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厂,一件件晶莹剔透的玻璃制品让人眼前一亮。刘正轩拿起一个刻有诗文的玻璃酒瓶说道:“这玻璃厂生产的酒瓶,装入咱们酿酒厂的霸王醉,那可是相得益彰。”
陶瓷厂内,工人们正在精心制作陶罐。刘正轩说:“这些陶罐会送到旁边的海产品加工厂,用来装腌制的海鱼和其他海产品,用泥土密封后能保存很长时间,我们行军打仗也能吃上这些美食。我们大量收购海货,给当地渔民增加了不少收入。”
来到海产品加工厂,空气中弥漫着海货的鲜香。段匹磾好奇地查看腌制的海产品,说道:“这办法真是妙啊,既解决了海货的保存问题,又带动了贸易。”
造船厂内,第一艘战舰虽然还只是个雏形,但已能看出其雄伟的气势。刘正轩满怀憧憬地说:“等这艘战舰建成,咱们的海防力量将大大增强。”
透过玻璃窗户,能清晰地看到造船厂的建设进度。段匹磾不禁感叹乐安郡发展的迅速与全面。
最后,他们来到酿酒厂,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刘正轩拿起一瓶霸王醉,说道:“这霸王醉可是咱们的招牌,配上玻璃厂特制的酒瓶,更是畅销。”
随后,刘正轩带着众人参观了镖师们的住所。“这里都跟清河村镖师营地一样的模式,大家看看,住得舒适才能更好地守护乐安郡。”刘正轩说道。段匹磾等人看着整齐的房屋、完善的设施,尤其是那明亮的玻璃窗户,眼中满是羡慕。
回营地的途中,段匹磾感慨万千,简单给刘正轩讲述了他回鲜卑部落的经历:“将军,我回部落之后,费了不少心思拉拢族人。期间还经历了两次小的战役,好在最终说服了族人把这些孩子送去学院学习。”
刘正轩听后,拍了拍段匹磾的肩膀,说道:“段营长,你辛苦了。我近期要去清河村处理些事情,孩子们我亲自带人送去。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帮着暂时管理乐安郡。我相信你一定能把这里管理得井井有条。”
段匹磾坚定地说:“将军放心,我定不辜负您的信任!”
在夕阳的余晖中,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而乐安郡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正朝着更加繁荣昌盛的未来阔步迈进。
刘正轩收拾好行囊后,便带着段匹磾兄弟三人,迈着坚定的步伐大步流星地迈向军营。此时,军营内的士兵们正在进行日常操练,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激昂的呼喊声交织成一曲雄浑的乐章。刘正轩站在一处高台之上,身姿挺拔,大声说道:“弟兄们,都停下!”士兵们仿佛听到了最为神圣的指令,瞬间停止动作,一双双眼睛犹如明亮的星辰,齐刷刷地望向刘正轩。
刘正轩神色庄重,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位士兵,高声说道:“弟兄们,我有要事需回清河村一趟,待忙完之后才会归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乐安郡的所有事务,都交由段匹磾将军暂管。段匹磾将军作战勇猛,智谋过人,大家务必听从他的指挥!”台下的士兵们立刻立正敬礼,那动作刚劲有力,齐声回应:“遵命!”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苍穹。
段匹磾向前一步,脸上洋溢着自信与坚定,对着士兵们喊道:“弟兄们,刘将军对咱们寄予厚望,咱们定不能辜负他。在这期间,大家各司其职,坚守岗位,守护好乐安郡!这里是咱们的家园,咱们要用生命扞卫它的安宁!”士兵们再次高声应和,那声音中饱含着热血与忠诚,整个军营都被这股气势所笼罩。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还未完全放亮,晨曦的微光刚刚洒落在大地上,刘正轩便带着来福、李在林和一队镖师骑上马,准备踏上前往清河村的路途。
段匹磾等众人早已在城外等候相送,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敬意。刘正轩来到段匹磾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道:“段将军,乐安郡就托付给你了。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位百姓,都需要你用心守护。”
段匹磾用力地点点头,坚定地回答:“将军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守护好这里。若有半点差池,我段匹磾愿以死谢罪!”
