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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看着卢长青手上那两个能把他捣成碎渣的工具,声音都在抖,“你你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卢长青举了举手上那把武器,“你说这呀?昨天我去集市铁匠铺那里买了一把斧头,走在桥上的时候不小心掉在河里了,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忽然从河里冒出一个白胡子老头,他说他是河神,问我在桥上哭什么。”

“我说我新买的斧头掉河里了,他一听从河里捞出一把金斧头问是不是我的,我摇了摇头,然后又掏出一把银斧头问是不是我的,我还是摇了摇头,最后掏出一把铁斧头,就是我手上这个,我欣喜若狂猛点头,开心大喊‘这是俺的,这是俺的’,河神一见我这么诚实,把斧头还给我之后就送了我这根狼牙棒。”

卢长青满嘴跑火车,说完将手中的狼牙棒在牛郎面前扬了扬,“我还没有用这玩意打过人,你要试试吗?”

牛郎:……

卢长青这会肯定不会用狼牙棒收拾这人的,万一不小心揍死了谁给她当牛做马去。

牛郎割完草锄完地,又从屋里拿出一些白菜种子撒在了地里,然后又去屋后不远处的小溪里挑了两桶水回来浇菜地。

卢长青盘腿坐在房顶上看着忙忙碌碌的牛郎满意地点头,这才是她要的夫妻婚后生活。

你耕田来你织布,你挑水来你浇园。

看在牛郎如此勤快的份上,卢长青大手一挥,从即日开始,她就是牛郎的妻子了。

牛郎皱着眉头询问道:“不拜堂吗?”

卢长青翻了个白眼,牛郎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对方狗嘴里又吐不出象牙来。

“拜堂?你买的起红绸?买的起新衣吗?拉倒吧你!你连个窗花都买不起!”

牛郎:……他就是个煞笔!为什么要多嘴!

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住在半山腰茅草房的放牛郎成亲了,按理来说一个放牛郎成亲也不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奈何那新妇实在是太美了。

都说那老实本分的小伙子熬了这么多年的苦,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娶到了全村最漂亮的媳妇。

还以为他到死都攒不到娶亲钱,会打一辈子的光棍,没想到会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一文不要嫁给他,这就是善有善报,老天可怜苦命人啊!

不看门第,不嫌家贫,多好的姑娘啊,卢长青这个新媳妇在村里走到哪里就被人夸到哪里。

跟剧情里一样,村子里的人不会细想为何一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儿会看上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因为在他们看来,牛郎这人诚实孝顺,勤劳能干,他除了穷以外没有任何缺点。

估计牛郎自己在心里也这么想的。

可牛郎若真是勤劳能干,他能这么些年还只守着那两亩薄田过活?

卢长青看着扛着锄头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心底冷笑,穷男人总觉得自己身上唯一的缺点就是穷,他们追不到女人娶不到老婆是因为女人太物质太拜金的原因,实际上,穷只是他们最不值一提的缺点。

娶亲要什么彩礼?女人就应该带着嫁妆嫁给自己,心甘情愿给他生儿子,为他老x家传宗接代,相夫教子,替他孝顺父母,这样才是贤惠称职的好媳妇。

孙家老二的媳妇真的是太漂亮了,即便穿着跟村里人一样的粗布衣服也难掩其姝丽的容颜,没有人在意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会来到这个穷到鸟不拉屎的村庄。

没有人关心这个,他们只知道这个漂亮的女人是他们村放牛郎的媳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已经是他们孙家村的人了,本名叫什么都无所谓,只要知道她的姓就好,从她嫁给放牛郎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经是万千孙x氏中的一个。

村里的男人艳羡牛郎的好运气,讨个这么漂亮的媳妇,而村里的女人艳羡卢长青的好福气,嫁给一个那样疼她的男人。

放牛郎从不让她下田,更不让她洗衣做饭,即使家境比他宽裕十倍的汉子也没这么宠自己媳妇的。

开玩笑,他们又不是大财主,娶老婆回来不干活那娶回来做什么,当祖宗供着?

有人骂放牛郎是个软蛋,连自己媳妇都收拾不了,每天下地干活不算,回家了还要像个奴才一样还要伺候家里的女人,真是岂有此理!三纲五常何在?一家之主的颜面何在?

村里闲言碎语不少,但人家夫妻俩咋过那是人家的事,他们私下里议论两句就算了,怎么也不可能跑到人跟前胡咧咧。

倒是有那光棍汉私下对着卢长青流口水,说要是他们也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他们也舍不得让人出去风吹日晒,他们也把媳妇当菩萨一样天天供着。讨媳妇不就是为了有人能在床上伺候他们,给他们传宗接代吗?那么白那么嫩,床上的滋味一定很好,半山腰那穷小子真是祖坟冒青烟,享了八辈子艳福云云。

卢长青知道村里那些带有恶意的流言吗?她当然知道的,当那些男人用恶心的目光打量她时,她就知道不能对这个村子的男人们抱有太大的希望。

家里的牛死了,牛郎成了家里的老黄牛,每天天不亮就在狼牙棒的威胁下扛着锄头去后山开荒,到了中午回来给卢长青做完饭后,带上两个饼子扛着锄头又出去了,一直到傍晚才又回来,伺候好卢长青用完饭后,打扫完家务,这才坐到织布机前开始理线织布。

村里人都说放牛郎家的新妇虽然不干农活,但生了一双巧手,每日都在家织布。

牛郎:摔!那些拿到镇子布庄换钱的布全是他织的!

但他不敢跟人说出实情,屋里这女人就像他的背后灵,他无论去哪对方都跟着他,一旦他有意对人说出实情,她就会施法让他禁言,等回到家之后迎接他的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毒打。

这女人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揍人,他觉得若不是这女人要留着他的命伺候她,他现在可能已经下去陪他那对短命的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