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是除京城外最繁华的城市,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得到。
但这会儿谢怔并不接这话茬,故作委屈:“终究是错付了……”
温华西笑着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拍了拍谢怔的肩膀,语气温柔却有力量:
“行了,别委屈了,再说这个晚上就分房睡。”
这话瞬间堵的谢怔说不出来话。
好好好,老婆是真狠呐!瞬间不敢说话了。
于是到了谢怔开始转移话题。
“那孩子倒是实诚,磕完头还一脸认真地说要报答我。我哪需要他报答啊,不过是顺手帮了个忙罢了。”
温华西轻轻咬了一口糖画,甜味在口中化开,眼中带着笑意。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温华西问道,声音温和。
“那孩子现在过得还不错,比之前精神多了。看着已经走出来了,好好过日子就行。不过……”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倒是挺执着的,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我。”
……
时间一晃来到半月后,谢怔站没站像,斜倚在躺椅上,表情淡淡的。
李如行在一旁狂饮水,刚赶着回来,渴的要命,幸好谢怔给水喝,不至于真把他渴死。
“谢世子,他们果然动手了。”
谢怔闻言,眉梢微微一挑,依旧懒洋洋地倚在躺椅上,语气淡淡的:“哦?终于忍不住了?”
李如行放下水杯,擦了擦嘴角,神色有些激动:
“是啊,他们果然按捺不住了!咱们的人已经盯紧了,就等您一声令下,随时可以收网。”
谢怔轻轻“嗯”了一声,目光依旧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悠悠地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语气随意:“不急,让他们再蹦跶一会儿。现在收网,未免太便宜他们了。”
李如行愣了一下,有些不解:“谢世子,咱们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吗?再拖下去,万一他们察觉了怎么办?”
谢怔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察觉?不会啊,他们要是真有这个本事,也不会蠢到在这个时候动手。”
“让他们再得意几天,等他们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咱们再出手,岂不是更有意思?”
李如行听了这话,顿时明白了谢怔的用意,眼中闪过一丝佩服:
“谢世子高明!这样一来,他们不仅会措手不及,还会彻底失去翻盘的机会。”
谢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依旧平静:“行了,别拍马屁了。继续盯着,有什么动静随时汇报。”
李如行连忙点头:“是,谢世子放心,我一定盯紧了!”
谢怔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李如行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谢怔依旧懒散地倚在躺椅上,目光却渐渐变得深邃。
他轻轻敲了敲扶手,低声自语:“既然你们非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温华西推门走了进来。
他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是谢怔在外搜集回来的,淳安县这边的特产。
看到谢怔这副懒散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怎么,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
谢怔听到温华西的声音,神情瞬间柔和了下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哪有?我这不是在等你嘛。”
温华西走到他身边,将水果盘放在桌上,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等我?我看你是又在算计谁吧?”
谢怔伸手将他拉到身边坐下,语气轻松:“算计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安心了。”
温华西被他这话说得心中一暖,脸上微微泛红,轻声道:“油嘴滑舌。”
谢怔笑了笑,伸手捏起一块水果递到温华西嘴边:“尝尝,甜不甜?”
温华西低头咬了一口,眼中带着笑意:“嗯,很甜。”
谢怔看着他,眼中满是温柔:“甜就好。”
印在墙上的烛光光影下,他们的身影紧紧依偎,两人的距离越离越近,逐渐交叠……
窗外,夜色深沉,星光点点,仿佛在为他们默默祝福。
过了片刻,温华西气喘吁吁的轻声问道:“刚才李如行来找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谢怔点了点头,语气随意:“嗯,一些小麻烦,已经处理好了。”
温华西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担忧:“需要我帮忙吗?”
谢怔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温柔:“不用,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
温华西轻轻点了点头,靠在他肩上,低声道:“好,我陪你。”
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相依相伴的身影,温暖而宁静。
他还真不需要,他谢·无情杀手·怔要出手了,在过去的半个月,仗着皇帝的势,谢怔找借口斩杀了很多庸王党的官员和势力。
这才逼得他们狗急跳墙,提前开启了计划。
庸王党原本还在暗中积蓄力量,准备在合适的时机一举发难,但谢怔的行动彻底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他们不得不提前行动,试图在局势彻底失控之前扭转局面。
但沈渊和谢怔且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尤其谢怔,跟逗狗似的,很难不让庸王党羽生气
谢怔的目光却透过窗外的夜色,看向了更远的地方。
他知道,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庸王党的垂死挣扎,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而他,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他们自投罗网。
就是希望沈渊不给他拖后腿。
他和深渊一人收拾一处,他负责牵制这边的,沈渊负责直击庸王。
但若是沈渊失败了,那可就完了,打草惊蛇之后,想要再抓错处可不容易。
说不定庸王一党直接反了,沈渊这皇位都保不住,毕竟沈渊登基以来触动了大多数权贵的利益。
那些权贵更愿意追随庸王,以保证自己的权势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