮起,照向前方,两人光影交叠。

“卫太太,今天晚上你穿得太勾人,我来当护花使者。”卫庭筠伸手一捞,勾住她纤细的腰。

黑眸闪动的欲念逐渐浓郁,随后汇成深不见底的旋涡。

姜漾低头,就着他指尖的烟头,吸了一口烟,随后轻吐出烟圈。

“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她清冷的眸底淡淡,水滴型的旗袍领口,一片雪白若隐若现。

狐狸眼微挑,像要把人的魂魄都勾走。

卫庭筠喉结缓缓滑动,克制着,抬手抽了一口烟,烟头还有一股甜橘芬香。

他轻眯着眸子,粲然一笑,薄唇轻启,“不敢,最近迫切想得一种病。”

姜漾浓密的睫毛微掀,狐疑问,“什么病?”

“妻管严的病。”卫庭筠靠近,往她耳边轻吐了一口烟圈,热气萦绕。

气息交缠,锁住这片刻的旖旎。

姜漾微愣,鼻息间除了淡淡的烟味,还有雪松的冷香。

“那你要努力了。”她纤细的指尖勾住卫庭筠的领带,低声道。

姜漾灵巧地躲开他的束缚,往后退了两步,唇角弯起一个弧度。

“先从送老婆回家开始。”卫庭筠说完,走向旁边,打开副驾驶的门。

姜漾眉尾挑了一下,坐进副驾驶,神色淡淡。

卫庭筠俯身,扣住她的后颈,吻上她红润的唇瓣,汲取着香甜,

“卫太太,回家继续。”

他放开后,指腹摩挲着她的眼尾,黑眸如墨,流转着星光。

姜漾抬眸撞入他如墨的星光,瞳孔微缩,移开视线。

翌日中午,一缕阳光从掀起的窗帘闯入,晃在枕头上。

姜漾抬头挡了一下,缓缓醒来,有瞬间的恍惚。

昨晚两人回到庭园,唇齿交缠,走进浴室。

卫庭筠好像被开启某种机关,各种姿势轮换,乐此不彼。

疯狂了一晚上,天泛白才睡去。

她往旁边一摸,已经冰凉了,估计早就起了。

姜漾揉了揉腰间,酸得不行,男女体力对比悬殊。

她拿起手机,看到三十多个未接电话,手指微顿。

姜益找她有事?

“叩,叩,”

“夫人,您父亲在楼下等很久了。”

姜漾听到门外林婶的声音,“知道了,我马上是下去。”

随后,门外脚步声渐远。

简单地漱洗后,姜漾慢悠悠地走从楼上走下来。

姜益喝了两杯咖啡,太阳穴青筋凸起,眉心紧皱。

“你什么时候得罪了京市阮家的人?”

看到姜漾,他突然站起来,厉声质问道。

姜氏最近往上审核哪个项目,哪个就被卡。

刚开始姜益以为是最近审核严格,直到昨晚他去云汐会所,老朋友点拨了两句,他才知道是养女得罪了阮家。

他们不敢对卫家下手,柿子专挑软的捏,把黑手伸向姜氏集团了。

“哦,上次打网球,不小心打到阮枫骥的大腿。”姜漾云淡风轻地回道,拿起桌上的咖啡,喝着。

“砰!”姜益用力拍了一下沙发旁边的桌子,怒目而视,眼珠瞪得圆圆的。

林婶心猛然一跳,拿起手机给卫庭筠发信息。

她则站在不远处,盯着姜益的举动。

“马上跟我去京市,向阮少赔礼道歉。”姜益继续道,气得嘴唇颤抖。

姜漾轻嗤一声,冷声道,“不去。”

“先撩者贱,他先往我头部打,还不准我反击了?”

姜益攥紧拳头,努力压下窜起的怒气。

“你不去道歉,他不会放过姜家。”

“如果没有姜家作为后盾,你能在卫家站稳脚跟?”姜益一脸为她好的表情,眼神却没有任何温度。

姜漾摇摇头,靠在沙发上,睨了养父一眼,现在想在她面前装慈父了?

“我不需要。”姜漾抬头看向他,眼神犀利,仿佛能把他看穿一样。

姜益被她盯得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她的眼神。

“姜总,我记得,五年前你冻结我的卡,把我赶出租住的公寓时,我们已经撕破脸了。”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在乎姜氏的死活?”姜漾云淡风轻地开口,像在说一件无关重要的事。

“难道你连老太太也不管了?”

姜益嘴角勾起冷笑,只要能为他所用的,他都不会错过。

现在,老太太就是姜漾的软肋,他不信她会完全撒手不管。

“没人性,竟然用自己的母亲来威胁养女。”姜漾眸底冷若冰霜。

“姜总,幸亏你不是资本家,不然剥削人时,估计连骨头都想嚼碎吞了。”

姜漾继续道,指腹摩擦着咖啡杯的边缘。

“手段麻,不在乎是否卑劣,有用就行。”姜益以为抓到了姜漾的软肋,淡然一笑。

他一直是这么经营姜氏,只要是能争取到利润最大化,什么手段他都不觉得过分。

“啧,啧,姜总果然老了,该退休了。”

“你真以为我去道歉,阮家就会放过姜氏?”

“我看,他们不过就是趁机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