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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还扮作那副模样!

萧戟此时几乎已经气红了眼,但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是生气占多数还是翻涌着的酸意烦躁感占了多数。

“不是,我……”花觅有意想解释,但被狂躁地压下来亲着他的男人堵得发不出任何其他声音。

萧戟此时竟像是头困兽一般,发泄着连他自己都理不清什么不安。

花觅没辙,便只能先顺着他,承受着他的所有进攻,想要试图先安抚住他。

等到了将军府,马车停下,萧戟没有任何停留,抱起她直接回了卧房。

花觅被扔到床上,萧戟高大的身影紧跟着倾身压下。

在马车上的时候,萧戟还控制着残留的理智,只扯下了她的发簪,但回到了卧房,他便再没了顾忌,一把扯开她身上碍眼的男装。

嘶啦一声,布料破裂的声音响起,花觅连拦都来不及。

“萧戟!”她惊呼一声,语气头一次带了些恼意。

萧戟的动作一顿。

碍眼的衣服被扯破后,他的理智才勉强回来了一些,但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可绝对称不上乐观。

强行扯破她的衣服,这种行为无异于禽兽畜生。

虽然他这么做的时候完全没带有任何不轨的意图,但显然按事实结果来看他没有任何狡辩的资格。

萧戟深吸一口气,也不为自己找借口:“抱歉。”

他低哑地说着,扯过一旁的被子就想罩在她的身上补救一下。

把被子披在她身上的时候,他几乎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花觅没管身上的被子,稍微向前一倾身就整个人扑进了萧戟的怀里。

但她可不是要抱他!

萧戟感觉到怀里贴近的温度和触感后动作顿住,他低下头看她,就见怀里的女人举着小拳头满脸生气地在他的胸口上捶了好几下。

“呜呜呜,就算是你也不可以撕我的衣服呀!!!”

花觅委屈巴巴地边哭边打他,但其实力道没有多重,连疼都算不上,比起弄坏她衣服的其他人完全不是一个程度的。

萧戟放开手里抓着的被子,直接改为环住她的腰,他也不躲不制止,任由她打着自己。

花觅打了好几下之后才觉得好受了一些,又该捶为戳。

她用指尖用力地戳了戳他的胸口:“凭什么只有你可以生气呀?将军不也去了醉乡楼!”她忿忿地说道。

萧戟只是微微垂着头,隔着绸带看她:“我在醉乡楼,你生气了?”

他的话瞬间点燃了花觅胸口的酸意。

明明今天最让她震惊的事情应该是他的眼睛,但一开口时,率先在意的还是他去醉乡楼的事情。

酸溜溜的醋意此时再也掩盖不住,花觅阴阳怪气地嘲讽:“若不是无意瞧见还不知将军平日这么有雅兴,将军今天是点了哪个妹妹?不会明天就要带回来了吧?”

萧戟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她。

她这是吃醋了?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就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把她所有还带着醋意的话给堵了回去。

“呜……”

“你不要亲我了!”花觅躲闪着推搡着萧戟。

萧戟亲着她,隐约意识到她话中的酸意和醋意后便更控制不住地不想放开她,他声音沙哑地问道:“你很在意我有别的女人吗?”

花觅没有说话,她只是一个劲地躲,这还是他们接吻的时候她第一次这么抗拒。

萧戟追上去亲了一会儿,眼见着她的眼泪掉的越来越凶,还有转向无声委屈哭泣的意思,他只能强压着心口的兴奋放开她。

“我没有点任何人。”

“我去醉乡楼有要事要办。”

花觅的唇此时已经被萧戟放开,闻言她立刻梗着小脑袋刺到:“我今天去醉乡楼也有要事!”

“要事?”萧戟的声音和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你的要事就是和七皇子一起?你就那么喜欢他?甚至为了他连男装的扮相都能做?”

“不……不是……”一连串地质问突然就把花觅的委屈给顶了回去。

现在明明应该是她质问他的环节,怎么突然又反过来了?

萧戟话中的醋意也很明显,和花觅刚刚的话有的一拼。

两个人无言地沉默了一会儿,显然都觉出了什么。

“我不喜欢他,我去真的是有正事的……”花觅小声地嘟囔着试图解释。

“我也是。”萧戟简单地回道。

又一阵沉默后,萧戟再一次逼近她,他忍不住想要和她确认:“所以你也在吃醋?”

他说的是“也”。

花觅微微向后退开了一些。

她在吃醋这其实是很明显的事情,她也不觉得她会吃醋很奇怪,但莫名地在现在却不想落了他的下风。

今天的对峙她明明是占上风的那个!

眼见着萧戟的脸离得越来越近,她的沉默好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认,让萧戟忍不住想亲她。

但他这样却让花觅有一种好像这一局是他赢了的感觉一样,来不及多想,她突然抬手环住他的脖子,避开他压下来的亲吻转而扯掉了他眼睛上的绸带。

她鼓着小脸,再次出声制人:“但是你骗我!你明明就能看见!”

萧戟的动作停住。

不再隔着绸带,他垂眼看她。

那双黑眸上掩着的那层暗淡的灰雾好似瞬间消失不见,里面的侵略性再无任何掩饰地盯准了她。

“嗯。”他只是这么应道,没有否认,也没有再隐瞒。

他这样反而让花觅有些无从继续指责。

从她的心里来说,他的眼睛完好其实是一件好事,她想不到还要怎样以此为点来责怪他。

难不成要责怪他没有真的瞎吗?

手心不自觉地握成拳,她咬了咬下唇,干巴巴地想再扯出来一个能抵住他的点。

“你……”

“你上次主动亲我了,赌局是你输了!”

花觅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可以翻得旧账。

萧戟的手突然包住了她攥成拳的手,他低下头吻了下来,这次没有给她任何躲闪的机会。

“嗯。”

“我输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

萧戟在她的唇上碾磨着,直把她的唇瓣欺负到红肿。

他现在看起来好像游刃有余地问着,但在前段时间,他甚至不敢主动向她提起赌局的事情,生怕她也意识到他输了。

今天之前,他能想到的她会提的要求,无非就是悔婚、保全丞相府、和他分割、成全她和七皇子这些。

但既然她会因为他去醉乡楼这件事吃醋生气闹别扭,现在他是不是也可以期待一下从她的口中听到别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