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淑燕听完,焦急地说道:“只剩一间房了!老板你再看看,还有没有人要退的,我们两个人一起住不方便。”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单独在外面跟男生开过房,而且还是睡在同一间,这要是传出去了,指不定别人会怎么想。
女老板瞟了一眼,不屑地说道:“装什么清纯,孤男寡女这大半夜的,不是做那事还能来干嘛,像你们这样的小年轻,老娘见得多了!
爱住住,不住去车上搞,这方圆五十里就只有我这一家,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你…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装什么清纯!”
“淑燕,别跟她计较,大晚上的也没地方去了,这样吧,你睡房间里,我睡车上,将就一晚。”
“这样好嘛,晚上这么冷,你在车里会不会冻着。”
叶七郎拍了拍胸脯说道:“没事,我身体硬朗着,但是我得先进去里面洗个澡,可以吧?”
“当…当然可以,那就先这么决定吧,要为难你一晚了。”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我懂,洗完我就出去。”
两人拿着钥匙,楼梯昏黄的灯光让肖淑燕有点胆战心惊,穿过一条幽深的走廊,来到房门前,轻轻推开。
里面混杂着一股霉味跟腥味的混合味,房间里的陈设老旧,少说也有十来年。
叶七郎手上拿着换洗衣服,指着卫生间门口说道:“你先还是我先?”
“要不…还是你先去洗吧,房间里味道挺重的,我收拾一下,看看有没有监控啥的。”
兴许是为了满足来这里的男女老少,洗浴区是一大块半透明的玻璃,叶七郎站在里面,全身的肌肉若隐若现。
肖淑燕站在外面,看着如痴如醉,竟然忘了收拾房间,等到叶七郎出来的时候,看到他把浴巾盘在腰间,露出八块腹肌,害羞地别过头去。
看到肖淑燕用余光看着自己的上半身,叶七郎赶紧找了件外套披上,并说道:“抱歉,在家里习惯了,你也快去洗吧,累了一天,早点洗完早点休息。”
“好,那...那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一下,这里光线有点不好,我一个人害怕。”
“行,我在外面等你,你去洗,不着急。”
肖淑燕进去没多久,淋浴声刚从里面传出来,紧接着就传来一声尖叫声。
“啊!救命啊!!!”
听到求救声,叶七郎赶紧冲进卫生间,肖淑燕手里拿着花洒一丝不挂地站在叶七郎面前,全身光滑如玉。
大饱眼福了好几秒,叶七郎才回过神来,对着她说道:“怎...怎么了?”
“有只黑色的大蜘蛛,我最害怕蜘蛛了,你快把它赶出去。”
肖淑燕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现在光秃秃的,躲在叶七郎背后,看都不敢看一眼。
叶七郎手里捏着一些水,凝结成水针的形状,看准蜘蛛的位置,“咻”的一声,蜘蛛当场被切成两半,掉在地上。
“好了,没事了,咳咳,你快去洗吧,等下感冒了。”
“噢噢,好~”
肖淑燕这才注意到叶七郎说这句话的用意,想到自己连最隐私的部位都被他看了个精光,情绪失控,又惊叫了一声,手里的喷头往他身上淋,着着实实把他淋成一只落汤鸡。
“你...你快出去,我要羞死人了啦!!!”
叶七郎也是一脸无奈,好心好意进去帮忙,结果还被当成臭流氓。
走到床边,隐约听见酒店的女老板嘴里吐槽着,“叫得比谁都大声,还装矜持~”
等了一会,肖淑燕彻底洗完,叶七郎也把衣服吹干,看到房间里面没有其他危险的东西,看着时间也不早,自己确实也挺累的,打算回到车上好好休息一晚。m.qqxsnew
肖淑燕把头伸出门外,小声说道:“七郎,那你路上小心点,刚刚真是对不起呀,人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孩子看得这么仔细,我当时有点控制不住,跟你道歉。”
“没事,不用道歉,刚刚也是我太鲁莽了,怕你遇到什么危险,没问清楚就冲进去。
快进去休息吧,把门窗关好,将就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回到车里,叶七郎刚跟苏彤打完电话,询问她村里面的情况,苏彤告诉叶七郎今天一整天钟玉琴都在他家附近跟诊所走来走去,但是都没有找她聊天。
山上的那些药草长势也都很好,但是要等叶七郎回去再做定夺,现在只能先帮他看管好,至于桃花村那边还没传来什么新的消息。
叶七郎这下更着急,想着明天一大早就回去,自己才出去一天,感觉村民们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全部都在等着他。
而且钟玉琴也在四处找他,如果出去的时间太长,她很可能会起疑心,挂完电话准备躺下休息,肖淑燕的电话又响了。
接起来一听,电话里传来颤巍巍的声音,“七郎,可以麻烦你再过来一下吗,隔壁一直有人在喊救命,叫得很大声,这里会不会有鬼呀?”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法制社会,要相信科学,肯定是今天太累了,你快躺下休息,睡着就听不见了。”
“又在喊了,我的床都在摇晃,太恐怖了,你快过来一下好不好,求求你了,我害怕。”
“那行,你等一会,我马上过来,你待着别乱动。”
叶七郎骂骂咧咧地穿好衣服,好不容易来的睡意被肖淑燕给打断,这妮子这么大的人了,没想到跟小孩子一样,这也怕那也怕。
走到房间里面,叶七郎一脸疲惫地说道:“这不好好的,哪有什么鬼?”
“不是,你仔细听,又来了,跟刚才不是同一个人,现在在喊疼,而且房间里面摇晃地更大声,隔壁该不会被绑架了吧,我们要不要报警?”
叶七郎趴在墙上,听到隔壁房间好几个女人不停地发出一连串有节奏的声音,伴随着强有力的撞击声,马上就知道对面在进行什么车轮战。
叶七郎哭笑着说道:“有没有可能,隔壁是在做某种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