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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心思缜密且狡黠多端的上官浅,早就对宫远徵的暗器袋打起了主意。她瞅准了一个绝佳的时机,趁着宫远徵一个不注意,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偷走了那装满神秘暗器的袋子。

偷到暗器袋之后,上官浅并未急于将其处理掉,而是另有打算。她凭借着过人的记忆力和敏锐的观察力,在周围的环境中寻找到了一个极为隐蔽且容易标记的地方。

她小心翼翼地把暗器袋放在那里,还不动声色地做了一个只有她自己才能察觉的记号。她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想着这小小的暗器袋或许能在未来成为一颗关键的棋子,搅乱这宫门中的局势。

而这一切,都被聪慧机灵的云为衫看在了眼里。云为衫一直暗中留意着上官浅的一举一动,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上官浅的异常。

在确认了暗器袋的位置之后,云为衫趁着夜色的掩护,巧妙地避开了众人的视线,来到了那个做了记号的地方,顺利地把暗器袋找了出来。

她深知这暗器袋的重要性,也明白它背后所隐藏的复杂关系,于是她决定把暗器袋交给宫子羽。

宫子羽接过云为衫递来的暗器袋,仔细端详了一番,凭借着对宫远徵物品的熟悉,他一眼就认出这是宫远徵的东西。

宫子羽向来心怀仁义,做事光明磊落,他没有将这暗器袋据为己有或者利用它来做些什么不轨之事。相反,他立刻派人将暗器袋送还给了宫远徵,希望以此来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和纷争。

时光悄然流逝,夜幕降临,整个宫门被一层静谧的黑暗所笼罩。然而,宫子羽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中如同电影放映一般,不断浮现出小时候那些痛苦的回忆。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却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传言,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

那些刺耳的话语如同利刃一般,一次次刺痛着他的心,“野种”这个词就像一个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年幼的宫子羽满心委屈,他哭着跑回母亲身边,渴望能从母亲那里得到一些安慰和温暖。可是,母亲却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给予他丝毫的关心和安慰。

那一刻,宫子羽的心仿佛掉进了冰窖,寒冷而绝望。后来,父亲看到他如此伤心,便过来安抚他,轻声说道:“母亲对他也是这样。”

这句话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让宫子羽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但那些童年的伤痛却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底,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

与此同时,云为衫也是心事重重。她在这宫门之中,有着自己的使命和秘密,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那些隐藏在心底的心事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她决定出来散散心。她轻轻地走出房间,脚步轻盈得如同一只蝴蝶,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而美丽。

当云为衫漫步在宫门的花园之中时,刚好遇到了同样心事缠身的宫子羽。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他们拉近。

起初,他们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气氛还有些拘谨。但是,随着交谈的深入,他们开始各吐心事。宫子羽将自己童年的痛苦经历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云为衫,云为衫则静静地倾听着,眼中流露出一丝心疼和理解。

而云为衫也向宫子羽倾诉了自己在这宫门中的无奈和压力,宫子羽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给予她安慰和鼓励。

不知不觉间,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那种陌生和隔阂也渐渐消失了。他们仿佛在彼此的身上找到了一种共鸣,一种可以相互依靠的感觉。

与宫尚角和上官浅之间那种相互戒备、勾心斗角的关系相比,宫子羽和云为衫倒更像一对情侣。他们在这静谧的夜晚,在月光的见证下,两颗心慢慢地靠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次日清晨,柔和的晨曦如薄纱般轻柔地洒落在月上谷的每一处角落。厨房中,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息,灶台上的炉火正欢快地跳跃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锅里的水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冒着泡。云为衫身着一袭素色的衣衫,正忙碌地穿梭在厨房之中,手中熟练地摆弄着各种食材。

就在这时,上官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厨房。她一袭紫色长裙,身姿婀娜,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看到云为衫后,她快步走上前去,眼中满是感激之情,轻声说道:“云姑娘,昨日多亏了你的帮忙,如此一来,最少可保我半月无忧了。这份恩情,我上官浅记下了。”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礼,语气诚恳而真挚。

云为衫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上官姑娘不必如此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只是……我更担心半月期限到来之后,我们该如何才能顺利出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眉头也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应对之策。

与此同时,在后院,宫子羽正为即将动身去后山试炼做着准备。他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英姿飒爽,腰间的佩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云为衫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翻找出许久未动的针线盒,坐在窗前,借着明亮的光线,开始精心地为宫子羽准备行囊。

她先是挑选了一些耐放的食品,如风干的牛肉干、酥脆的饼干和香甜的果脯,小心翼翼地将它们装进一个精致的布袋里。接着,她拿起一块柔软的布料,开始一针一线地缝制驱蚊虫的荷包。她的手指灵动而熟练,每一针都饱含着她对宫子羽的关心和牵挂。那细密的针脚,仿佛是她心中无尽的情意。

经过一番忙碌,云为衫终于将行囊准备妥当。她捧着行囊,匆匆来到宫子羽面前。宫子羽看到云为衫手中的行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云为衫将行囊递到宫子羽手中,温柔地说道:“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行囊,里面有一些食品,还有我亲手缝制的驱蚊虫荷包,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宫子羽接过行囊,感受到了它沉甸甸的分量。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行囊,更是云为衫对他的一片心意。虽然以他的能力,这些东西或许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但因为是云为衫亲手准备的,他的心中还是涌起一股暖流。

他看着云为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谢谢你,云姑娘,我会好好带着它们的。”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

