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原来你醒了!”勒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借助着门口传来的微弱走廊灯光,许欢凉却并没有在黑暗当中看到有人的身影,如果不是刚才的对话太过于真实,她还以为那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我听到外面好像很吵!”许欢凉现在庆幸的是阎苍穆晚上并不在医院多待,否则自己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这样的场面。
“许小姐放心,阎先生派我们保护你就一定不会有事!”勒恺刚才只是听到病房内似乎有什么动静,所以才打开门来看一下。三楼似乎出了什么事情,嘈杂的脚步一直在走廊当中来来回回。
“我知道了。”许欢凉说完这句话,勒恺的黑眸在房间当中扫视着。
“如果没有事情的话请你出去,我想要休息一下。”许欢凉注意到他的动作,原本暂时放下的心再一次的提到嗓子口,赶忙开口说道。
“好。”勒恺在确定没有任何异样之后,将门从外面关上。
许欢凉终于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也听到了从楼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不知道这跟刚才的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帮我!”倏然,刚才的声音又一次的从许欢凉的耳畔传来,这让她惊慌的睁大了眼。原本以为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这里,没有想到他竟然还在?
“我怕死!”许欢凉很快便冷静下来,轻柔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男人嗤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
“你是谁?”许欢凉问完就后悔了,不论这个男人回答自己也好不回答自己也罢,她本不应该将这个问题问出口的。
对方果然只是沉默着,许欢凉微敛着眸子,也没有说话。
“我是赏金猎人,我的名字叫做维克多!”就在许欢凉以为这个男人不会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却传进了自己的耳中,这让她吃惊的抬起头来。
尽管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但是隐约可以看到那个男人的大体轮廓。
许欢凉心里暗暗一惊,赏金猎人?
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这个名词,所谓的赏金猎人也就是通过完成雇主的高难度任务来获得高额的赏金的高手。至于‘赏金猎人’这种职业源于何时何地,早已不可考证了,目前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它的起源非常早——
原来真的有这个职业!
“我叫许欢凉。”出于礼貌,许欢凉下意识的回答自己的名字。
“你不害怕我?”维克多湛蓝的眼眸就算是在黑暗里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别人的面貌,这也应该多亏了平日里的特训。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只不过他却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说过明天早上你就离开的!”许欢凉娇小的身子倚在床头上,或许是因为害怕门口阎苍穆的保镖听见声音,她的声音压的很低。
维克多没有再说话,他的眼神里透出一股好奇的神色!
他曾经在半年前见到过这个女人一面,那个时候在pub当中他亲眼看到这个女人的好友设了一个局等待着她上钩,在这个女人进入到pub里的那一刻开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多管闲事的对她出声提醒。
不过恐怕她早就没有印象了!
时间已经隔了半年之久,维克多却发现自己在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便认出了她到底是谁,这让自己感觉的很是新奇。平日里的女人他都是见过就忘,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让他记得这么长时间。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是真的?”维克多高大的身形依靠在冰凉的墙壁之上,黑暗中湛蓝的眼眸紧盯着许欢凉的脸。
“赏金猎人最重要的是信用不是么?”
许欢凉不答反问,其实主要是自己从这个人的身上感觉不出太多的恶意。
“你确定?我刚才可是刚刚杀了一个人!”维克多说的是实话,今天自己之所以来到高级病房区就是为了完成一个刺杀任务,不过中间出了一点小意外,所以他才会受伤!
许欢凉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维克多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没有人可以在听到这样的话语之后可以保持冷静。
“是么?”许欢凉的声音里听不出有任何的嫌恶或是惊恐,这反倒让维克多吃惊起来。
—————————————我是作者的分割线———————————————————
“我们离婚吧!”当阎迟绍绝情的声音传进暮向晚的耳中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迟绍——你说要跟我离婚?”暮向晚的柔荑倏然的紧握成拳,脸上的表情带着震惊,难道就算是自己说她怀了孕,他也不能心软么?
“向晚,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与其这样痛苦的生活在一起,倒不如让我们都自由一些!”阎迟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自私,但是这一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从自己再次见到许欢凉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不得不将离婚提上日程!
“迟绍,我知道你还在爱着欢凉——但是我怀孕了啊!”暮向晚颤抖着嘴唇将这句话说出来,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有多么的痛苦,那种即将失去阎迟绍的恐惧让她根本无力思考。
难道就算是看到许欢凉与苍穆在一起也不能让他死心么?
“向晚,我不相信你怀孕了!”从上飞机第一次阎迟绍将目光落在暮向晚的身上,说出的话却像是暴风雪一样的她全身席卷了起来。
“阎迟绍,如果我真的没有怀孕,我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暮向晚看着阎迟绍,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就算是她没有怀孕,也绝对不能表现出一点心虚的样子!
“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就算是死我都不会放手——”
暮向晚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愤怒了起来,握成拳的手重重的砸在了皮椅之上,就算是自己死了她都不可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