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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一直以为这东西是我们为了证明自己特意放上来的?”

“愚问!”教皇用金权杖敲敲行刑台上面的金砖,“难道你没有以为这是我们什连科教国给你们的考验吗?”

那边的秘书从一赶来就战栗不已,她手抖着在本子上面写记录。有一个刺客来就会有第二个,有第二个就会有第三个——更恐怖的是在魔统区竟然有反对政府的人找到了魔印的制作方法。

“我看这种组织发展的下线肯定不少了。”麦克斯道,“我妈妈对我说,用别家的压迫来掀起大家对于政府的仇恨,容易的不得了。而且……”

这“而且”后面的话被他吞下去了,包括其他两国不想让什连科复国,叫圣女宫怠工的情报。

希克菲忒叹了一口长气,她想快点打败魔王,但不想看见她家乡的人民被这样摧残。

近卫不怕死啊,去那边转了一圈回来报告。那个巨大的蠕虫一样的东西在被夏玑抓走之后就消失了,就只留下一块小小的石头,躺在金柱的底下。

这块石头被近卫中的魔法师用魔法悬浮起来,只见是晶莹剔透的紫色,还微微发着光。

“魔印可用不着这样的石头。”教皇眯起了眼睛。

尤利乌斯叫大家退后,使一个女侍上前去,叫她去摸这块石头。与此同时,所有人

只见女侍好像拔高了一截,她的双臂上明显可以看到肌肉,但那血管随即凸起,随着心脏一起跳动。又过了几秒,她就立马口吐黑血,一头栽倒在地上。

“教皇陛下,她没气了。是高能魔力侵染的结果。”前去检查的近卫这么说。正说着,那魔法师还用隔离魔力的屏障给石头再多一层保护。

虽然大家对这边的专制也有耳闻,但直接拿活人去探索还是有些瘆人。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就当视而不见吧。

“收尸收尸。”尤利乌斯摆摆手,随即转头看向四人,“你们看出来什么了吗?”

“嗯。”夏玑点了点头,“这东西大概是用来强化魔印制造出来的魔物的,而且明显地,只有魔物能用。”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丝闪光。魔印,反政府武装,魔王和魔石之间似乎都能说得清楚了。

在大家感觉无聊,要回到皇宫里面的时候,她突然向前拉住了尤利乌斯的斗篷。

“教,教皇陛下,我知道了!”

“救世主小姐,您知道什么了?”

“虽然很僭越,但是您可以把所有和战争有关的贵族都召集起来吗?我有要事要讲。”

在春日的夕阳中,场上的所有人都停止了脚步。

春天的傍晚是非常诱人的。有冬天的一丝寒冷,而在夕阳之下,抽条的花木更加明艳。就好像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让人躁动不安。

说实话,现在站在教皇座位旁边的夏玑更令人躁动不安,想把她砸下来。

多少贵族一生的侍立教皇陛下之侧的梦想啊,就让这个小丫头片子……

虽然同样半跪着的麦克斯不觉得什么,但他身边的大将军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了。就是这种想杀她却有教皇陛下护着的感觉最痛苦。

“诸,诸位。”她的附肢因为紧张而在空中飞舞着,“应该都知道那个魔石的事情了吧?我有个猜想。既然那边的反政府武装能拿到魔印,还能造出魔石,那么能不能去说他们和魔王军有关系呢?”

“这不明摆着有吗?”后面侯爵的儿子有些沉不住气,抬手喊道。

然而尤利乌斯从椅子上面站起来,用权杖警示大家肃静,这下没人敢说话了。

“我继续说哈。也就是说,魔王军中很有可能也是用这种魔石强化魔物的。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派人去魔统区,打败反政府武装,探求这些魔石的本性,新什连科内再保持研究,说不定就能找到让它的效果消失的办法。到那时,说不定连杀死魔王军的四大天王都不在话下。”

底下的公爵突然冲上来,夏玑还以为他是来找麻烦的,没想到他说这个计划实在是太好了,好得让他五体投地,真是认为夏玑的才能远非他所比。

“谢……谢谢啊。”

“嗯。诸位同僚们,我深切地认为,现在不能拖延时间,应该立马派出派遣队。那么,既然他们也要去找巨蟹宫,不如让救世主大人一行,前往魔统区时顺便打倒反政府武装如何?”

他说完这句话,得到了尤利乌斯的高度赞赏,而夏玑的脸扭曲起来了,好像吃了没洗干净的大肠一般。

啊,春天的夜晚已经温暖起来了,在城外酒馆的矮墙下披着麻袋睡着的流浪汉,也没有那么大的几率冻死了。桌上的烛焰一跳一跳,房间里面的光芒也一闪一闪。

“昨天,我睡在丝质织金的大床上,今天晚上……”麦克斯长吁一口气,把盘子里面的香肠吃下去。

“这……我错了好不好,我也没想到到了魔统区之后什么都没有。但是教皇也给了我们不少钱啊,值几十万金币呢。”夏玑用附肢摇晃着手里的那个装着魔法石(它和魔石没关系)的口袋,里面的东西可是能冲击一个国家的金融体系。

希克菲忒的酒倒空了,她最后再把一小滴酒滴到喉咙里面。

“我去买酒吧。”夏莎说道,“我刚才看中了一款很不错的红葡萄酒。”

她说完就走着吱呀吱呀的楼梯下去了。楼下有醉汉在打架,她左手接住了飞来的桌子,一下子打碎了。

“老板,来点酒,再来一瓶牛奶吧。”

因为店里面实在过于混乱了,两玻璃瓶跨过打架人的头顶,被夏莎双手稳稳接住。

她刚想上楼,却只感觉到腰后遭到猛烈的冲击,整个人趴倒在地上,两瓶都碎了。

那是个和她差不多高的人,披着黑黑的斗篷。夏莎不敢喝这个不速之客单打独斗,把她一下扯进了房间里,关上门,一下子掀开斗篷。

“那……你……她……”眼瞪得最大的是希克菲忒,“生……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