在这神秘且充满权谋争斗的宫门之中,宫紫商正全身心地投入到一项至关重要的事情里——闷头研制一种前所未有的新武器。她整日都泡在那弥漫着刺鼻药味和机械零件杂乱堆放的实验室中,桌上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图纸,地上散落着失败实验留下的残骸。

宫紫商双眉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与执着。她时而低头仔细研究着手中的图纸,时而又小心翼翼地摆弄着那些复杂的机械装置,试图找到最完美的组合方式。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她,每一次满怀期待地进行实验,换来的却都是无情的失败。

这一日,又一次实验开始了。宫紫商紧张地注视着面前的装置,双手微微颤抖着按下了启动按钮。瞬间,实验室里火花四溅,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浓烟滚滚而起。宫紫商被强大的气浪冲击得差点摔倒,她狼狈地咳嗽着,从弥漫的烟雾中艰难地站起身来。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实验室,还有那被炸毁得面目全非的实验装置,她的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宫紫商愤怒地咆哮着,一脚踢飞了旁边的一个零件。就在她满心烦躁之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姑娘,这实验失败的原因在于这几个关键部件的连接方式有误,而且能量的传输线路也需要重新调整。”宫紫商猛地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着黑衣、面容清秀的青年正站在那里,他眼神明亮,透着一股聪慧。

“你是谁?为何会懂这些?”宫紫商满脸狐疑地问道。那青年微微一笑,恭敬地说道:“在下自称小黑,平日里对机关术略通一二,刚刚看姑娘的实验,便看出了其中的问题所在。”宫紫商心中一动,仔细观察了一番小黑,发现他虽然衣着朴素,但眼神中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觉得这个青年悟性极高,若是能留在身边,说不定对新武器的研制会有很大的帮助。于是,宫紫商便开口说道:“既然你有如此见识,那便留在我这里吧,日后与我一同研制这新武器。”小黑欣然答应,从此便留在了宫紫商的身边。

与此同时,宫子羽做好了离开宫门的准备。云为衫得知后,心中满是担忧,她快步走到宫子羽面前,轻声说道:“公子,让我送你去后山入口吧,也好路上有个照应。”然而,她的请求却遭到了金繁和宫紫商的联合拒绝。金繁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如今宫外局势复杂,这一路凶险未知,你一个女子跟着去多有不便,还是留在宫门内更为安全。”宫紫商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你就别添乱了,好好待在宫里。”

云为衫心中有些失落,但她也知道金繁和宫紫商是为了自己好。她只好走上前去,紧紧地握住宫子羽的手,眼中满是关切地叮嘱道:“公子,这一路一定要万分保重,外面危机四伏,切不可掉以轻心。”

宫子羽温柔地看向云为衫,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你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你就在这里安心等我。”说完,宫子羽便转身踏上了离开宫门的道路,而云为衫则站在原地,久久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他能够一切顺利。

在昏暗的室内,烛火摇曳,云为衫不经意间瞥向金繁,只见他脸色极差,眉头紧锁,那苍白的面容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她心中顿时一动,敏锐地察觉到金繁必定知晓某些重要之事。尽管金繁曾立下誓言,不能随意吐露信息,但这难不倒聪慧的云为衫,她心想通过点头与摇头的方式,总能从金繁这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云为衫眸光闪烁,开始小心翼翼地用这种特殊方式与金繁交流。当得知第一关考验竟然是关于内力的时候,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宫子羽在后山独自面对试炼的画面,她心中一阵揪紧,当下便不假思索地提出自己要去后山助力宫子羽。她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一字一句说道:“若他死于这试炼之中,那我也绝不可能苟且偷生。”

一旁的宫紫商听到云为衫的话,先是一愣,随即轻蔑地嗤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上下打量着云为衫,语气满是嘲讽:“你连武功都不会,去了那后山不是添乱吗?别到时候不仅帮不上忙,还得让子羽分心来护着你。”

云为衫听了宫紫商的话,美目一凛,毫不畏惧地反问道:“倘若我能赢过金繁,是不是就可以去后山帮助宫子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仿佛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奔赴后山。

宫紫商没想到云为衫会如此强硬回应,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不屑的神情,嘴角上扬,挑衅道:“好啊,你若能赢了金繁,我便让你去。”

比武场地很快就布置好了,众人围在四周,目光纷纷聚焦在云为衫和金繁身上。金繁手持长剑,身姿挺拔,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而云为衫虽然没有武器,但她的神情却镇定自若,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随着一声令下,比武开始。金繁率先出招,他的剑如一道寒光,朝着云为衫迅猛刺去。云为衫轻盈地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接着,她身形灵动,如同一只敏捷的飞燕,在金繁的剑招中穿梭自如。金繁心中暗自惊讶,他没想到云为衫竟然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几个回合下来,云为衫瞅准一个时机,趁着金繁剑招的间隙,一个侧身靠近,以巧妙的手法夺过了金繁手中的剑。她将剑尖指向金繁,眼神坚定而自信。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发出惊叹之声。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云为衫已经获胜之时,金繁的脸色却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他死死地盯着云为衫手中的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震惊和怀疑。他发现云为衫刚才施展的剑法,竟然属于清风派。清风派,那可是已经归属无锋多年的门派啊!

金繁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迅速从腰间抽出另一把剑,猛地将剑尖抵在云为衫的脖颈处,眼神中充满了质问:“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清风派的剑法?你与无锋究竟有何关系?”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众人都屏住呼吸,静待云为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