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七郎,你枉为君子,说好要带我出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徐达刚从昏迷中苏醒,看到洞穴崩塌,而叶七郎已经抢先一步冲出去,又看到洞穴内数不尽的宝物,实在不甘心,弯腰随意拿了一件。
身体刚冲出一半,洞穴便完全崩塌,他的身体一半留在洞内,另外一半抬着手指着叶七郎,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
叶七郎看到这一幕也不过是唏嘘了两声罢了,大难临头,没有绝对的把握还想着顺手牵羊,死又有什么奇怪。
看到肖淑燕依然昏迷着,叶七郎赶紧按压着她的胸口,刚刚那些毒气浓度太大,肖淑燕离箱子比较近,只吸了几口便失去知觉。
按了一会,她还是没有苏醒的征兆,又伸手搭在她的脉络上,心里直呼不妙。
此时毒气已经进入她的心肺无法排出来,现在只能依靠外力吸出来。
“淑燕,得罪了,我现在要救你的命,一会醒来你可别误会。”
轻轻解开她的衣扣,大片雪白半露在眼前,让人忍不住想一饱口福。
取出银针扎在她的胸前,不一会银针便呈黑色,看来情况比叶七郎想的还要糟糕。
本来想靠银针把毒气引出来,按照现在的情况,还没引出来,心肺功能可能已经衰竭了,必须来点狠活了。
叶七郎轻轻捏住肖淑燕的脸颊,让她的嘴巴微微张开,俯下身去,双唇紧紧贴在一起,给她输送真气的同时又帮她把毒气快速逼出来。
十几个来回过后,肖淑燕身体抖了一下,用力咳了几声,睁开眼,发现叶七郎的嘴巴正贴在她的双唇上,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仟千仦哾
感觉到胸口一阵冰凉,手摸了一下,才知道衣服被解开,捂着胸口惊叫了一声。
“咳咳,你醒了,别误会,你刚刚吸入大量毒气昏迷了,这么大的荒漠找不到工具,只能用这种方式帮你把毒气吸出来。
我是个医生,刚才你只是个病人,不信你看,我还录了视频。”
肖淑燕一脸娇羞,赶紧坐起来把衣服穿好,满脸通红。
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的毒气太过浓郁,刚才叶七郎往她体内输入真气的时候居然感觉到一丝温暖。
她红着脸说道:“嗯呢,没…没事,还得多谢谢你帮我把毒气吸出来,你没事吧~
我刚才也是感觉到胸口疼得厉害,然后就失去知觉了,那两个苗疆人呢,她们哪里去了?”
“我没事,那两个人本来就会蛊术,毒气没有入侵到她们体内,洞穴坍塌,我赶紧把你们拉出来,缓过来之后她们就走了。”
“那另外那几个人呢,你不是答应其中一个要把他带出来?”
叶七郎压根就没想过把徐达带出来,他今天能出卖高文,明天就能出卖叶七郎。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永远待在龙岭里,这才是最安全的,当断则断,这种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叶七郎回道:“我本想带他出来,他自己心生贪念,非要从里面带一两件宝物出来。
刚跑出来半个身子,就被压在洞里,给那些宝物陪葬了。”
“原来如此,那也是他活该,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只是可惜了那么多的宝物,好不容易发现,结果却一个都没拿出来。”
但其实,就在五分钟前。
叶七郎把两个巫族人拉出来的时候,她们恢复了意识以后,就吵着嚷着要叶七郎交出药宝。
叶七郎自然是说自己没有拿,山洞坍塌,他也是受害者,哪有时间去开宝箱,而且他也不知道怀里的匣子究竟放着什么宝贝。
巫薄云马上识破他,打断道:“你骗得了别人,可是骗不了老身的眼睛。
刚才趁着烟雾你用一个菱形的东西打开机关,从里面拿出一个箱子,七步琉璃草跟血玲珑肯定在里面!
丫头,赶紧召唤出巫灵,这小子现在身体虚弱,杀了他,以免留下后患。
你如果把箱子交出来,或者我们还能让你安然回去,否则老身也让你尝尝被蛊虫控制的滋味。”
“老巫婆,你确定你们能杀得了我!”
叶七郎消耗了许多灵力不假,但还没有到油尽灯枯的地步,用力一震,从体内发出一股冲击波,直接把巫薄云震退三步。
“大奶奶,算了,刚刚要不是他把我们拉出来,我们说不定早已经被埋在里面了。
而且刚刚是我们先打开箱子的,他也拿了一个,那是他应得的,我们回去吧~”
“丫头,你对他这么仁慈,迟早会害了你自己,孽缘!孽缘呐!”
叶七郎没有再做挽留,要不是知道唐雪体内还有蛊虫的虫卵,日后可能还要借助巫薄云取蛊,也没有救她出来的打算。
他摸出怀里的两样东西放到肖淑燕眼前说道:“这是我刚刚在里面拿的,一把捣药杵,还有一只玉雕,你看看要哪个?”
“这些你留着就好,没有你,我命都没有了,哪还好意思要,这会已经八九点了,我们先看看自己在什么位置。
先找个地方住一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回去。”
“这样也好,我们现在在荒山上,离刚刚那片湖有一段距离,先找到车要紧,不然要想离开这里也不是那么容易。”
夜晚的荒漠格外寒冷,找了两个小时,终于找到了之前停车的地方。
这趟探险虽然算不上死里逃生,但也是危险重重,但凡有一点不注意,可能就会被埋在里面。
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收获,但好在知道了苍蝇的一些行踪,还有高文为什么会跟他决裂的原因。
徐达说的那件古物肯定来头不小,并且很有可能现在就在苍蝇身上,不然高文也不会那么着急想找到他。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终于找到了点烟火气,找了家小餐馆点了一些特色菜,大饱口福之后才稍微恢复了些体力。
又在附近找了家旅馆,想早点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
刚拿出身份证,前台的女老板冷漠地说道:“只剩一间房了,你俩挤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