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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病要慢慢治

第109章 这病要慢慢治

到如今,满打满算过去不到二十多年,想不到鹿邑县竟然发展到这种程度。

他听说鹿邑县之所以发达,还是最近这几年的事情,全靠了那赵远松的本领,

他从泉州府过来的时候,还一直怀疑赵远松的本事,也在考虑,赵远松到底值不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

后来,他来鹿邑县,看了鹿邑县的繁华之后,他心里才明白盛名之下无虚士的道理。

他对赵远松能不能去泉州府当知府,心里也有了几分期盼。

他是泉州府的官员,看惯了泉州府百姓们的穷困不堪,与鹿邑县百姓们的想法,自然是不同的。

鹿邑县的百姓们拼命的希望赵远松能够留下来当官,但是他是个泉州府的教授。

他只希望赵远松能够尽早启程,好去泉州府当知府,改变一下泉州府百姓的穷困不堪。

“叫你安排我见一见赵知县的事情,你们办得怎么样了?”

“可否给那赵知县送去拜贴,他可有说过什么时候见我?”

那亲随听到这话,也是一脸的苦涩。

“老爷,这个事情没有办成,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那赵知县的门房不但没有收我们的拜贴,听说他们现在已经不受任何官员的拜贴了。”

“来他这里拜访的官员实在太多,他根本都见不过来,听说主要还是一些低级官员。”

亲随这样一说,苗鹏生马上就明白了这里面的猫腻。

恐怕有不少地市官员,都看中这鹿邑县的发展,想要来鹿邑县担任一任知县了。

这以后前途必然是极有好处的。

赵远松的门房没有收他们的拜,帖也没有收他们的礼物,原因只能够有一个,但是赵远松以为他也是来这里走他门路的人。

苗鹏生有些感慨,“以前书上都说门庭若市,我还没有什么感觉。”

“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门庭若市。”

“赵远松,不过区区一个知县,就达到这种程度,真是让人羡慕。”

说完这个话,他也有点头痛,就现在这个情况,他想见到赵远松,还真的有点不容易。

亲随的脸上有几分犹豫,仿佛有些话想说。

苗鹏生自然看到对方便秘一般的表情,说道,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来就是了。”

小明这才说道,“老爷,小的打探到一个消息,现在基本上是个公开的秘密了。”

“说是京城里面的寿宁侯,还有萧公公的心腹,都在前几天来到鹿邑县,正住在赵远松的宅子里面。”

“前两天,还有人看到他们在街上逛,到处询问米价。”

“还有人说,他们来的时候,拉来了很多口箱子,听说那里面满满的都是银子。”

“听说是那赵远松跟贵中贵人合作做买卖,所挣到的银子。”

苗鹏生更是惊骇。

有传闻说赵远松跟京城方面的一些贵人关系很好,尤其是跟对寿宁侯和萧公公的关系特别好。

想不到他今天还真的遇到了这个事情,可见这些传言都是有道理的。

他心中更是充满了希望。

要是赵远松真的答应他们泉州府当知府,那泉州府京中就有了关系,路子走的更容易了。

无论是让京中的诸公,对泉州府给予些许的政策,还是泉州府方面官员的升迁,赵远松恐怕都能够在里面指点上几句。

这简直就是个宝库啊!

他站起身在塘上转了两圈,但是吃饭的大家伙都看着这怪异的两三个人。

苗鹏生感到有几分不好意思,又坐了回去,说道,“别吃了,先回自己的房间,咱们商量商量对策。”

………………

第二天。

一架马车来到了城西的一座宅子前。

这地方是一座三进的宅子,看起来相当不错,已经够住上一家老小了。

就这座宅子在鹿邑县,那价格也是不菲。

这座宅子上面有个牌匾,写的“张宅”,显然这里是张三狗的宅子。

张三狗不过就是个衙役的班头,以他的俸禄自然是买不起的这宅子的。

这个宅子是赵远松送给他的,他一家老小的住在这里。

他一家倒也真的从山中猎户,过上了富贵人家的日子,还招了些下人。

张三狗一家对于赵远松是无比的感谢,就差在家里立上赵远松的泥像,日常参拜了。

也别说,要不是赵远松现在还没死,他们是真的能够做出这样的事。

苗鹏生从马车上下来,看了看这座宅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就这一座二宅子。比起与他在泉州府的宅子,都要更加好。

谁看得出来,这仅仅是一个衙役班头的宅子。

“都说鹿邑县从上到下都富,可见这个事情是真的。”

当然,现在张三狗的身份也不一样了,

谁在鹿邑县看到张三狗,不得称呼声三爷。

上一次剿灭叛军之战,也让他得到朝廷方面的恩典。

他是带队冲锋的头子,朝廷给了他一个世袭锦衣卫小旗。

别看这个世袭锦衣卫小旗,好像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官职,但是这个官职只是相当不低了。

