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吧嗒噼噼啪吧”
连声响的爆竹在池塘上空飞响,惊起村里的野狗家猫不住的嚎叫。
水寮里的男女上下交叠大鸡巴飞速捅进拔出,屁股蛋儿白花花的一片下吊着两颗巨大的卵蛋,愤怒的阳物因为刚刚的绞合让男人控制不住的撞击女人脆弱阴户。
“啊啊嗯啊嗯哦哦好深啊啊”
感觉要被操死过去了,李苗也不在乎被不被人知道,清脆的爆竹声掩盖住水寮里媾和男女的淫糜呻吟,谁也不曾看到里边是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哦叫叫出来操”
鞭炮声就跟在耳边炸响似得,其实也不过距离他们几米而已,路凡需要一点别的刺激,比如李苗的呻吟。
两人的肉搏战在这一刻达到顶点,不住的透明汁液在肉棒的抽送下飞溅而出,滴在竹制地板的缝隙滴答滑溜进池塘。
“哼啊肉棒好深快点啊嗯呵”
肏的软烂温暖的花穴明显感觉到大鸡巴又胀大几分,每一次抽插都能准确无误的顶到花心最深处,软了李苗的腰窝。
随着外头爆竹声的持续,李苗在路凡身下足足淫叫了十来分钟,如果不是她太紧张,或许这个时间还没更长。
大肉棒操着女人的屄实在让人爽的不行,李苗倒是泄了两次,路凡可没那么好相与,两人距离为负的姿势,恰好让湿滑的小穴将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全部包裹住。
硬挺的鸡巴描摹着花穴内每一寸嫩肉的敏感,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然而外头的爆竹总有放完的时候。
在最后一声爆竹结束前,李苗紧抱着男人的屁股不管不顾的泄了。
“好咧!大家伙儿抱着猪头鸡鸭走一圈就完事儿喽!”
放炮结束,大家领着各家的祭祀绕着祠堂内围走一圈就算结束了。
可他们要走的有一段就在水寮边上,这当口李苗要是再敢跟路凡躲在寥子里操她就是旷古绝今第一人!
路凡咬牙抓住挣扎不已的女人,膝盖着地把女人摁进怀里,长腿环住他的腰,肉棒还深埋在肉穴里没拔出来,随着路凡的走动一条一条的盯着肉芯儿,更多的淫水从交合的肉缝里挤出来。
“你打哪儿去!!”李苗小声儿警告,看路凡的架势莫不成是要离开这儿?外头那么多人各个都是汉子爷们儿,就这??
“怕了?”路凡嘴角露出一抹笑,托着她的屁股做坏似的向上颠了颠,肉芯儿的小口被顶的越发深了,刺麻的快感让李苗死死咬住唇才没叫出来,只鼻尖溢出一两声轻哼。
“怕了还来招我,”路凡附在李苗耳郭边轻声道。
这人推脱责任的功夫越发深厚了,李苗拿他没辙,谁让她的小穴还被人的大鸡巴插着不能动,现在还是有求于他的时候。
等着。
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李苗这会儿趴在路凡胸口上,两条大长腿吊着打旋,心里头正怨念着呢。
见路凡拧开另一扇门,挎着长腿走了出去,后脚刚关上门,外头已然有人走到水寮外头要进来了。
“谁在这儿啊!?有人不?”
两人躲在围墙后头的台阶下,李苗被路凡抱着转身摁在围墙上,挺着腰九浅一深的抽插,一墙之隔的池塘水寮里,听人撩起竹帘进来的声音。
“该是路大夫在这儿画画吧?晓得我们祭祀先走了,估计一会儿还回来。”
有人试图推围墙上那扇门,从外头的铁栓子栓住了,开不了。
“门从外头锁了,八成错不了,嘿!瞧瞧路大夫的画,可真好看!能卖不少钱吧!”
“你个二楞头,晓得什么!路大夫是个文化人,哪像你张口闭嘴都是钱。”
“好了,都差不多散了吧,回家去开火做饭,大家都辛苦了!”
几个老少爷们陆续进来又出去,忽然不知谁眼尖,看到掉在地上的几枚硬币。
“这哪来的硬币啊,看着有些年头喽!”
李苗听这话,怒瞪了眼路凡,小手握成拳锤了男人好几下。
那是我的!!!
被他们顺走了你赔我!
怎么瞧着这小眼神这么可爱。
路凡实在不想之后去问回来,俯身亲了口李苗的小嘴,换来李苗水汪汪大眼的控诉,扬声开口。
“山娃兄弟,是我的,麻烦帮我放布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