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里的风突然变得腥臊，巨蛇丧尸的头颅从石缝里探出来时，众人终于看清了它的模样——鳞片像暗金色的铠甲，眼睛是浑浊的绿，信子吐出来足有手臂长，扫过岩石时竟刮出火星。
“来得正好。”李煜杰摸了摸车头的玄铁牌，红金色龙袍在石影里忽明忽暗，“孙行者，去把它引出来，别让它在石缝里躲躲藏藏。”孙行者立刻踩着猎豹爪冲过去，在蛇头前晃了晃收缩棍：“大长虫！敢不敢出来单挑？”
巨蛇嘶吼一声，蛇尾突然从侧面扫来，带起的劲风差点把孙行者掀飞。铁翅赶紧用翅膀接住他，腐骨粉对着蛇尾撒过去：“偷袭算什么本事！”粉末落在鳞片上，竟冒出白烟——这蛇鳞比想象中更耐腐。
“用岩浆！”李煜杰喊了声，紫霞立刻将岩浆聚成火球，对着蛇眼砸过去。巨蛇偏头躲开，火球砸在岩石上炸开，溅起的火星燎到了蛇颈的鳞片，那里的鳞片稍薄，竟被燎出个小缺口。
“那里是弱点！”陆明举着望远镜大喊，“它的颈侧鳞片没长全！”李煜杰立刻指尖一弹，龙纹从龙袍上窜出去，化作红金色的龙影，直扑巨蛇的颈侧。
龙影撞上蛇颈的瞬间，巨蛇发出痛苦的嘶吼，暗金色鳞片簌簌往下掉，几滴黑血溅在车头的玄铁牌上，竟像活过来似的渗进字里，让“末世百天”四个字泛出红光。“成了！”莫邪兴奋地喊，手里还攥着准备刻新字的玄铁。
巨蛇彻底被激怒，庞大的身躯在石林里疯狂扭动，不少岩石被撞得粉碎。李煜杰趁机跃上蛇背，混沌之刃狠狠插进刚才燎出的缺口——蛇鳞虽硬，却挡不住镀了蛇鳞的刀刃，瞬间没入寸许。
“卵蛋！”他喊了声，小家伙立刻叼着匕首窜上来，顺着刀刃的缝隙往里钻，小爪子扒着蛇肉往外掏。巨蛇痛得剧烈挣扎，却被龙纹死死缠住七寸，动弹不得。
等孙行者和铁翅合力把金色晶核从蛇头里挖出来时，巨蛇已经没了气息。那颗晶核足有篮球大，在阳光下闪着莹白的光，比之前所有的晶核都亮。“这颗够刻十块玄铁牌了！”莫邪抱着晶核笑，“‘踏破非洲’四个字肯定能刻得又大又亮。”
李煜杰摸了摸玄铁牌上的血迹，字里的红光还没散去。“把蛇鳞剥下来，”他对着众人扬了扬下巴，“大的做盾牌，小的给龙袍镶边。蛇骨留着给周野当车轴，比钢铁还结实。”
张婶已经开始收拾战利品，把蛇胆晶核单独装在个小盒子里：“这胆能泡酒，陆明说喝了能壮龙气，让龙角长得更硬。”卵蛋叼着自己啃下来的蛇鳞，在晶核旁转来转去，像是在守护战利品。
傍晚离开石林时，他们把巨蛇的头骨挂在了车后，金色的眼窝对着来路，像座移动的战利品碑。莫邪正蹲在车头，用巨蛇晶核的边角料给玄铁牌抛光，准备刻下“踏破非洲”四个字。
李煜杰靠在蛇骨堆上，看着远处的晚霞，红金龙袍和天边的霞光融在一起。他摸了摸额角的龙角，那里比之前更坚硬了——或许用不了多久，这龙角就能像真正的龙角那样，成为他最锋利的武器。而下一块玄铁牌要刻什么字，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李煜杰正蹲在巨蛇头骨上晃腿，手里抛着颗刚磨亮的蛇鳞晶核，娃娃脸上沾了点未擦净的血渍，衬得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更显狡黠。他突然接住晶核往兜里一塞，奶声奶气却带着股狠劲：“咱们打完欧洲搜刮一番，每个角落都别留一根毛，然后进攻韩国！”
龙袍上的红金龙纹像是听懂了，顺着他的脚踝往上爬，在膝盖处盘成个圈。卵蛋从他兜里探出头，小爪子扒着蛇骨啃得正香，闻言立刻丢下骨头，对着韩国的方向“咕噜”叫——上次在资料里见过韩国的泡菜坛子，它总觉得那玩意儿能装晶核。