京中的很多官员,都认为这个官位给了张三狗,实在是有点过分。

那叛军的水分大家都知道。

赵远松已经因此受封为伯爵了,张三狗无非就是摇旗呐喊的,大不了荫他儿子进入锦衣卫当个力士就是了,何必给他一个世袭锦衣卫小旗的官职。

从今往后,他们家可就是官员了。

本来也确实是那么个道理,张三狗的功劳到不了世袭锦衣卫小旗。

只是弘治天子怜惜张三狗忠勇,双方又多次见面,张三狗对他也多有护卫,算是个香火情,才把这一官位给了他。

苗鹏生有些感慨,张三狗这也算是鸡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苗鹏生看了看旁边亲随,朝那一边宅子门口点了点头。

亲随拿着帖子,敲响了张三狗家门。

很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奴仆,警惕地看着外面鼓门的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伱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亲随一个帖子递了过去,说道,“我们老爷是泉州府的教授,来这里是想拜见三爷,小哥能否代为通禀?”

仆役没想到,竟然有官员来拜访张三狗,还是个文官,便当场有些惶恐。

虽然鹿邑县的人都叫张三狗做三爷,但是文官普遍还是看不上张三狗这种人的。

张三狗一个衙役班头,也确实上不了大台面。

苗鹏生非常聪明,要是真的去赵远松的宅子请求拜见,那很大可能是见不到赵远松了。

那他为人擅长变通,马上想到从赵远松的手下人入手。

事实证明,他这个选择,还是十分有智慧的。

亲随看奴仆还在发愣,又一锭银子塞进了他的衣袖。

“这位小哥帮帮忙,只需说我们老爷是泉州府的教授苗鹏生就可,至于你们家三爷见不见我们家老爷,这件银子都是给你的了。”

仆役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笑容,那这可是白赠的好事。

其实他通传一声算不了什么,本来有客人上门,他就负责通传。

“你们在此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去禀报,但是老爷见不见你们,我也不好说。

亲随笑着点头,忙说道,“这是自然的,我们也不会强求。”

仆役连忙向里院走去,中途没看路,还不小心踢翻了条黄狗。

此时,张三狗刚好休息在家,正在后院亲自监督两个儿子练武。

大儿子正在练习射箭,小儿子拿了把刀正在练习刀法。

张三狗家的日子越发的好过了,两个儿子的营养也跟得上。

两孩子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是这身高比他都还要高了,身上满满的都是肉,看起来十分壮硕威武。

两个儿子谁要是操作偷懒,张三狗就一竹鞭抽过去。

那竹鞭打上去不伤皮肉,但是会留下红痕,抽上去又痛又痒,两个儿子也是不敢偷懒。

张三狗看到两个儿子练武,心里仍就不满意,大声骂道,“老爷说了,平时多流汗,战场上少流血。”

“咱们都是跟着老爷干的,干的是刀口舔血的活,现在偷懒,以后脑袋就没有了。”

“你们武艺如此稀松,老子怎么好意思把你们送去给老爷当随从?”

两个儿子听说老爹要把他们两个,送到老爷身边去当护卫,也是颇为激动,更加努力的练了起来。

能去老爷身边当护卫,那不就是有机会上场打仗了。

男儿哪有不想建功立业的,尤其是小儿子练习刀法起来,就更加努力的。

张三狗也看到小儿子的努力,他欣慰地点了点头。

大儿子是他的正妻生的,小儿子也是他正妻生的。

他倒是娶了个小妾,但只是给他生了个女儿。

现在大儿子能够注定能够荫一个锦衣卫小旗的职,可小儿子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有。

要是不练好武艺,小儿子以后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百姓,算不得什么出路。

世人多偏爱幼子,张三狗也不能够免俗。

他也,是有些偏爱小儿子的,但不代表他会把原本属于大儿子的官位给小儿子。

小儿子要真是想有出息,那还得靠自己拿刀去拼。

老爷前途越发光明了,可能还会去泉州府当知府。

他听说泉州府不停的有倭寇袭扰,这就是一个好机会。

只要把武艺练好了,跟着老爷混,以后少不得立功的功劳。

若真能为小儿子,也争取到一个锦衣卫小旗,或者卫所兵的把总之类的官为,那都是个祖坟冒青烟了。

他只怕小儿子的本事稀松平常,到时候功劳没立上,反倒把命丢了。

正在张三狗督促两个儿子练武时,一个仆役来到了他身边。

仆役把一个帖子递到张三狗的手里,张三狗打开那帖子看了几下,就皱起了眉头。

虽然赵远松一直让他多多学习,他也专门给自己请了个学师,但是这帖子里面写的文绉绉的,他看得也是一知半解。

他把头看向了旁边的仆役,仆役也明白自家老爷的尴尬,连忙说道,“老爷,门外来一个人,说是那泉州府的官员,说是什么教授。”

“他想见一见老爷您,说是专门来拜访您的。”

张三狗心里一动,有官员来了鹿邑县,不去拜访赵远松,反来拜访他区区一个衙役头子,有点不符合规矩。

他有心想要不见对方。

他明白他一家人的前途,都在赵远松身上,再见别的官员毫无意义,反倒有可能惹到赵远松不高兴。

可他突然想到了些什么,“那个官员说是从泉州府来的?”

