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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战双我就是这么护犊子有本事砍我 > 第93章 开启的……是无尽的宝藏还是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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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开启的……是无尽的宝藏还是潘多拉魔盒

“古语有云“瑞雪兆丰年”可这场暴雪过后…今洲,还能迎来下一个丰年吗?”

这,是一句梦中的呢喃,似乎也代表着某种暗喻。

天际刚泛起鱼肚白,凛冽的寒风已裹挟着细碎的雪粒,自铅灰色的云层中汹涌扑来。

我仰头望去,雪花初时如鹅毛般轻盈,在熹微的晨光中悠悠飘荡,恰似离群的柳絮,又似羽化的玉蝶。

每一片雪花都闪烁着冰晶的光泽,带着刺骨的寒意,划过脸颊时,留下一丝微凉的触感。

随着时间推移,风势愈发猛烈,雪花被搅得漫天飞舞,似万箭齐发,从九霄之上呼啸而下。

天地间的界限渐渐模糊,今洲营地在风雪的肆虐下,渐渐隐没了轮廓。

缩了缩脖子,裹紧身上的特殊材质铠甲外披着的斗篷,漫步于营地之中,在脚踝深的雪地中留下深一道浅一道的脚印。

耳边狂风的呼啸声,如千军万马奔腾,又似鬼哭狼嚎,令人胆战心惊。

转瞬间,这场雪已演变成了铺天盖地的暴雪。

登上营地的了望台,俯瞰前方被暴雪掩盖那朦胧的灯火与依稀从前方传来车辆履带碾过雪地时的声音。

“希望前线,注意安全。”

参事抬手拂去了望台围栏上的拂雪,双手撑在栏杆之上,丝毫不在意掌心之中传来的冰凉。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的一阵狂风袭来参事见此眯了眯眼抬手遮掩,然而就是这么一台手披在肩上的斗篷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无数鹅毛般的雪花宛如道道冰碴划过手腕上的护甲,发出阵阵精铁交鸣之声。

然而她刚放下手臂,面前的画面突然一变。

原本还能辨认出的隙光港废墟,此刻已被厚厚的积雪掩埋,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残象们的嘶吼声,在风雪中变得模糊不清,偶尔传来一两声,也被狂风瞬间撕碎。

今洲将士们搭建的帐篷,在暴雪的重压下,有的已经坍塌,帆布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战败的旗帜。

参事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前线的军营中,她手中握着的漆黑长槊的尖头,不知何时已被紫黑色的血液所浸染。

握着长槊的时候微微有些颤抖,明显是有些脱力,然而参事似乎并不在意自身的这些突然变化的因素。

在看到风雪中,士兵们的身影显得无比渺小。

他们在营地中穿梭忙碌,试图加固帐篷,搬运物资。

有的士兵双手被冻得通红,却仍紧紧握着工具,艰难地挖掘着积雪。

有的士兵相互搀扶,在齐膝深的雪中蹒跚前行,脚步踉跄。

尽管环境恶劣,他们的呼喊声依旧此起彼伏,穿透风雪,为彼此加油鼓劲。

见到这些参事也不管周边的异样感,连忙走入军阵之中,开始帮忙,毕竟残象朝步步紧逼,前线的压力可想而知,可不能因为这些小事从而耽误战士们的休息。

远处的山峦也被大雪覆盖,往日峻峭的峰峦,此刻变得圆润柔和,仿佛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绒毯。

然而,这看似宁静的雪景下,却暗藏着危机。

“喷—!哐—!”

厚重的箱子被落在帐篷边,参事看了一眼正在清点着物资的战士,轻轻点了点头接过了战士手中的清单后就让战士回到自己的营帐去休息,而自己却留在大雪之中,清点着这些物资。

“这些字……嗯?”

参事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看着纸张上逐渐变得如同墨渍般开始荡漾开的字迹,突然一阵刺耳的嗡鸣之声从远方传来。

参事只感觉自身的频率瞬间紊乱,就连脑海中的思绪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她下意识的抬手捂住额头,脚步不禁踉跄的向前跌去。

双膝不受控制的跪在雪地上,参事感受着脑中那犹如被撑炸的感觉,口中发出一阵阵痛苦,但带着嘶哑的低吼声,她透过自己的指尖依稀能看到在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之上,已经有着残象化的迹象。