“韩国有不少异能者基地，”孙行者正用蛇鳞打磨收缩棍，闻言抬头，“听说他们的晶核武器做得挺精致，比欧洲的花哨多了。”铁翅立刻接话：“再花哨也没我的腐骨粉厉害！到时候我把他们的基地全腐蚀了，让他们连晶核渣都剩不下。”
莫邪抱着新刻好的“踏破非洲”玄铁牌跑过来，牌上的字闪着金光：“等去了韩国，我再刻块‘横扫半岛’的牌子！用他们的晶核嵌边，肯定比这个亮。”李煜杰捏了捏他的脸：“刻大点，挂在首尔塔顶上——让他们抬头就能看见。”
张婶在清点从非洲搜刮的物资，把蛇鳞盾牌和晶核罐头分好类：“听说韩国有不少腌制食品，能放很久，正好路上当干粮。”她突然从袋底翻出包辣椒粉，“这是在非洲绿洲找到的，说不定能给泡菜提味，到时候让韩国的女人给咱们做。”
陆明举着张地图跑过来，上面用红笔圈出了韩国的异能者据点：“他们的基地藏在地下，有层合金门，不过咱们有巨蛇晶核做的炸弹，肯定能炸开。”他指了指李煜杰的龙角，“到时候让龙纹先冲，他们的防御系统最怕龙气。”
李煜杰跳下床蛇头骨，拍了拍龙袍上的灰尘，红金龙纹在阳光下像燃着小火苗。他对着众人扬了扬下巴，奶凶的声音里满是期待：“先把非洲剩下的晶核搜干净，然后坐船去韩国——记住，到了那边，不光要抢晶核，泡菜坛子也得带几个，给卵蛋当新窝。”
卵蛋立刻兴奋地蹭他的腿，小爪子还攥着半块蛇鳞。远处的车队已经整装待发，车头的两块玄铁牌在风里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对他们来说，韩国不过是下一个装满战利品的仓库，就像之前的欧洲、非洲一样——只要能搜刮到好东西，管它是泡菜坛子还是晶核武器，全得打包带走。
李煜杰正用蛇鳞晶核磨着匕首，听到这话突然停下动作，娃娃脸上的奶凶劲儿淡了点，多了几分琢磨的神色：“宋什么来着？”他指尖敲了敲龙袍上的纹路，龙纹像是感应到什么，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管他叫宋啥，要是活着，就先把他异能废了，让他眼睁睁看着咱们搜光韩国，再慢慢折磨——让他知道，惹了我惦记的人，没好下场。”
卵蛋叼着块晶核凑过来，小爪子扒着他的膝盖，像是在问“要不要现在就去找”。李煜杰捏了捏它的耳朵：“急什么，先把韩国的异能者基地端了再说。要是他藏在里面，正好一锅端；要是藏在别的地方，咱们就把韩国翻过来，挖地三尺也得把他找出来。”
孙行者扛着新做的蛇鳞盾牌走过来：“管他是谁，敢让李哥惦记，肯定没好果子吃。到时候我先打断他的腿，让他跑不了。”铁翅也凑过来：“要是他变成丧尸，我就不用腐骨粉烧他，让他半死不活地吊着，比死还难受。”
张婶正往包里塞刚腌好的晶核咸菜，闻言插了句：“要是真找到了，别弄脏了新做的蛇鳞盾牌。”她指了指李煜杰的龙袍，“龙袍刚镶了边，也别沾他的血，晦气。”
李煜杰把匕首收起来，红金龙纹在他手臂上绕了圈：“放心，折磨人的法子多着呢，不用沾血。”他抬头望了望韩国的方向，奶声奶气的声音里透着冷意，“要是他死了连丧尸都做不了——那才真没意思，便宜他了。”
车队渐渐驶离非洲地界，往港口的方向去。车头的玄铁牌在风里作响，像是在催着快点到韩国。李煜杰摸着兜里的蛇鳞晶核，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到了韩国，先搜光所有物资，再揪出那个姓宋的。不管他是死是活，都得让他知道，有些人和事，不是他能碰的。
船刚驶进韩国海域，孙行者就举着望远镜喊：“岸边有座灯塔！上面好像有人！”铁翅立刻振翅飞过去，回来时爪子上抓着张皱巴巴的报纸，头条照片上的男人看着有些眼熟。