仆役连忙点头,说道,“老爷,他是这样说的。”

张三狗听说自家老虽然很有可能调进京城,但也有可能去泉州府当官。

若老爷真的去了泉州府当官,他是肯定要跟着去的。

那此时外面那个官员,很有可能就是个同僚了。

不,人家的官位还比他高,以后也算是他上官。

他现在不见对方,万一赵远松真的去了泉州府当官,两人需得面子上不太好看。

他也刚刚练完武,身上一阵臭汗的,倒不好见客。

“你先把他们迎到客厅上坐着,给他们奉上些好茶,嗯,就把老爷送的好茶都给他们整上吧,我先回去换套衣服,免得熏到了贵人。”

仆役一听到这话,连忙去了。

两个儿子知道张三狗要见客人,还以为能稍稍休息一下,腰板也松了下来。

张三狗瞪了他们一眼,“为父去见客人,你们休要懈怠,回来看到你们还在偷懒,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他回去换了身衣服,去到客堂的时候,有个斯斯文文的人,已经在客厅在等着,

张三狗一看对方就是个读书人,但他还是谨慎地问道,“这位客人,不知可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说完,他想了想,又解释道,“在下也非常清楚,上官来到这里,断然不可能见我一个区区的衙役班头。”

“你想要见的是老爷,既然如此,我作为老爷的属下次,得为老爷把把关。”

苗鹏生知道以狗可能跟面前的张三狗当同僚,加之此事要求对方办事,也不愿意得罪了张三狗。

苗鹏生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官印,给张三狗看了一眼,丝毫没有介意对方只是一个衙役班头。

“张班头说是哪里话,在张班头面前可称不上官,不如你我两个人兄弟相称。”

张三个愣了一下,对苗鹏生有了三分好感,但还是说道,“上官说笑了,上官便是上官,老爷一直教我们规矩,这规矩是当然不能坏的。”

“上官来这的意思,在下已经非常明白了,你是想见我们家老爷吧?”

苗鹏生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张三狗看着粗豪,但是粗中有细。

“正是如此,想要见到赵知县不是个容易的事情,知县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本不该在此时打扰了知县。”

“只是事出有因,我来此地,也是带着泉州府上下官员的期望。”

“还望张班头能代为转告赵知县,我等不为鹿邑县知县的位置,而是为泉州府的百姓而来。”

说完,苗鹏生深深地对着张三狗拱手施礼。

小半个时辰之后,苗鹏生被张三狗亲自送出了门口。

他对苗鹏生说道,“诸位上官的苦心,在下已然明白,在下也是穷苦出身,对于泉州府百姓深感同情。”

“在下必然会努力奔走,但老爷见不见你们,不是我一个小小的班头能够决定的,诸位还是得有个打算。”

苗鹏生自然明白,“辛苦张班头了!”

赵远松最近这些时日,一直在考虑,到底是去京城去当官,还是去泉州府当官。

可是他考虑了几天之后,慢慢地还是拿定了主意,他还是想去泉州府当官。

他若进京城去,上面时刻有个老板盯着干活。

万一他活干不好,说把他咔嚓,那就真咔嚓了。

他若去泉州府当知府,那天高皇帝远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还是去泉州府当官好啊!

上下都得看他脸色行事,他就是泉州府的赵远松。

情况若好,他在泉州府继续当老爷。

他若看情况不对,赶紧上船就去了南洋,可谓进可攻,退可守。

赵远松还在发愣的时候,那一边的弘治天子关切地问道,“勇毅伯,犬子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问出这句话之后,赵远松才回过神来,又细细的感受了一回朱厚照的脉搏。

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另外一只手探脉搏,他慢慢的感受着。

这过程比较慢,弘治天子刚才也是看到赵远松出神了,才忍不住提醒一句,此时已然不敢催促了。

这可关系到他子孙后代。还有他皇位传承的事情。

朱厚照是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一直低着头。

在房间里面,除了他们三个之外,便就没有外人了,就连萧敬都没能够进入这个房间。

赵远松把手从脉搏上拿开,说道,“小侯爷身体倒是不差,只是经脉有些淤堵。”

赵远松也是叹了口气,要是在现代,找个大医院,这种情况倒是好治。

可现在这种情况,别说动大手术了,就算割个包皮风险都是极大的。

“这倒是个麻烦事,是个长命活。”

“若要我出手,小侯爷调理三五天的,就得重新改变药方,得调理几个月方知有没有效。”

这话一说出来,弘治天子不但没有失落,反倒有些惊喜,能探出问题来就好。

慢慢调理什么的,自然不成问题。

朱厚照心口的一颗大石,也更是落了下来。

只是随后,父子两个人便就犯了难了。

赵远松说了需要调理三五个月,并且三五天便要稍微调整药方,那岂不是这朱厚照要跟在赵远松身边三五个月?

今天有兄弟问我群,主要是之前不好发,群里一共也没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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