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哼嗯”李苗抬臀对准肉茎做下去,呻吟声不轻不重,享受着龟头顶撞花芯小口的刺激。
路凡并不着急,一双眼观摩着李苗随着他的抽插而轻咬的小嘴,就是刚刚这张小嘴含着肉棒让他射了一次。
微仰的下巴,细嫩的肌肤,一双洁白的嫩乳,难以想象在这人口不足百人的小山村里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个女人。
又纯又欲。
只是这朵已然在他身上绽放的花提前被那个男人摘到手,让路凡迟了一步。
澡房那一次尴尬,其实不是他们第一次碰面。
或许更早些,他中学毕业和父母出游来到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一场暴雨引起的塌方把他父母送去了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彼时的雨夜里,他一个人躲在山崖下孤独的等待救援,是一个小村姑给了他两个冷的发硬的馒头拯救了他一路行来饿得发疼的胃,也是她带着他,走了好长一片漆黑的山路寻到村公所。
等他想起来问她名字的时候,人已经走远,只能看见村公所昏黄的路灯下转身朝他挥手的人。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处理父母的后事,他继承了家里的一切,上高中,念了大学,时间久到已经快要忘记,他曾经去过那个地方,遇见过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女孩儿。
女人的体力终究是不及男人的,李苗动了几下就累了,塌下腰匍匐在男人胸口。
“好累”李苗嘟着小嘴儿,小眉毛蹙着忍不住又挪着屁股动了两下,脸上的小表情在告诉路凡。
我动不了了你快来肏我啊。
“呵呵”一声轻笑自路凡的喉间溢出,李苗楞了一下,眼睛蓦然瞪大。
“啊”天旋地转,李苗被路凡轻松压在身下,交合的阴户让两人一刻也没有分开过。
“啊啊啊慢点儿哼啊嗯嗯轻轻点儿啊啊”李苗触不及防被摁在清凉的竹制地板上深捣了几下,男人的肉棒简直就是想把她操死不带松手!
李苗抬腿要蹬他,“你轻点儿!外头有人呢!嗯嗯哼啊哈”
路凡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甚至连一丝呛声的话都不该有。
“那你要小声儿了,外头的人要进来拜祭了,”路凡嘴角始终勾着,看着身下的女人瘫软成了一汪水儿。
“他叔!草台子搭这成不?”一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喊声惊动了水寮里的两人,随后就有稀稀拉拉的磕绊声传来。
是人拖着桌椅到池塘另一边的空地上祭祀天神。
水寮和那方空地只隔着一个水池塘的距离,只要现在吹点儿山风撩起竹帘,里面的光景外头的人必定能瞧的清清楚楚。
水寮的咯吱声还在继续。
李苗苦着脸瞪着路凡,半扶起身一把扣住他不断挺送的劲腰不给他操了。
“别动!”李苗无声的威胁,在男人看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肏女人这事儿对男人来说就跟嗑药似得,已经上了手就没有停下的道理。
路凡可以不现在肏干她,不代表不能做其他。
大肉棒还被身下的小嘴稳稳当当的吸吮着,爽的路凡忍不住又捅了两下,一俯身低头含住那两颗招人眼的霉果,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同样的掐着嫩乳
李苗紧张的不行。
这可是那么多人在祠堂后头的池塘边上,就跟着一层竹帘,外头只要谁想进来看看,那就真的完蛋了!
男人的大肉棒被她绞的死紧,都不带放松一下,路凡忍得额头青筋直冒,干净修长的指头摸上女人白皙的大腿轻轻掐了一下。
“放松,想让我肏你就夹紧点儿!”路凡的警告还是有效果的,果然李苗还是松了松穴口,可还是他妈的紧的要死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的小屄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山娃子!赶紧拿了竹篙去跟你二大爹说放炮喽!!”池塘的另一边传来一声高喊,下一刻可没把李苗吓得魂飞魄散。
“哎!晓得哩!”一个小男生的声音在距离水寮不到两米的边上响起。
山娃子撑着竹篙刮着祠堂围墙的端瓦一阵响,长长的竹篙尾端好巧不巧撩起了竹帘角落的一个小角。
李苗一个激灵,下面被撑的饱涨的小穴狠狠的绞了绞埋进深处的肉棒。
“操!”
路凡牙关紧咬,额头情景暴起,冷厉的脸暗暗发出一句问候。
下一刻,大掌扣住李苗的腰肢。
祠堂后头空地上,祭祀桌上摆满猪头鸡鸭鱼肉,几个村里的长辈各自高高扛着竹篙,篙头挂着长连花炮一字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