漆黑色的角质缓缓覆盖着她的皮肤,自身的频率开始紊乱。犹如往烧开的油锅之中突然倒入的一碗水。

心中的混乱之感也愈发的变得狂暴,对周围的环境只有破坏的念头,就如同捕猎者会捕猎,渴了需要喝水,困了需要睡觉这种本能。

然而等她的身体稍微缓些,下意识抬头之际,周围的环境再次变化。

原本算是安静但充满紧张氛围的军营早已消失了踪影,周围那有些刺眼的火光和周围温度灼烧着皮肤的感觉。

大火焚烧着一切,只不过参事看着面前那轰然倒塌的建筑,瞳孔猛的一缩口中下意识的喃喃。

“这是?……边庭!不,不,那就是说,今洲……失守了!………”

然而看着那逐渐被焚烧殆尽的边庭,参事眼中竟是茫然与崩溃之色,她下意识的竟遗忘了周身因频率紊乱,从而产生的窒息感。

缓缓起身,下意踉跄的向前走了两步,看着那淹没在火海之中的边庭建筑,原本的边庭是那般的繁华,然而现在却如同……

“嘎吱——!”

闻听此声,已经半残象化的参事下意识的转头,然而紧接着尹灵萱那带着愤怒与怨毒的眼神便映入了参事的眼眶。

参事见自己学生竟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下意识的只觉得心口一堵。

“灵萱,我……”

“够了!”

参事下意识的一愣,看着自己平日里乖巧懂事的学生竟变得如此歇斯底里,顿时有些哑口无言,但低头看着自己,那已经半残象化的身躯又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这还没完,尹灵萱自己平日里的那个学生竟用着嘶哑而又崩溃的嗓音朝着自己呐喊。

“老师…你!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好的办法解决今洲的危机,你却自以为是,然后呢,看看现在的今洲!

就因为你,因为你的一意孤行,导致前线战线崩溃,残象大军压境,就连地下城也没能幸免,今洲上下万万千千的人民都死于你的一个决定!……告诉我…为什么?”

感受着自己学生那崩溃到极点的呐喊,参事变得有些哑口无言,只不过就在她想还说些什么之际,突然一笔利刃直直的插入了她的胸膛。

参事猛地一怔,愣愣的低下头,看着贯穿自己胸膛的利刃,又看了看自己学生那崩溃之中,但又带着满脸泪痕的脸。

然而就在她想伸手替自己这个学生擦去眼角的泪痕之际,尹灵萱的身影竟缓缓地隐去,紧接着无数道身影在自己的面前一闪而逝。

这些身影之中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有今洲的子民、也有外地的游商、还有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是边庭中的同事、是军帐之中的将领、是烛禾那满脸虚弱,但眼中却充斥着淡漠与杀意的眼神。

这些人无一不是拔出她胸口的利刃后又重新扎入了她的胸口,那些人影虽未到出一言,但每一次拔出又插下的利刃却确确实实的告诉了她。

参事的眼眸微微有些黯淡,她低着头看着已经麻木了,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觉的胸口,此刻胸口之上依旧插着那柄利刃。

然而就在这时她好似又感受到了什么,缓缓的抬起头来,随即只见伊缇尔那道即使在昏暗之中,但依旧显得如同光芒一般璀璨的身影出现,她缓缓走近看着她的眼眸之中那丝温暖早已消散。

她的手轻轻的扶住刀柄向后一推,参事感受着突然向下坠落的感觉,下意识的想伸手抓住些什么,然而周围除了一片漆黑,便是一片漆黑。

一股淡淡的窒息感快速蔓延至了她的全身,视线也逐渐变得有些模糊。

“呼——!呼——!”

参事猛地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鬓角。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利刃穿透的错觉,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

缓了缓神,参事的目光在昏暗的军帐内游移。

营帐顶部的吊灯散发着微弱而摇曳的光,将四周的阴影拉扯得忽长忽短。

一旁的行军床上,伊缇尔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开。

地上散落着几张军事地图,被微风轻轻掀起一角,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参事双手抱头,努力回想刚刚那场噩梦的细节。

可当她试图拼凑起梦境时,记忆却如沙般从指缝中溜走。

只剩下一些模糊的片段——漫天的暴雪、残象的嘶吼、学生愤怒的脸庞,以及那柄冰冷的利刃。

但无论她如何努力,这些片段都无法连贯起来,就像破碎的拼图,难以还原出完整的画面。

她起身,走到营帐门口,掀起帘子。

外面,暴雪仍在肆虐,狂风裹挟着雪花扑面而来,刺痛了她的脸颊。

远处的营地在风雪中若隐若现,士兵们的身影在雪幕中穿梭忙碌,隐隐传来铁锹铲雪的声音和相互呼应的呼喊声。

参事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深知,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任何精神上的动摇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