“这是不是那个姓宋的？”铁翅把报纸丢给李煜杰，照片上的男人正对着镜头笑，旁边标着名字。李煜杰捏着报纸看了看，娃娃脸瞬间冷下来，奶声奶气的声音像结了冰：“就是他。报纸上说他在釜山的异能者基地当顾问——正好，省得咱们找了。”
卵蛋突然对着报纸龇牙，小爪子把照片抓出几道印。李煜杰摸了摸它的头，红金龙袍被海风掀起：“别急，等靠岸了，先把釜山基地围起来。孙行者，你带一队去清外围丧尸；铁翅，你去毁了他们的通讯塔，别让他跑了。”
张婶已经在甲板上支起锅，煮着从非洲带的玉米汤：“先喝点热的，等下才有劲动手。”她往汤里撒了把辣椒粉，“听说韩国人爱吃辣，等下抓了活的，就用这个给他‘醒醒神’。”
陆明举着新做的探测仪走过来，屏幕上显示着釜山基地的能量反应：“他们的防御系统用的是声波异能，我带了解药，能让声波失效。”他指了指李煜杰的龙角，“不过你的龙气更管用，靠近了能直接干扰他们的异能。”
船靠岸时，釜山基地的警报已经响了。李煜杰踩着霜穹的冰爪上岸，龙纹在他身上游动，红金色的光芒吓得附近的丧尸不敢靠近。“记住，”他回头对众人笑了笑，娃娃脸上却没什么温度，“留着那个姓宋的活口，其他的——随便杀。”
孙行者的收缩棍率先砸向基地大门，蛇鳞盾牌挡住射来的子弹：“里面的人听着！交出姓宋的，饶你们不死！”铁翅的腐骨粉顺着通风口飘进去，很快传来咳嗽声和惨叫声。
李煜杰慢悠悠地走进基地，龙气让沿途的异能者浑身发软。在一间密室里，他终于看到了那个姓宋的男人——正缩在墙角发抖，手里攥着个晶核想自爆。“别费劲了。”李煜杰奶凶地开口，龙纹突然窜过去缠住他的手腕，“自爆多没意思，我还有好多‘游戏’没跟你玩呢。”
卵蛋跳过去，用爪子拍掉他手里的晶核，小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男人吓得瘫在地上，李煜杰蹲在他面前，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玩味：“听说你以前挺风光？现在——连只丧尸都不如。”
外面的厮杀声渐渐停了，孙行者跑进来报告：“李哥，基地清完了！物资都装上船了，还找到不少泡菜坛子。”李煜杰站起身，踢了踢地上的男人：“把他拖上船，找个笼子关起来。”他瞥了眼男人惨白的脸，笑了，“放心，不会让你死得太早——折磨人的日子，才刚开始呢。”
龙袍上的红金龙纹舔了舔爪尖的血，像是在期待接下来的“游戏”。釜山基地的火光在身后亮起，而他们的船已经驶向深海，笼子里的哀嚎声被海风卷走，只有船头的玄铁牌在夜色里闪着光——下一站要去哪不重要，重要的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李煜杰突然停下脚步，手捂着额头晃了晃，随即抬起头时，娃娃脸上已经漾开邪魅的笑，奶声奶气却带着股狠劲：“我想起来了！刘亦菲的前男友，叫宋承宪！”
龙袍上的红金龙纹像是听到了指令，突然兴奋地在他手臂上盘成圈，鳞片蹭得他手腕发痒。他低头踢了踢笼子——宋承宪正缩在里面发抖，听到自己的名字，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原来你叫宋承宪啊。”李煜杰蹲在笼子前，指尖戳了戳笼子的栏杆，发出“当当”的响，“早说不就完了，害得我想了这么久。”卵蛋从他兜里探出头，对着笼子里的人龇牙，小爪子还扒拉着栏杆，像是随时要扑进去。
孙行者扛着刚搜刮的晶核路过，闻言笑了：“原来是这名字，记牢了！以后折磨他的时候，就喊他名字，听着解气。”铁翅也凑过来，往笼子里丢了块没啃完的晶核：“给他垫垫肚子，别饿死了——李哥还没玩够呢。”