刘正轩一行人策马扬鞭,马蹄声哒哒作响,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然而,此时的局势却风云突变,各方势力在暗中涌动。张寔被部下杀害,其弟张茂继位,建元永元,但对外仍用建兴年号;巴人句渠知反叛刘曜,称大秦,建元平赵,氐、羌、巴、羯等三十多万人响应,关中大乱,刘曜派遣将领平定叛乱,又攻破氐酋秦王虚除权渠,将其部落二十多万人迁徙到长安。
石勒得到士兵们的情报,也坐不住了,探子探查到李矩已回洛阳,朝廷没有给乐安郡派遣一兵一卒,驻守的士兵是从当地招的新兵。石勒认为有机可乘,立刻命令孔苌带十万大军去夺回乐安郡。
很快,刘正轩侦查连的情报人员把这紧急情报送到段匹磾手中。段匹磾看着情报,眉头紧锁,心中清楚乐安郡兵力满算才两万,这是一场敌众我寡的硬仗。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脑海中浮现出刘正轩那坚定的面容和自信的眼神,想起刘正轩教给他的游击战和地壕战。
段匹磾先是找到段文鸯,神情严肃得如同即将面临生死抉择,说道:“文鸯,如今石勒派孔苌率十万大军前来,咱们兵力悬殊。我命你带着骑兵营去骚扰孔苌。记住,一定要灵活运用将军教给咱们的游击战术,不可硬拼!咱们的每一名兄弟都是宝贵的,不能做无谓的牺牲。”
段文鸯握紧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大声说道:“大哥放心,我定不辱使命!我会带着兄弟们,像狼一样,把敌人搅得不得安宁!”段文鸯曾和段匹磾在几月前回鲜卑部落时运用过游击战,对这种战术颇有心得,此刻更是信心满满。
随后,段匹磾又命令乐安郡的兵卒们,在城外挖了七道壕沟,每道壕沟宽五米,深近两米。每条壕沟之间还间隔一段距离。
消息传开后,百姓们知道这是为了保护他们如今美丽的家园,纷纷自发前来帮忙。烈日高悬,炙烤着大地,百姓们与兵卒们一起,挥着锄头、铁锹,汗流浃背地劳作着。大家齐心协力,一铲一铲地挖掘,一筐一筐地搬运泥土,这些泥土运回城里的厂区,可以生产砖和瓷器。
“为了咱们的家,再累也值得!”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边擦着汗,一边坚定地说道。
旁边的一位年轻后生也跟着喊道:“对,咱们一起努力,让那些侵略者有来无回!”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壕沟的挖掘进度大大加快,每一道壕沟都凝聚着大家对家园的热爱和守护的决心。
段文鸯率领着骑兵营出发了,他们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山林之间,马蹄声轻轻踏在落叶上,几乎没有发出声响。段文鸯手持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孔苌的军队。他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专挑落在队伍后面、落单的人少的后赵士兵下手。发现目标后,段文鸯举起后装枪,缓缓瞄准,呼吸变得沉稳而缓慢,“砰!”一声枪响,打破了山林的寂静,一名后赵士兵应声倒地。
他身旁的骑兵们也纷纷举枪射击,一时间,枪声此起彼伏,后赵军队的后方乱成一团。“哈哈,这些侵略者,不堪一击!”一名骑兵大笑着喊道。段文鸯则冷静地指挥着:“兄弟们,撤!别恋战!”
到了夜晚,段文鸯更是行动频繁。他带着手下悄悄靠近后赵军营,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披风。趁着夜色,他们远程射杀训练值班的岗哨。
“噗!”一名岗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击中咽喉,无声地倒在地上。后赵大部队人员急忙出去迎击,可等他们赶到时,段文鸯带着手下早跑远了。