然而,这场噩梦却像一层阴霾,笼罩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她返回营帐,重新审视桌上的沙盘。

看着那些代表残象和今洲军队的标记,参事眉头紧锁。

伊缇尔提出的计划再次在脑海中浮现,虽然充满风险,但或许是目前唯一的转机。

此刻画面一转另一边。

在军营外,伊缇尔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克洛艾·杜邦,嘴角的笑意几乎是止不住。

“你这丫头,都说了不用那么着急,你看看你给自己累的。”

伊缇尔一边笑着一边用着手中充满温暖气息的光环,吸收掉她是额头上的汗渍。

“呼呼呼,没事,呼呼呼,我不累,伊缇尔妈妈,我任务完成……呼呼,完成了……”

此刻克洛艾·杜邦双手扶着膝盖微微弯腰大口喘息着,随着她的喘息不断的水蒸气从她的口中喷出,很显然刚才的一番精力让她累得不轻。

克洛艾·杜邦的身上早已不是那身黑海岸执花的制服,而是在离开黑海岸时伊缇尔特意给对方制作的一套衣服。

一身薰衣草紫的法式茶歇裙,搭配白色针织开衫,脚蹬一双黑色运动鞋,头戴同色系发带,再配上她那略显社恐的性格和那较厚的黑框圆眼镜,不仅没有成为她的减分项,反倒给她添了一丝慵懒的气息。

只不过那么一身整洁的服装却显得有些凌乱,并且身后背着的几乎与她身高相仿的一门巨炮,也彰显了她之前的经历似乎与这门巨炮拉不开关系。

伊缇尔看着这姑娘气喘吁吁,但依旧倔强的样子,轻轻的笑了一声,随手将对方背后的那门重炮取了下来。

看着手中的重炮伊缇尔不禁暗自啧啧两声,眼中虽带着些许责备,但更多的还是一丝惊讶。

“啧,露厄斯你这家伙,是真舍得给呀,聚合炮并且还贴心的附赠了一块儿几乎取之不尽的零点能反应堆来提供炮弹能源,唉,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伊缇尔无奈轻笑一声,心中吐槽不断。

“唉,这么大一门炮,你看给这孩子累的。”

至于这一系列的原因还是,伊缇尔为了历练克洛艾·杜邦的重度社恐,用稍稍的意识修改,将这姑娘安排进了今洲的军营中,并且为了她有更好的用武之地,还专门问自己家的那位要了一门适合这丫头的武器。

不过,自己家那位也是真舍得给。

“嗯,怎么样,跟你目前的同袍相处的如何啊?”

伊缇尔缓缓弯腰整理了一下小姑娘,那有些凌乱的衣领,那双如恒星般的眸子之中调侃与宠爱的情绪溢于言表。

克洛艾·杜邦在缓了好半天后才逐渐的恢复了过来,她感受着妈妈整理自己衣领时不时刮蹭到脖梗的手指,心中也微微掀起了一阵波澜,又听到温柔中带着笑意的话语,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有问题的,武器很好用,今洲的大家对我也很好。”

伊缇尔闻言挑了挑眉,然而就在这时她目光下意识的向后方的军帐看了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后揉了揉克洛艾·杜邦的头顶。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等结束了我就去接你。”

不过等真到了结束之后克洛艾·杜邦在与烛禾与烬穗两姐妹接触后还愿不愿意离开,就是后话了。

克洛艾·杜邦闻言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扛起了手边的重炮。

“嗯,妈妈我一定能保护好自己,也能保护好今洲。”

话落还不等伊缇尔再说些什么克洛艾·杜邦就风风火火的跑开了。

伊缇尔见此也不禁莞尔一笑,缓缓抬手看着落在自己手中顷刻便融化殆尽的雪花,丝丝冰凉还没有完全在手中大量开就化为缕缕水气飘散在空中。

“这丫头,融入的还真是快呢,不过不愧是军队吗,看来无论是在哪里,改变一个人就把他送去军队这句话倒是没变啊。”

看着远去的小姑娘,伊缇尔身形一闪便如同瞬间被乌云掩盖的光线般消失在了原地。

等再次出现之时,掀开主帐的门帘走了进去便看到,身上披着斗篷趴在沙盘前陷入沉默的参事。

“参事大人,您思考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