宋承宪缩在笼子角落，想捡晶核又不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李煜杰突然从兜里掏出颗蛇鳞晶核，在笼子外晃了晃：“想要？”男人立刻点头，眼里闪过丝求生的光。“那就学狗叫。”李煜杰笑得像只狡黠的猫，奶凶的声音里满是戏谑，“叫得好听，就给你。”
张婶端着泡菜坛子经过，见状皱了皱眉：“别玩太疯，晚上还得让他干活——陆明说他懂点机械，正好让他修修探测仪。”李煜杰撇撇嘴，把晶核塞回兜里：“知道了，留着他有用呢。”他突然踹了踹笼子，“听到没？好好修，修不好，就让铁翅的腐骨粉给你‘美容’。”
宋承宪吓得赶紧点头，头都快碰到笼子底。李煜杰这才满意地站起身，龙袍的红金龙纹扫过笼子栏杆，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走了，去看看搜来的泡菜。”他摸了摸卵蛋的头，“听说韩国泡菜配晶核粥好吃，让张婶给咱们做。”
卵蛋立刻跟在他身后跑了，路过笼子时，还故意对着宋承宪龇牙低吼。笼子里的男人缩得更紧了，看着他们的背影，眼里满是绝望——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那个穿龙袍的娃娃脸，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而李煜杰早把他抛到了脑后，正缠着张婶问泡菜要腌多久。红金龙袍在船舱的灯光下泛着光，像层流动的火焰。对他来说，宋承宪不过是个有趣的玩物，就像搜刮来的晶核、抢来的泡菜坛子一样——能解闷，就够了。
夜幕降临时，船舱里的晶核灯亮得像白昼。李煜杰让人把装着宋承宪的笼子拖到大厅中央，自己则坐在铺着蛇鳞皮的椅子上，红金龙袍在灯光下泛着暖光，娃娃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笑。
“都来看看。”他拍了拍手，奶声奶气地喊，“这就是刘亦菲的前男友，宋承宪——白天还想自爆呢，现在乖得像只兔子。”
刘亦菲刚从物资舱清点完药品，闻言走过来，看着笼子里缩成一团的男人，眉头轻轻皱了下，却没说话。银藤跟在她身后，指尖缠着青藤，冷冷地瞥了宋承宪一眼：“这种人，多看一眼都嫌脏。”
紫霞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岩浆在指尖轻轻跳动：“要是他敢对刘亦菲不敬，我直接把他融成灰。”青霞的黑雾在她身边绕了圈，像是在附和——黑雾里隐约能看见细小的冰晶，是准备好的“小惩罚”。
星坠举着星轨镯走过来，镯子里的星光落在宋承宪身上，他立刻疼得蜷缩起来。“他身上有谎言的气息。”星坠的声音清清淡淡，“以前肯定骗了不少人。”云筱筱则抱着刚修好的通讯器，小声说：“我查过他的资料，末世前就名声不好，没想到现在成了这副样子。”
莫邪拎着刚打磨好的匕首路过，看到笼子里的人，啐了一口：“李哥，用不用我给你做个枷锁？把他锁在船头，让他天天看咱们搜刮物资，急死他。”
宋承宪被众人看得浑身发毛，尤其是刘亦菲那平静却疏离的眼神，让他连头都不敢抬。李煜杰突然站起身，走到笼子前，用靴尖挑起宋承宪的下巴：“看到没？这么多人看着你呢——以前耍威风的时候，没想过有今天吧？”
他转头对刘亦菲笑了笑，奶凶的语气软了点：“你要是想怎么处置他，尽管说。就算是让他给你洗泡菜坛子，我也让人把他爪子磨干净了再干。”
刘亦菲摇了摇头，声音平静：“不用了，这种人不值得费心。”她说完转身就走，银藤立刻跟上去——青藤扫过笼子时，故意在宋承宪手背上留下道血痕。
“听到没？人家根本懒得理你。”李煜杰直起身，拍了拍笼子，“既然刘亦菲不稀罕，那你就归我们折腾了。莫邪，把你说的枷锁拿来，从明天起，让他跟着车队跑，跑慢了就用蛇鳞鞭抽。”
宋承宪吓得魂都没了，却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张婶端着泡菜粥走进来，看到这场景，把一碗粥放在笼子前：“吃吧，明天才有劲跑。”她瞥了宋承宪一眼，“也算你运气好，遇上李哥心情好，换了别人，早把你丢去喂丧尸了。”
晶核灯渐渐暗下来，众人陆续散去，只剩宋承宪在笼子里发抖。李煜杰最后一个离开，走前还不忘踢了踢笼子：“好好睡，明天有你累的——对了，别想着逃，卵蛋会盯着你。”
卵蛋立刻从椅子底下钻出来，对着笼子低吼一声，小爪子按住笼门，像个尽职尽责的看守。红金龙袍的影子在墙上慢慢拉长，和笼中颤抖的影子叠在一起，成了这末世夜晚里，一道不算体面的风景。
宋承宪刚想张口说什么，就被李煜杰的眼神钉在原地。那娃娃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奶声奶气的声音却裹着冰碴：“你要是想活命，最好是做好自己——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该问的不该问都别问。”
他突然俯身，指尖点了点笼子栏杆，离宋承宪的脸只有寸许：“哦对了，别想打它的主意。”他朝卵蛋抬了抬下巴，小家伙立刻对着笼子龇牙，晶核匕首在爪子里闪着寒光，“还有别想骗它，不然你会后悔的。尤其是知道你在骗它，谁都救不了你。”
宋承宪吓得赶紧点头，后背都湿透了。李煜杰这才直起身，拍了拍卵蛋的头：“卵蛋，你看着。我回卧室了，刘亦菲和银藤她们还在等我呢。”
卵蛋立刻“嗷”了一声，跳到笼子顶上蹲好，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的人，尾巴尖还勾着笼门的铁环，生怕他跑了。
李煜杰转身往卧室走，红金龙袍的衣摆在地上扫过，带起细碎的风声。路过大厅时，正好看见刘亦菲和银藤在整理药品，紫霞和青霞靠在墙边擦武器，云筱筱、星坠在调试通讯器，莫邪正给丫丫磨一把小巧的晶核匕首——众人听到脚步声都抬头看了眼，又各自忙活起来，却没人再提笼子里的人。
“都弄完了？”李煜杰笑眯眯地走过去，奶声奶气地问。银藤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了个位置：“差不多了，就等明天出发去下一个据点。”刘亦菲递过来一杯温水：“刚煮的，加了点晶核粉，暖身子。”
李煜杰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眼睛弯成月牙：“宋承宪那边有卵蛋看着，跑不了。明天让他先去探路，前面的林子听说有变异藤，正好让他试试厉害。”
紫霞嗤笑一声：“要是被藤缠住，咱们可别救。”青霞的黑雾在她手边绕了圈，像是在附议。
“放心，卵蛋心里有数。”李煜杰晃了晃水杯，“它要是觉得这人还有用，自然会拖着他回来；要是没用了——丢给变异藤当肥料也不错。”
众人都笑起来，船舱里的气氛瞬间轻松不少。窗外的月光透过舷窗照进来，落在李煜杰的红金龙袍上，像撒了把碎金。而笼子那边，卵蛋依旧蹲在顶上，小耳朵警惕地竖着——它知道，自己得看好这个“猎物”，这是李哥交给它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